你就是传说中的谭家菜传人、钢铁厂的大师父何师父啊!林青云深深遗憾,我真的诚意邀请你,南锣鼓巷谁的厨艺比你出色?
没错,确实如此。柱子满心欢喜。
所以,我才准备好所有菜肴,等着你的手艺啊。林青云叹了一口气说。
有理,你说得对,还是个大学生见识广。柱子恍然大悟,甚至还对林青云竖了大拇指。
我不怎么懂得烹饪,配料可能有些简陋,何师父你看……说到这里,柱子停了一下。
嘿,那些你别管,我们只要坐下来好好享受就行了。何雨柱挥手示意,很大方的样子。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等着品尝大师父的手艺。林青云交代一句后回屋躺下,他打算在院子里乘凉。这房子里除了快塌的床外,其他家具可谓空荡荡。
虽然柱子只有二十几岁,心智并未复杂到太多事,经林青云几番赞誉,他像是打鸡血般,立刻冲回家搬来了自己的锅碗调料。准备在邀请他的宴席上大展身手。
柱子,你急急忙忙去做什么?阎埠贵感到疑惑。
就是林青云请我喝酒啊,我去准备点东西。柱子一脸开心地回答。
哎呀,别人请你喝酒还要自己准备?阎埠贵一头雾水,这算什么逻辑?
整个南锣鼓巷,还有谁做的菜能比我强?柱子傲然自问。咱们俩,别说是读书,看人的眼光,显然我都比老三你来得明了。
说完,他潇洒地离开,留下阎埠贵在风中一脸困惑。
这家伙记性似乎不太好吗,刚刚挨了打,转脸又巴巴地要给林青云做饭,真奇了怪了。
西厢房内,锅铲交错,菜肴的香味弥漫全院子。
是谁?这不是节也不过就大鱼大肉吗?刘海洋怒喝道。
对啊,这种日子还要不要过了?刘大婶也跟着责骂起来。
在另一边,刘光天与刘光福贪婪地抽动鼻翼,试图忆起上一次享用肉类是在什么时候,但他们绞尽脑汁都想不起来。
中级工程师易忠海也被肉香吸引,下意识地紧咬着下颚。
虽然他每月的收入微薄,仅有九十九元,但易忠海不敢轻易放开肚皮大吃特吃,因为那些钱都是他的养老基金。
是谁在享用肉食?贾张氏忽然猛地起身询问。
是从后院飘过来的,秦淮茹轻声答道。
该死的小柱子,竟然还吃得着肉,活该一辈子打光棍。贾张氏一边咒骂,嘴角却忍不住流淌出几滴垂涎。
爸爸,我想吃肉!棒梗扯着嗓子大喊。
滚出去!贾东旭怒喝一声,吓唬着孩子,惹得棒梗放声大哭。
你怎么能对孩子喊这么大声?贾张氏把哭泣的孩子揽进怀里安抚,承诺道:“好了,棒梗乖,等妈妈明天给你买肉做饺子。
妈...我有钱...秦淮茹小声说道。
没钱你还说话?你的钱都花到哪儿了?贾张氏质疑的目光直射过去。
您每个月才给我十块生活费,一家四口吃饭...哪够用呢。秦淮茹一脸委屈的回应。
作为一级工,贾东旭的工资是二十五元五角。家庭每月开支大部分都由贾张氏保管。
你还敢狡辩?贾张氏伸出手指掐了一下秦淮茹的胳膊,并厉声喝斥,如果我不是把你接进咱家,你如今还待在乡下刨泥土呢,你翅膀硬了就忘记恩情了?
妈,我说的是实话。秦淮茹泪水盈眶,高声死后。
够了,别再争吵了。这时贾东旭怒吼,重重丢开筷子,倒在床上生闷气。
对于林青云来说,比起贾东旭的愤怒,他更多怨怼小柱子,莫名其妙地吃肉搞得家里气氛紧张。
另一房间里,林青云挺胸站立门口,两手交叉抱着,饶有兴致地看着小柱子烹调菜肴,称赞声连绵不断,毫不吝啬溢美之词。
师父何,还是你厉害。
这样的手艺简直不输皇宫御厨。
要是师父能在餐厅工作,那才真的是委屈了您的手艺呢。
……
听着如潮水般的赞誉,小柱子似乎完全忘了自己,全力以赴地烹饪。
三十分钟不到,三个主菜配上一锅浓汤就绪,香味扑鼻且外观精美。林青云拿出的两斤猪肉没有浪费一丝一毫,小柱子又额外添加了不少白菜与佐料。
你看如何,兄弟我手艺不差吧?小柱子拭去汗珠,满面得意。
林青云先是竖起大拇指肯定,随即从口袋中掏出来两个茶杯,满满斟上茶。
弟弟……
门口传来一阵小心翼翼的呼唤声,引得林青云转头,只见一名小姑娘怀抱着书包,站立一旁。
她穿着一身略显陈旧、淡灰色的衣服,裤子由于频繁的洗衣变得略掉色,显然是小柱穿过的。
这家伙是我妹子,何雨水。小柱赶忙介绍开来。
你好,我是林青云,与你哥是同一办公室的同事。面对女孩疑惑的眼神,他礼貌微笑回答道。
五
林青云向何雨水挥了挥手,示意她进入房间。
如果说这个院子有任何算是正常人的话,那一定非何雨水莫属,因为她的头脑清晰得很。
她爹弃寡而去,弟弟也深陷于那个女人的纠缠中,因此当能离开,她就坚决不再回头,毕业后马不停蹄地步入婚姻,自此不再踏入这里一步。
“林大哥,你也做厨师吗?”何雨水露出好奇之色询问。
“嗯,是的,我也从事烹饪。”
林青云顺手在地上捡起,一只切好的椰子便到了手中。
“哎呀,这是椰子呢。”傻柱惊呼。
他只在跟随父亲到大户人家帮忙时才见过此物,当时旁人正在饮用它。
“你的眼界倒是开阔。”林青云把椰子递给何雨水,笑道:“成人饮酒,孩童可饮果汁。”
“谢谢你,林大哥。”何雨水甜甜一笑以示感激。
“小姑娘,能不能让我喝一口呢?”傻柱搓着手讨要。
尽管有些不舍,但何雨水依然将椰子交给了他。傻柱毫不客气,一口气通过吸管猛灌了好些椰汁。
然而这椰子本来就容量不大,怎能受得了他的豪饮?当他放回手中的时候,已喝干到几乎滴水不剩。
眼见这情景,何雨水不禁红了眼眶,垂头低声哭泣起来。
“罢了,我再给你一个。”林青云迅速又拿了个椰子送到她手上,并补充道:“这一次,不要给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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