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道德倒在地上发出惨烈的嘶吼声,这声音刚让周围几个刚醒的仆从心里震颤。
赶紧带着你家少爷离开。”好好好,大人您的仁慈我们铭记在心。”
数名仆役连忙行礼磕头,低眉顺眼地架起贾道德出了房门。
陈凡目送他们狼狈逃逸后,才缓缓收起凌冽的眼神。
刚才那一指,他已悄悄输入一股内力至贾道德体内。
这股内力悄无声息,贾道德丝毫无法察觉,也不会有实质影响。
但只要时机成熟,贾道德就会忽然去世,而其他人会误以为一切正常,并查不出原因。
除非有大宗师前来探查并转移这份能量,否则贾道德必将无可救药。
然而,这在贾家又怎可能实现,他们的世界中并没有这级数高手的存在。
女婿大人,这对你就没什么妨碍吧?堂兄毕竟只是一名副总旗,应该无关大局吧。”
卓尘并非官场之人,锦衣卫副总旗在他眼中已是极大的威胁。
但陈凡却微笑摇头,依旧与卓尘饮酒对弈自如。
无需担心,只是一个副总旗而已。”
在他眼里,哪怕是百户也比不上这个总旗的身份了。
听到这事的他,只怕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个。
就连那位身后的上千户侯玉辰,背景庞大,然而陈凡对这连丰也毫不犹豫地痛惩其后。
嘿嘿,你说没事,想来是真的没问题。
既然如此,让我们讨论你和允竹的婚姻计划吧。”
卓尘笑得开怀,外表看不出异状,心里其实颇为急切。
这位未来的女婿,简直是潜力股中的罕见珍品,卓尘巴不得立刻让他们结合,以免夜长梦多。
你觉得你们两何时最合适完婚?”
陈凡浅笑着回答:“岳父大人自有定夺,晚辈无二意见。”
卓尘也点头称许。
他知道陈凡孤儿一个,完全可以独自决定,但对于婚事复杂的考量,他当然不清楚,这正是他让卓尘来做决策的好时机。
此刻在贾府,四名仆人扛着昏厥过去的贾道德回到家中,顿时家中掀起一阵惊涛骇浪。
贾道德的母亲见到儿子惨兮兮的模样,惊呼声瞬间噎得她几乎一口气憋死。
孩子!我的孩子,是谁对你下这样的狠手,把你弄成这样啊。”
一边号啕哭泣一边紧紧抓着贾道德的父亲。
老爷,老爷,你可得主持公道,那个凶手千万要抓回来呀!呜呜,不可放过那个浑蛋!”
面容阴沉的贾家长者矗立一旁,全然不顾贾德道的母亲嚎啕,只安静地审问身边的侍从。
哼,哪个下人竟敢把少爷打成这般模样?一群废物,有何能力保护我家主子?”今日常识何事,速如实道。”
四名家仆战战兢兢,看着少爷凄惨的样态,哪里敢有隐瞒,立刻一字一句陈述事情经过。
当得知是卿族的新姑爷出言教训,贾家长者瞬间怒不可遏。
卿族新姑爷?卿家什么时候来的这种荒谬人物?竟胆大妄为之徒,致使我家小儿受此重创!贾氏岂能任凭此事就此了结?”
沉重一击,落在价值不菲的红木长桌,他目光如烈火般灼人,藏于其底无色的愤怒似乎要爆发而出。
至于卿晨那家伙,任由女儿夫婿残害自家血脉,却袖手旁观,实在不把我贾家人放在眼里!”
他紧抿双唇,厉声道:“我贾家此日,与他们必血债血偿!”
他言辞坚决且充满怒意,但随侍卫开口回答,却宛如当头棒喝,浇凉他的希望。
老爷,老奴斗胆请恕,那卿家姑爷可是锦衣卫的百户啊。”
侍卫膝行地上,好不容易抓住时机颤声提醒。
即使言语中透着刻骨恨意,贾家主子的气势仍明显锐减。
区区百户……又能奈何?即便在帝京之下,他也无法把我儿摧残至此吧?国法何存?公理安在?”
另一位守卫抬起眸子看向他,艰难地开口:“少爷本就出手挑衅,即使报官,可能也只是咎由自取。”
侍卫虽仍感到脑内晕眩,但他们清楚,这是陈凡给予他们的宽容之结果。
这位百户能饶他们性命已属万幸,他们怎敢再贸然触怒这位虎狼之辈。
长者怒目一视那位言者,他的观点诚然公正,但内心的憋屈却无法平息。
难道这委屈就要咽进肚子,毫无还击?”我儿子如今成废,难道我就无动于衷,任由摆布?”
贾家长者无力坐下,望着儿子悲惨的样子,心绪悲痛欲绝,几乎就要落泪。
他满腔愤怒,渴望倾尽一切为儿子复仇。
然而复仇之路能否走得通不说,若能如愿,后果亦非他能承担。
那名护卫的话语确实不虚,此事他们实则无理可诉。
首先动手挑衅锦衣卫的人毕竟是他们的儿子,对方或许就借此为名屠他们全族。
但陈凡已是网开一面,他们若是紧咬不放,恐怕只会引火烧身。
此时,贾德道的母亲泣不成声,跪倒在丈夫足下。老爷,此事绝对不能如此轻易作罢,他是任何人也不行!”
威吓不息那人把我的儿子欺辱成这样,哪怕我变成厉鬼,也要让他陪着一块儿去死。”她的表情极为扭曲,配上满脸泪水,犹如从九幽地狱冲出的恶魔一般可怖。
她的阴狠气息震慑了随行护卫们,他们不约而同地往后退了几步。
谚曰,“养不教,父之过。”
然而这贾道义真的无处诉冤,只能说自家儿子的遭遇都源自这个宠溺过度的母亲。
古人言“慈母多败儿”,果然所言非虚。
眼见老妻的情绪愈演愈烈,贾老爷的心更沉到了谷底,咆哮着质问:“你说要怎么办?对方可是堂堂锦衣卫百户,我哪里来的权力对抗?你要让全贾府陪葬不成?”
面对这样的高层权势者,他们这种小小商人家庭又算什么存在呢?
老太君无助地锤着地面,旋即抬起了扭曲的面容,决绝地道:“我的儿子贾宗同样是锦衣卫,他岂能置身事外?问问他的意见又如何?”
贾老爷眼睛闪现一丝期待,但立刻黯然消逝。
毕竟贾宗不过是个锦衣卫总旗,能对百户造成影响的办法少之又少。
尽管如此,他仍然示意派人去叫贾宗过来。
管家急忙领命匆匆离去,不久,带回一位气度不凡、身披总旗服饰的青年男子——贾宗,贾道义的堂哥,正是锦衣卫总旗。
叔叔找我有何事?”他问得谨慎有礼。
还未等贾老爷开口,贾母已经发出尖锐咆哮:“宗儿,你弟弟被打成这样,差点害死你的母亲!速想办法为我们找回公道!”
听见母亲的话语,贾宗内心猛然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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