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李恪起来,洗漱完后出去跑步,看着天不早了,在巷子口买了二十个包子带回王主任家。
“你看你,又乱花钱,下次别这样啦。”王主任开始絮絮叨叨。
李恪则口口声声答应着。
临上班前,李恪拜托王主任,去四合院跟雷师傅说一声,后院通道装一扇大门,自己去上班了。
李恪现在知道这是四合院的世界,想着今后一定遵从本心,不必受到那些小说和影视剧的影响。,反正自己空间里的物资巨多。
来到运输科,黄科长马上就带着李恪去看他的座驾。
李恪懵逼的看着自己的座驾,据黄科长说,这是厂里最好的几辆车之一,李恪苦笑着。
李恪的座驾就是一辆解放汽车,全车就像叫花子一样,没有铮亮的烤漆,少了一个后视镜,车厢也到处是破洞。
在那个年代,看来不错了,李恪以现代看光看,早该报废了。
李恪把车开进维修车间检修了一遍,中午该吃饭了。
洗了手,李恪拿着饭盒,到食堂排队。
李恪忽然感觉有人拍他,于是回头一看,身后站着一个中年男人,平头,方脸,笑着看着他。
李恪一看就知道,这是一大爷易忠海,自己和他还没见过面,怎么找上自己了。
正在李恪一头雾水的时候,易忠海开口了;“你,你是李恪,对吧,我是易忠海。”
李恪被说的莫名其妙,你是易忠海管我屁事,我又不在你们车间。
李恪看着易忠海,易忠海,李恪想起他母亲叫易小萍,易忠海,易小萍。
李恪的记忆深处涌现出一些片段,和眼前的易忠海慢慢重合。
最后,李恪试着说;“你是,舅,舅舅。”
“哎,对喽,老远看见你,还以为认错了,走咱爷俩一旁去说,”易忠海拉着李恪来到食堂外。
易忠海问他;“你家人还好吧?”
“粮灾逃荒后,都饿死了。”李恪哭丧着说。
“哎-,你们怎么不来找我,你母亲还是那么掘,那你怎么来这里上班的?”
“我逃难到四九城,遇到王主任,安排我考了驾驶证和电工证,王主任又帮我来轧钢厂应聘,结果我就进来了,现在在运输科,二等甲级司机,还在四合院分了后罩房,正在修整。”
易忠海惊奇的看着这个侄子,想不到这么有出息,但一想到从小相依为命的妹妹,脸色暗淡下来。
最后,也俩约定,下班在四合院门口等。
今天,也没有多忙,李恪跑了几趟市区,早早的闲下来。
下班了,李恪没有去四合院等,而是在厂门口等着易忠海。
看见易忠海来了,李恪走过去,说;“舅舅,咱先到王主任家吧,我现在还住那里,得给他们说一下。”
接着爷俩来到王主任家,王主任吃惊的看着李恪;“想不到你们还是亲戚。”
“王姨,我也没想到啊,和舅舅分别十多年了,本以为舅舅还在老家,结果在这儿碰上了,”李恪说道。
王主任说;“对,就是缘分,好好上班,又是跟王姨和你舅舅说。”
“嗯,谢谢王姨啦,我打算住舅舅家,这几天麻烦王姨了。”李恪红着脸说。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以后又空多来王姨家,啊。”王主任也看好李恪的前途。
“嗯,一定,那王姨我就和舅舅回去了。”
和王主任告别后,李恪跟着易忠海去了四合院。
还别说,李恪是第一次来四合院,自己的房子还是在王主任那里的图纸上见过,包括样式雷修整,也是看着图纸来的,所以很是好奇。
以后住在四合院一定很精彩,因为又不少小说写过各种版本,所以李恪暂时不发表意见。
“呦,他一大爷,今天什么日子,买这么多菜;这是谁啊,长得真英俊,你家亲戚。”跟书上一样,这阎埠贵简直了,易忠海因为李恪来,买了很多菜,这不遇到“门神”了。
“我亲侄子,在轧钢厂上班,一会儿过来喝两杯。”易忠海言简意赅,说完进去了。
李恪跟着进去了,不忘礼貌地打招呼;“三大爷好,我是李恪,我们先进去了。”
阎埠贵满意的回家了,又省一顿饭,还可以吃好的,满意了。
来到中院就跟热闹了,易忠海一遍一遍的介绍,乐此不疲,李恪感觉脸都笑僵了。
“嚯,一大爷,今儿想通了,买这么多菜,这时要请客啊。”一个看起来三十好几的男子走进来。
李恪这道影视剧的主角到了-傻柱,穿的邋里邋遢,头发乱糟糟,迈着六亲不认的步子,不愧是四合院战神啊。
“傻柱,今天做一桌,我侄子来了,李恪来见见厂里的大厨,傻柱。”
“柱子哥好,”李恪还是有礼貌地。
“好好,看来岁数不大,得叫声哥。”
来到易忠海家门口,易忠海喊道;“老婆子,看看谁来啦。”
李翠兰从屋里出来,看见李恪站在那里,仔细看看;“李恪,是李恪,都十多年了,不敢认喽,还好你长得和你娘挂相。”
“舅妈好。”
“走,咱进去好好说说话。”
就这样,李恪和四合院里的住户首次接触,还不赖。
晚饭时,聋老太,易忠海夫妇,李恪,傻柱,刘海忠,阎埠贵,贾东旭开始边吃边聊。
当大家知道李恪是高级司机时,吃惊不小,但是知道后罩房被李恪全部买下来时,炸锅了。
“王主任怎么可能全买给李恪呢,我们家还想盛情一间屋子呢。”刘海忠说。
李恪听了笑笑,说,;“二大爷,现在还来得及,只要全款买下包括地皮,就可以了,要不我让一间,不过得自己出钱重建。”李恪衣一副我是为你好的样子。
“咳咳,我就是说说,哪还有钱去买。”刘海忠不想出钱,只想现成的。
“这下老易可以放心了,侄子能干,可不得好好孝顺你们俩,啊。”阎埠贵一副我知道的样子。
酒足饭饱,大家说了会话,就散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舅舅家就聋老太,和舅舅舅妈,李恪在,老太太也起身想回去了。
李恪忽然说;“老太太,您的脚以前受过冻吧,还不轻,挺严重的,没有及时治疗,落下病根儿了。”
几人都停下来看着李恪。
“咳咳咳,舅舅因该知道,我爷爷是顶级的中医,方圆百里都是出名的,所以我现在的医术还不赖,”
易忠海不淡定了;“这么说,你有办法?”
“其他我不敢保证,一会儿我给老太太治一下,保证她健步如飞。”李恪对自己的神级医术还是很有信心的。
于是李恪从行囊里(空间里)拿出一包银针,说;“老太太,咱开始喽。”
只见李恪屈指一弹,银针飞向老太太的腿上,李恪连弹,快成虚影,不一忽儿,老太太双脚上扎满银针。
李恪又在一些银针尾部连弹,“嗡嗡。。”的声音,此起彼伏。
时间差不多了,李恪大手一挥,所有的银针不见了。
老太太说话了;“怎么我的脚上有力了,让我试试。”
只见老太太试着,走几步,接着越走越快,老太太扔掉拐杖说;“好了,我真的好了,中海你这个侄子,要的,要的。”
“孙子,老太太谢谢你啦,有事儿就跟奶奶说。”
“哎,那就先谢谢奶奶喽,不过咱不兴外传,要不,我不得累死,所以奶奶,您哪还得装几天。”
“成,成,不就是装几天吗,小事儿。”聋老太笑的露出几颗残牙。
李恪见舅舅欲言又止,笑了,说;“舅舅,舅母,晚点儿再给你们看,问题不大,明年呐,我就得准备小娃娃的玩具喽,要不然小表弟长大,不认我这个表哥啦。”
说完跑了;“我去拿药粉!”
两小时后,易忠海和李翠兰已经痊愈,可以那个那个了,李恪尴尬了,今晚去哪儿睡啊。
结果李恪被聋老太带去她家住了,好说歹说李恪才打了地铺,睡了。
两个月后,李恪的房子修好了,于是李恪结束了地铺生活,搬进了心心念的新房子。
那个周末,李恪和易忠海操持了十几桌饭菜,给李恪温锅,贾张氏意外的没找事儿,可能因为舅舅吧。
就在日子回归正轨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这天,李恪出车,跑天京,傍晚的时候才回到四合院,一进前院就听见哭声。
李恪急忙来到中院,见贾家门口围满了人,看见舅舅正在组织人手搭灵堂,李恪明白了,贾东旭挂墙上了。
几天时间,在四合院众人帮住下,把贾东旭好生安葬了。
轧钢厂也派人接诀了工伤事务,给贾家一个正式工名额,赔偿500块,秦淮茹生孩子这段时间每月补贴28快。
四合院也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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