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就是后来挂在墙上出场的贾东旭。
今年20岁。
几年前他爸在轧钢厂去世。
贾张氏孤儿寡母地想要找个靠山。
易中海现在他还没有失去生孩子的希望。
但也已经有培养养老人的想法了。
而且两家的关系也很好。
所以便让贾东旭拜他为师。
目前在轧钢厂工作,还是个学徒工。
贾张氏嚷嚷了好几回过完年就可以转正了。
而这个工作也是易中海安排的。
毕竟他爸死那会儿可没有子承父业这一说。
他虽然是贾张氏带大的。
但也是被老贾和易中海教育长大的。
目前来说风评和为人都还不错。
老贾虽然死得早。
但还有道德天尊嘛。
毕竟能被他选中养老的人。
听话孝顺是排在第一位。
而后才是踏实能干。
没有前世同文小说中那般奸懒馋滑、吃喝嫖赌。
但是早早没了父亲。
母亲又是个强势不讲理的人。
所以性子有些软弱。
有他妈仗着寡妇身份耍无赖,一般也用不着他出场。
只需要当好他的孝子贤孙就行。
贾家跟易中海交情最深最好。
跟他刘家顶多就是个点头之交。
而他们这一辈年轻人更不用说了。
贾东旭比他们都大几岁,玩不到一起去。
碰到了就打个招呼。
女的就是后来的绝世白莲秦淮如了。
年底嫁进来院里。
年芳十八岁,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
红颜淡雅,芙蓉玉面,红唇皓齿。
美眸含羞带怯。
雪白修长的天鹅颈白里透红。
就这个颜值。
要还是战乱年代。
贾东旭绝对捡不到便宜。
但其实她刚来的时候没有那么漂亮。
那时候面黄枯瘦,面容粗糙,一双手还有冻疮,更没有十三姨的那身气质。
两人今年才结婚。
感情正是甜蜜的时候。
贾东旭为了让她补好身体,没少花心思给她买肉吃。
就为这贾张氏就闹了不少次,虽然她也跟着吃了个圆滚滚。
但她这好不容易媳妇熬成婆了。
想要给这农村来的“泥腿子”立立规矩。
结果儿子护着儿媳妇儿。
她还教育不得了。
而结果就是易中海一次一次地给贾家买单。
虽然贾张氏看不起秦怀茹是农村的。
但是也正因为她是个农村的。
而且易中海介绍给贾东旭时,他一眼就相中了。
至于为什么看不起农村,又因为她是农村的所以贾张氏才同意了呢。
贾张氏早年丧夫,凭借着泼辣和无赖把儿子带大。
而且建国前还抽烟土。
建国前这不是什么大事儿。
有过数据统计。
在全面禁烟之前。
国内每20人就有一个烟鬼。
建国后政策全面禁烟。
贾张氏本来要被送去强制戒烟。
但是易中海出面把这事儿压下来了。
贾张氏留在大院靠吃药戒烟。
但也由此染上了止痛药的瘾。
所以她在这一片城区早已经是名声扫地。
城里人只需要稍微打听。
立马就知道这是个恶婆婆。
压根儿不带搭理。
再者也是光头的金圆券害人不浅。
全面禁止金圆券和大洋流通以来,从49年到50年间四九城经历了四次的物价剧烈涨幅。
尤其是粮价。
真把底层的城里人吓怕了。
而恰好秦怀茹是农村的。
分田地的时候虽然是按人头分,但是登记在户主名下。
后来秦怀茹一直没有改成城市户口就是这个原因。
迁移出了户口。
那农村的地就跟她没有关系了。
秦家自然也不愿意户口上少了一个人。
这时候手里还分了有地。
有地就意味着有粮食。
在妇女能顶半边天的号召下。
现在妇联的权利不是一般的大。
所以没有人敢说女儿嫁出去了,她的田地就归家里的兄弟了。
每年能分她点地租。
有粮食既可以吃饱肚子,又可以把多余的卖掉。
这对于贾家而言就是捡了大便宜了。
贾张氏自觉精明。
前些日子粮价飙升那会儿她从农村能拿着粮食回来减轻了负担。
别提多得意了。
所以也就同意了这门婚事。
“光齐,干什么去?”
贾东旭看到他从拱门走出来,率先打招呼。
“东旭哥,过年好,我去三大爷家拿对联。”
刘光齐笑着回答道。
“听说你小子在学校很厉害啊,让老师都专门来表扬你。”
贾东旭竖起个大拇指夸赞道,脸上的笑容很是亲和。
“您夸了,那是一群同学和老师的功劳,我就沾个光。”
刘光齐谦虚地说道。
两人聊了几句,刘光齐也就离开了。
至于秦淮如,他打了个招呼,叫了声嫂子就再也没有跟她说话了。
如果他不是还在上学。
那他说不得要截胡。
但是现在还是算了吧。
丈夫还在,她不可能出轨。
虽然人性都差不多。
但也别用后世的思想来对标现在的道德标准。
贾东旭虽然因为易中海灌输的孝道原因。
在贾张氏这里有些软弱。
但是对自己的媳妇儿还是挺好的,挺顾家。
就连缝纫机都给她安排上了。
而当贾东旭没了。
他不可能让这样的寡妇给黏上。
多尔衮都搞不定带着儿子的寡妇。
何况是他呢。
至于说用吃的喝的诱惑她跟贾张氏和儿子分家。
刘光齐想想也知道不可能。
看看秦淮如在剧中的所作所为就知道了。
不管她做得有多过分。
最终的目的都是为了儿子。
如果秦淮如真是为了富贵就可以抛弃儿子的人。
哪有傻柱什么事儿。
纵使他最舔狗。
刘光齐走到前院。
阎埠贵已经在家门口摆了一张长桌,桌子上放着文房四宝。
时不时就有人买下一副副写好的对联。
而他则是带着满足的笑意在红纸上挥毫。
现在的投机倒把罪还没有泛滥。
所以阎埠贵也收钱。
后来才十年运动才改成了给个仨瓜俩枣的就行。
“三大爷,我家的对联写好了吗?”
刘光齐走过去问道。
“哦,光齐啊,好了,好了,你看看这幅合不合适,不合适我再写。”
阎埠贵抬起头,喜笑颜开地说道。
而且言语间颇为殷勤。
一点儿也不像前几天那桀骜不驯的样子。
“谢了三大爷,这是润笔费,您辛苦。”
刘光齐念了一遍对联,满意地点点头。
“你看还跟我客气,大家都是邻居,那我就厚着脸皮收下了。”
阎埠贵乐得合不拢嘴。
不过内心却在暗叹失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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