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愤怒在秦明眼中闪过。
“如果那些人才还在，我们不至于各种被人家卡脖子。”
“为此，直属机构做过很多调查。”
“只不过结论跟我们一样。”
“都是意外。”
“所以，他们无法断定是否真的有这么一股势力潜伏在龙国。”
“直到他们看到霍然审讯录像。”
他继续说道：“你还记得XX军首长，杨明宇么？”
何向荣想了一会儿，恍然道：“老虾米的战友？”
“他的儿子，杨一鸣，于去年意外身亡。”
何向荣瞳孔猛然一缩。
“你的意思是？”
“血纸牌渗透范围不止临海市！”
“下手的目标也不止国安人员？”
秦明点点头：“楚瑶调令泄露不就是铁证吗？”
“他们早就把手伸向帝都。”
“依仗用之则弃的原则。”
“越来越猖狂。”
他拍了拍愣在当场的何向荣。
“对于这些下黑手的王八蛋。”
“直属机构的恨，比咱们浓烈多了。”
“清查临海市只是开始。”
“霍然的前途，比你我想象的还要大。”
“我听老虾米说，堆在直属机构的存疑案子，还有很多。”
“说不定过两年，咱们查北就得靠霍然罩着咯。”
听到秦明如此解释。
何向荣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据他所知，
这些年，单论国安系统，就有不少同志遭遇意外。
只是频率不高。
范围也不集中。
再加上人吃五谷杂粮，自有三灾六病。
一旦出事，大家只是惋惜，感叹生命脆弱，天道无常。
根本没有朝着其他方面想。
如果其中大部人并不是意外，而是死于血纸牌的阴诡手段...
想到这里，何向荣只感觉身后冷汗直流。
他面露愧色，甚至有点无地自容。
秦明也无比感叹：“这些年，龙国海清河晏，国泰民安。”
“没有了枪炮声，我们确实太安逸了。”
“这个世界，从来都不太平。”
“希望霍然可以......”
秦明话说到一半，忽然停住。
他侧耳倾听，脸色陡然一沉。
何向荣见状，也瞬间警觉起来。
门外有人！
现在可是凌晨四点！！
两人也不废话。
多年并肩作战，早就非常默契。
他们拔出配枪，快速移动到办公室门口，左右站定。
一前一后，形成交叉机动路线。
标准的破门突击战术。
门猛地被拉开。
秦明瞬间止住冲锋的身型：“楚瑶？？？”
何向荣也不禁翻着白眼：“楚瑶你干嘛呢？”
后者也明显被吓了一跳。
脸色都有些苍白。
她支支吾吾道：“两位领导。”
“霍然让我调查苏氏集团。”
“我发现了这个。”
她指着手中的文件，解释道。
何向荣顿时没好气道：“有事进来汇报啊，在门口鬼鬼祟祟的。”
秦明接过文件，翻看着。
眼中闪烁着惊讶神色。
楚瑶平复了下情绪。
开始汇报：“三年前，苏氏集团买下高新区北部滩涂，开设南滩采砂场。”
“项目进行的并不顺利，事故频出。”
“曾经请过一个云游道人指点风水。”
“这个云游道人，就是霍然的实际监护人，李道山。”
“而他在返程途中遭遇交通事故，不幸身亡。”
“按照规定，直系亲属涉案，必须报告。”
说完，楚瑶就低着头，不再说话。
何向荣眉头皱成一个疙瘩。
他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档子事。
天一亮，霍然的任命就会明发临海市各级部门。
各项工作也将展开。
不知这件事会造成多大影响。
毕竟按照规定，霍然是要回避的。
正当何向荣犹豫不决的时候，秦明沉声道：“知道了。”
他合上文件，平静的望着楚瑶。
“霍然同志问起来，你如实回答就是。”
“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国家安全，永远是第一位的。”
楚瑶立刻答道：“明白。”
当楚瑶退到门口，准备离开的时候。
再次被秦明叫住。
“楚瑶。”
“你在门口犹豫，是觉得汇报此事相当于背刺霍然呢？”
“还是说......”
秦明顿了顿，接着说道：“还是说不信任我们？”
坐在一旁的何向荣非常平静，显然他跟秦明有着相同的想法。
楚瑶转过身：“对不起，二位领导。”
说完就离开了。
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秦明跟何向荣对视一眼，皆是无奈的笑笑。
何向荣双手插胸：“这妮子，两种原因恐怕都有。”
秦明将文件锁进保险柜：“不能怪她。”
“调令都能泄露，确实有问题。”
“最难的还是霍然。”
“他遇到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敌人。”
何向荣也是长叹一声。
身为龙国守护者，是没有办法享受和平的。
这是使命，也是职责。
“已知的就有1350人。”
“我们也得小心点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一道由直属机构签发的文件由帝都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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