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虽说现在这些工厂里，几乎所有的领导都习惯了吃小灶。
无非就是几个厂子的领导轮番过来。
总要找个由头聚在一起。
然而，何雨柱仍然不愿听刘岚这般为了给领导开小灶而特意留肉的说法。
“你还教训起我来了！”
刘岚听完这话似乎还有些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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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红星轧钢厂里，
只要是认识刘岚的人，
大多数情况下都会给她几分薄面的...
当然他们可不是真的给刘岚面子，
实际上是冲着刘岚背后的李副厂长去的。
大家都知道，刘岚和这位李副厂长关系匪浅。
何雨柱瞪着刘岚说：
“我是食堂主任，难道我还管不了你不成？你要明白，食堂现在归我管！”
说完，何雨柱起身，从马华手里接过刀，开始宰割鸭子：
“如果哪位领导要请客吃饭，得提前告诉我一声，我没提前给他们准备好肉可不行。”
一阵刀光剑影过后，鸭子已被剁成四块五片。
“点火，架锅，热油！”
随着何雨柱一声令下。
马华立刻遵照执行。
刘岚站在旁边，满脸不悦，却又无言反驳。
毕竟何雨柱说的是有道理的。
“等油七八分热时，让锅充分接触热油，然后放花椒、大料，再加上些干辣椒。”
何雨柱边讲边动手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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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华、陈师傅和其他几位员工一边忙碌着手头的工作，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何雨柱那边。
“等煸炒出香味后，把鸭子放进锅里，接着翻煎！”
何雨柱边炒边传授烹饪技巧。
“等鸭肉全变了色，再加入其他调料，加水，用大火烧沸，小火慢慢炖煮。”
每一道工序，何雨柱一边讲解一边实践。
马华甚至拿出一个小本子开始记笔记。
从几天前开始，他就随身带着这个本子。
因为何雨柱似乎每天都炒菜时教他怎么炒。
这让马华感到难以置信。
以前何雨柱根本不会教他怎么做菜。
总是关键时候把他打发走。
而现在却当面一股脑儿地教给他。
然而。
马华的小本子里记录的东西，恐怕只有他自己能看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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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上面没有一个字是正常写的。
更像是速写的人一样，
能够迅速用自己的符号记录下对方的话语。
而这些符号，也就只有他们自己才能理解。
大约过了半小时，大家都在忙各自的活计时。
何雨柱扭头朝向马华：
“马华，把土豆倒进锅里！”
马华一愣，旋即答应道：
“好的！”
“哇，好香！”
“真是香极了！”
“我可以尝一口吗？”
“这也太香了吧！”
正当马华揭开锅盖时，大家都惊叹起来。
就连刘岚也在想，幸好先前没留下来给领导留饭。
否则现在连这股香气都闻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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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的等会儿盛一碗出来就行，我们中午吃饭也要配菜。”
何雨柱瞥了一眼众人。
他们的反应显然是真诚的……
其实，他自个儿都觉得这香味诱人得很。
穿越以前，他虽是个富有的人。
但确实没尝过如此美味的烧鸭。
看样子，现在自己的口福还不浅呐。
果不其然。
等到中午开饭时。
土豆白菜炖烧鸭成了最受欢迎的一道菜肴。
如果不是他们事先已经往盆里盛了一些，恐怕就吃不上了。
不过，许大茂倒没有急着动筷子。
打好菜后，他又买了几个馒头，径直朝家里走去。
他想去问问娄晓娥是否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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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打听一下五车间的老李看到的和娄晓娥一起吃饭的那个男子是谁。
然而。
当许大茂回到家中时，娄晓娥还没从娘家回来。
这可让他越发没了食欲。
尽管这烧鸭香气扑鼻。
但是。
许大茂内心却更加无法平静下来。
昨晚跟其他男人一块儿吃饭，直到现在都没回家。
那她昨晚和今早究竟去了哪里呢？
换作其他人，或许他会想不明白。
但许大茂却不一样。
平日里他也常干这类事，尤其是下乡放映电影的时候。
通常情况下，电影早点儿放完，骑上自行车还能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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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许大茂通常会在不同村落里的寡妇家过夜，直至第二天中午才回家。
有了这样的经历后，许大茂自然而然地想到娄晓娥也许会做出同样的事情。
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极大。
“大娘，您昨天见到娥子了吗？”
许大茂尚未丧失理智，决定先去问邻居家的聋老太太。
“你说啥？我没听见。”
聋老太太瞥了一眼许大茂，微笑着说。
“我是说，给您带来了好吃的。”
许大茂做了十多年聋老太太的邻居，对她是什么性情自然再清楚不过。
“哦，好啊，我闻见了，许大茂真是有心人！”
聋老太太的目光锁定了许大茂手中的饭盒。
“娥子昨天回来了吗？”
许大茂将饭盒放到聋老太太的桌上并揭开盖子。
“没瞧见，我昨天睡得早！”
聋老太太甚至没等许大茂递给她筷子，就自己动手了。
“这么说，娥子昨天下午没在这儿？”
许大茂当然不会甘心一无所获。
“昨天下午我没吃肉！”
聋老太太又开始装聋卖傻起来。
一边说着，一手抓住饭盒，另一只手夹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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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还怕许大茂抢她的饭盒似的。
“你！”
对于聋老太太，许大茂实在无可奈何。
谁让她年纪大呢。
在这个四合院里，还真没人敢和她对着干……
如果发生什么意外情况，人家还在发愁没人帮着养老送终呢。
“二大妈！”
许大茂发现从那位耳背的老太太那里得不到任何有价值的消息。
于是向院子中的二大妈喊了一嗓子。
“大茂，啥事儿啊？”
二大妈刚好做完午饭，正在等着刘海中回家吃呢。
刘海中只要中午没自带饭，都会回来家里吃。
“昨天你看没看到娥子啊？”
在后院里，刘海中一家是许大茂最为信赖的人。
“娥子啊，我记得她昨天下午出去了呀，还没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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