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我今天去医院做了检查，挂了两个专家号，其中一个还是四九城里最有资历的大夫。”
又干了三杯酒后，娄晓娥开始倾诉起了苦水。
何雨柱也知道，他的角色开始转变了，成为一个忠实的倾听者。
“你猜怎么着，两位大夫得出的结论一样。”
“我一点问题都没有，老妈的身体好得很，生十几个胖小子都没问题。”
娄晓娥说着，把一块红烧肉塞进了嘴里。
何雨柱看着都觉得香气诱人，不由得也夹起一块来尝尝。
“没问题才正常呢，你从小到大也没吃过多少苦，哪会有什么问题呀。”
何雨柱点头表示赞同。
他当然知道真正有问题的是许大茂。
“就是啊，我确实一点问题都没有。”
“可这两年却老被许家的那个老太太和老爷子指指点点的。”
娄晓娥说着举起了酒杯和何雨柱碰了个杯，一口气喝掉了半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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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里人嘛，不必跟他们计较，大家伙儿都是想着抱孙子呢。”
何雨柱随口回应着...
哎哟喂，抱孙子倒也不是不行，但显然啊，这事儿得怪他儿子吧。
娄晓娥猛地抬起头，目光转向何雨柱，觉得他是想帮她俩开解，语气坚定地说：
“医生都说啦，这种情况，十有八九是男方的问题。”
“难不成许大茂这不育是遗传的？也不对劲儿啊，他老子不还生了他吗？”
何雨柱也来了兴趣。毕竟，电视剧里也没对这类事有过什么明确的说法。
“哼，现在可以确定两种可能。”
“一是他们家祖宗八代都没生育能力，这样看来许大茂可能都不是他爸亲生的。”
娄晓娥边说着，边继续喝酒，像是在琢磨这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但这也不对啊，本来就是许大茂自己有问题啊，又不是他爹有问题。”
何雨柱一听就觉得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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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就是随口一说，其实更可能是第二种原因。”
“许大茂这是后天环境造成的。”
“总而言之，现在他就是个废物，肯定是他自己的问题！”
娄晓娥拿起酒杯猛撞了一下何雨柱的杯子，力道大得好像都要把杯子磕破了。
“他竟然让我背了两年的黑锅！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娄晓娥重重地将酒杯搁在桌上，目光紧紧盯着何雨柱。
眼眶已经开始泛红，显然是要掉眼泪的样子。
这一切都在何雨柱的意料之中。
女人终归还是女人，到最后总会绷不住的，她们是很脆弱的。
之前的坚强，在这一刻全都土崩瓦解。
随着第一声啜泣传出，接下来的情绪再也无法抑制。
娄晓娥擦了擦眼泪，又拿起酒杯和何雨柱干杯。
紧接着趴在桌上抽泣起来，显然是憋了很久的委屈。
不过，也就哭了这么一会儿。
之后娄晓娥重新坐直身子，继续夹菜喝酒。
泪水还在眼圈里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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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多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无法生育就像是遭受了羞辱。
尤其是在那个时代，出门在外也会被人瞧不起。
遇到这种情况，通常连婆家都不敢回，去了准挨骂。
娄晓娥正是经历了这样的状况，年复一年地遭人嫌弃。
“没事，回去直接跟他摊牌，叫他去做个检查。”
何雨柱也气愤地附和着，这简直就是在扯淡！
“没错，就得让他去检查。”
“让他知道自己才是有问题的那个，等检查结果出来，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一想到能让别人不再怀疑自己，娄晓娥心里舒畅了许多。
“关键是你自己想清楚没，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何雨柱提到了娄晓娥整整一下午都在思考的问题。
如果娄晓娥自己还没想明白，就不适合跟对方摊牌。
毕竟……
如果这件事情被大家知道了。
那么许大茂的脸面可就彻底丢光了。
同时呢，娄晓娥也能摆脱那个不能生育的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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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清楚啊！”
娄晓娥摇了摇头。
如果能早早就想明白并做出决定，
估计也不用在这喝酒纠结了。
“假如你要和许大茂离婚，你考虑过这个问题吗？”
何雨柱觉得，如果有离婚的念头，就必须果断行动。
这类事情，拖的时间越长，
对女方的影响就会越大。
而男方呢，基本上没什么影响。
“离婚？”
娄晓娥惊讶地看着何雨柱。
真的要走到离婚这一步吗？
离了婚之后的生活要怎么过下去呢？
还能不能再找到别的男人结婚呢？
娄晓娥思考了一系列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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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要是真的到了那种地步，自然就得想着离婚了。”
“否则，你这辈子都可能没有孩子，还会被人指指点点。”
何雨柱认为，事情到了这份上，
就该当机立断。
“不过，我的身份……算了，我还是告诉你吧。”
娄晓娥又小口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
“我再婚只能找个工人阶级的人，不然会影响我爸的政治成分，到最后连累到我们全家。”
“嗯，这的确是个问题，你父亲的身份无法改变，但你可以寻找其他合适的目标呀！”
何雨柱笑着夹起一筷子菜。
“你是说你吗？”
娄晓娥突然想到聋老太太之前总是向她推荐何雨柱。
难道现在何雨柱打算亲自出马，为自己推销？
“我？我也挺好的呀，比许大茂强多了，肯定能生个儿子。”
何雨柱直截了当地点头，毕竟作为男人，总不能说自己不行。
“哈哈，你还真是自卖自夸，像极了王婆卖瓜！”
娄晓娥难得地笑了起来。
感觉何雨柱似乎也确实不错。
看上去比以前更顺眼了，更有魅力了。
以前看他显得有些急躁，
现在似乎反倒年轻了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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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可不是客套话，以后你会明白我有多好！”
何雨柱非常自信地点头：
“说真的，你不如早点离婚，至于你爸政治成分的事儿，可以想办法解决就是了。”
何雨柱觉得娄晓娥的父母应该是能够置身事外的。
当然。
这需要有人事先通知他们一声，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
否则的话，后果依然会很糟糕。
“或许你说得对，我喝醉了，带我去睡觉吧！”
娄晓娥轻轻闭上了迷离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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