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亲们,我知道你们信不过开发商,咱们怕拆了房子不给钱,今天我当担保,要是他们不给钱,就来找我,我给你们主持公道。”柳华强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着。
“那不行,到时候你嘴巴一歪,或者溜之大吉,我们找谁去,华强,我看你还是别趟这个浑水。”村民们怕柳华强,但是利益面前,还是鼓起勇气大胆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柳华强已经在开发商面前打了包票,好处费业已到账,这个人,丢不起!
众目睽睽下,柳华强咬了咬牙,将大拇指放在推土机上。
“呼!”
从腰里掏出一把砍刀。
手起刀落,大拇指被硬生生地砍下,血肉模糊。
“嘶!”
围观者无不倒吸凉气,一个个吓得脸都变了色。
“乡亲们,这就是我对你们的担保,难道这还不够吗?”
柳华强的声音在拆迁现场回荡。
很快,迎面挡道的村民默默闪开,拆迁车辆轰鸣着开进去。
柳华强一颗悬着的心这才落下来。
来自手上钻心的疼痛令他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
柳华强缓缓睁开眼睛,四下看了一下,像是遭到蛇咬一样,豁然坐起来。
不对头啊?
这是什么地方?
低矮的房梁,粗布被褥,古色古香的家具,方桌上放着的铁皮茶壶,红色的底色上是鸳鸯戏水的画面,
灰白色的泥墙上有几张画,胖娃娃骑着大公鸡,家畜兴旺图,巧女绣花山,戴好鲜花选举去。
——
一切都充满了浓浓的年代感。
约莫一个钟头的时间,柳华强确认自己重生了。
1956年,四九城的四合院世界。
现在的身份是一个只身闯荡四九城的流浪者。
在红星轧钢厂找了一份打扫卫生的工作,刚刚领了20块钱工资。
光租金就交了八元钱,听同事说,四九城目前的租金水平才五元左右。
显然,他被坑了。
为了省钱,他已经向易中海提出退租请求。
简单的休息了一下,有了精神,他便收拾起来。
家什也不多,一些衣服和日常用品而已。
房里阴影一晃,一个虎头虎脑的半大孩子闪进来。
“强哥,你真的要走?那以后就没人陪我玩骑马的游戏了。”
棒梗有点失落道。
柳华强稍作迟疑,最后轻轻点头。
他知道,面前的这个孩子没少欺负他。
棒梗咬着嘴唇沉思片刻,凑到柳华强身边,嬉皮笑脸道:“强哥,在你走之前,我还想骑一次马。”
棒梗说着,就拍着柳华强的肩膀,示意他跪下来为自己当马,为自己骑乘。
柳华强目光一凛,心头的怒气腾地一下子燃烧起来。
这尊原身憨厚老实,看上了秦淮如,爱屋及乌,对棒梗和两个妹妹百依百顺。
买吃的买喝的,一个月的大部分工资都接济了贾家。
为了讨得棒梗的欢心,他没少跪在地上让棒梗当马骑乘。
即使这样,秦淮如对他爱理不理的,从未正眼看过他。
“现在的柳华强可不是以前的窝囊废,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呢!”
柳华强眼中一抹寒光闪过,体内能听见虎豹雷音。
此时的棒梗眼见柳华强不听使唤,气得翻了翻白眼。
在他眼中,柳华强可是一个百依百顺的外乡人。
柳华强一米八多的身子,棒梗从他后面蹦起,两只胳膊死死攀住他的脖子,用力下沉,希望能绊倒这个汉子。
这要是平常人,怕是被折磨得喘不过气来。
“小兔崽子!”
彻底夺舍这具躯体的柳华强,前世啥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他身子往下一倾,棒梗始料不及,整个身子向前摔了一个跟头,重重地倒在地上。
“哎呦!”
棒梗一声猪叫,心脏都要被震出来了,痛得打滚。
以后,老子就不惯着你小子坏毛病,柳华强暗暗称道。
少卿。
棒梗坐在地上,指着刘华强的鼻子蛮横道:“强子,我的腰被你摔坏了,你要给我看病去,我妈和奶奶不会放过你的。”
棒梗话音未落——
“嗖!”
一只肥嘟嘟的老鼠从床下窜出来。
柳华强眼疾手快,箭步追上,一脚踩住了老鼠。
老鼠发出凄惨的叫声,触动着棒梗的心弦。
举目望去,不仅倒吸凉气。
只见地上的老鼠成了一垛肉泥,惨不忍睹,更是触目惊心。
这下,棒梗吓得脸色苍白。
不禁联想到自己要是那只老鼠,岂不是要命丧黄泉?
棒梗看柳华强的眼神变得陌生起来。
这个老实巴交的乡巴佬,变成了一个令人恐惧的狠人。
棒梗不敢犹豫,赶紧爬起来一溜烟跑走了。
午后的四合院里静悄悄的。
一阵风吹过,皂角树的枝丫阴影在地上晃动。
一个人影进了柳华强的房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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