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国、刘家、刘栋和刘梁四个孩子赶忙跪下磕头,齐声说道:“谢谢老奶奶,祝您福寿安康!”
老太太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心里却暗自想着,如果刘衡能像傻柱那样把她当作亲奶奶对待,或者傻柱能有刘衡家的四个孩子,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
紧接着,刘衡与傻柱、许大茂一同前往,逐一向三位大爷和贾张氏致以新年的问候。
刚踏进家门,棒梗和小当就迫不及待地跪地磕头拜年。
娄晓娥吃惊地说:“院里那么多长辈在,怎么轮到我们接受磕头了?
快起来,快起来,老公,赶紧拿压岁钱给他们!”
刘衡笑着说:“看这架势,肯定是傻柱的主意。
给每个孩子两块压岁钱吧,估计以后这样的拜年方式会成为惯例了。”
棒梗接过钱,高兴地说:“刘叔叔说得对,就是傻叔叔让我们这么做的。
我们还有好几家要去磕头拜年呢,再见了!”
说完,他们爬起来就奔向阎家。
没过多久,就听到阎埠贵抱怨着走出来。
“这个傻柱真是太不讲道理了。往年大家互相问候一下就好,他非要撺掇孩子们来磕头!”
阎埠贵没想到一大早就有孩子来磕头拜年,毕竟院里有老太太在,通常都是去后院磕头。
来他家拜年,一般都是问声新年好,拱手作揖即可。
因此,他并没有准备给孩子们的压岁钱,身上只带了几张压腰的大额钞票。
被棒梗和小当的几个响头一磕,他只得摸出身上的大票子。
无奈之下,只好发出去两块压岁钱。
棒梗和小当离开后,阎埠贵越想越生气。
他原本想在新年除夕夜装几张大票以求吉利,所以并没有准备小额钞票,只带了几张一块的。
没想到早上起来就被棒梗和小当拿走了两块。
一打听是傻柱的主意,阎埠贵更是气得牙痒痒,出门就开始抱怨。
刘衡笑着说:“叁大爷,明年可能还要多准备一个红包哦,你信不信,说不定明年还会多一个孩子来磕头。”
阎埠贵一想,可不是吗?
明年,贾家那个小名槐花的娃儿就满周岁了,届时兴许都能蹒跚学步了。
说不定还会被棒梗牵着小手走来串门,那岂不是意味着又要多准备一份压岁钱?
“哎呀,这,这,这个何雨柱也太不讲究了!”
他气哼哼地嘀咕。
阎解成与于莉也从自家屋里走了出来,不满地嘀咕:“何雨柱这家伙,真是没分寸,院里还有长辈在呢,他怎么就给我们磕头讨红包了呢?”
很显然,这小两口也掏了压岁钱,但他们自己还没生小孩呢,这笔钱算是白白送出了。
何雨柱在中院偷听到阎家的牢骚,忍不住笑出声来。
而棒梗和小当已经从易中海大爷家出来,又转向后院去找许大茂和刘海中大爷了。
如此一来,全院已婚的家庭几乎都被棒梗和小当“扫荡”了个遍,每家每户都给出了至少两毛的压岁钱。
最后,若不是秦淮茹听见阎埠贵的抱怨,及时出面阻止,何雨柱还打算领着棒梗和小当在整个胡同里挨家逐户去磕头拜年呢。
“何雨柱!大年初一你闹什么呢?”
秦淮茹不满地责怪。
何雨柱却笑嘻嘻地说:“就是逗孩子们开心一下嘛。”
棒梗兴高采烈地跑过来:“妈,你看我和妹妹讨了多少压岁钱!”
秦淮茹脸色一沉:“还回去!大过年的,别招人非议。”
棒梗和小当默不作声,何雨柱却不服气:“为啥要还?这钱是孩子们磕头挣来的。
秦姐,你太较真了,谁不满就让他们来找我,不就是许大茂和阎解成那几家吗?”
贾张氏也在屋里插话:“说得对,谁不满,就让孩子也去给他们磕头,咱们再把钱还他们。棒梗、小当,别听你妈的,快回来!”
秦淮茹无奈地叹了口气,领着孩子们回了屋。
当得知全院的人都被何雨柱鼓动着给了压岁钱,阎埠贵愤然提议召开全院大会,好好批评一下何雨柱这种没规矩的行为。
但易中海却挥了挥手说:“算了算了,过年嘛,就是要图个开心。
棒梗和小当给咱们磕头,说了吉利话,给点钱也是咱们的心意。”
刘海中也摇头说:“大年初一的,别弄得大家都不高兴,有什么事过两天再说吧。”
傻柱得意地说:“叁大爷你是不是给多了现在心疼后悔了啊?嘿嘿气死你!”
“嘿你这个傻柱!”阎埠贵气愤地说。
“我怎么了?不服气你去咬我啊?”傻柱挑衅道。
“我……我……我不跟你这种小人一般见识!”阎埠贵别过头去不再理他。
“哎!对了嘛你看人家刘衡多大方直接给每个孩子两块压岁钱!”傻柱继续刺激阎埠贵。
刘衡笑着说:“傻柱你闭嘴吧你!你就不能小声点吗?
被屋里的人听到又要生气了。”
傻柱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嘿嘿地笑着说:“以后我们聊天还是去前院或后院吧,别在中院了。在这里说话都得小心翼翼的太憋屈了。”
易中海白了他一眼说:“知道有人心思敏感容易多想,你就少说两句吧!”
与此同时,贾家的气氛与院里喜庆的新年氛围截然不同。
院里的谈笑声被西屋的贾东旭听得一清二楚,他心中充满了不爽,感觉全院的人都在排挤他。
尤其是他的师父易中海竟然含沙射影地说他多心,而傻柱则故意提及刘衡给孩子的压岁钱多,这显然是在故意气他。
刘衡一向对他们家冷漠,往年从没给过压岁钱,这次竟然一下子给孩子四块钱?
这肯定是故意的!
贾东旭的思绪钻进了牛角尖,但他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去咒骂了。
从大年二十九早上到现在,他已经两天只喝了两口清汤,一点食欲都没有。
心中充满了愤怒浑身无力。
而秦淮茹也变得麻木不堪,无论贾东旭怎么骂她,都只是低头默默抽泣,完全一言不发了。
贾东旭望着房顶憋着怒气再一次陷入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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