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呐喊,又不敢,感到恐惧,又憧憬,感到想接近又触之不及。
发散的思维,强大的想象力,让她涌现无数想法。
宁弈是他真名么?
我之前感觉他仿佛活了很久,经历了许多人生的那种感觉,不是错觉?
他是传说中的修行者,还是妖精,或者精怪?
会不会他曾行走在过去,曾与一些风云人物结伴而游,经常以一个个名字游戏人间。
我知道的一些名人,会不会就是他化身?
繁杂的思绪,一团乱麻的各种离谱脑洞在她脑海中不断涌现,就在这时,她感觉到那种难以形容的悠长呼吸逐渐返还..
要醒了!!
不,是行功圆满!
她升起一股惊恐。
他会怎么对我这个偷看她练功的人?
古代莫说偷看这种玄学功法,就是偷看人家私人的武术,都是抓起来打死啊。
不不不,我不能让他发现。
死死的捂住自己嘴巴,新垣黛猛然下蹲,悄咪咪的趴在地上,一点点朝着外面爬去。
可恶,胸太大了,磨得疼。
新垣黛忍着疼,心中惊恐的想到。
他不会看到我了吧?
听说这种存在灵觉很厉害的。
妈妈,我可能要死了,对不起,经常气您。
不,他不会牵连我家人吧,听说古代都是连坐的,甚至株连九族。
越想越惊恐,越是慌乱,将她脑子拉成绷紧的弦。
直到怀着巨大的恐惧,新垣黛一点点挪出走廊,才一下爬起,使出自己都没想过的速度冲出图书馆,玩命的朝着外面冲去。
“诶,小黛?”
门口老张一脸门号。
“.....这是咋了?”
图书室门口。
宁弈摸着下巴感叹。
好完美的安产型身材啊,现在年轻人发育真不错。
他当然早就发现外面有人了,只是不在意而已。
他是真本事,又不是大师骗子,当个高人游戏人间也不错。
说起来,那些都市龙王剧情看的时候蛋疼,但自己当主角……..
诶嘿,还真有点爽。
他现实还是二十几年纯阳之身呢。
……..
“老张,那我就先下班了,还有个单子。“
看了下时间,宁弈到室内换了平时接单的衣服,也就是一套羽衣,或者说法袍。
里面是黑色紧身深衣,外面则套了一套月白色宽袖羽衣。
法袍袖口和衣领都以银丝绣着精致的烟云。
手上还套着露指黑色长手套,一直延伸到小臂,两条写满墨色篆文的经文绢带在两肩垂下。
极富质感。
微风下,两肩垂下的经文带飘动,不明意义的篆文随之而动,仿佛活过来一般。
显得玄奥,神秘,而华贵。
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出来混的,得有一身好行头。
这一套材料费就万把块,还是他亲手制作而成,参考了前世许多神魔游戏电视剧的经典设计。
兼具古典的雅致,和现代的工艺美,象征着一个时代的审美结晶。
放在这个涉及神秘元素的文艺作品被一刀切的的世界。
绝杀啊。
他单靠这套装备,报酬能加两成。
呃。
是的。
他在图书馆摸鱼时,顺便兼职阴阳先生。
这世界虽然一切神诡相关的文艺作品都被禁了,但新闻里经常可以看到一些诡异的案件。
然后欲盖弥彰的被迅速404。
要不然他也不会玩命搞超凡力量啊。
当阴阳先生,主要也是看能不能顺路遇到某些什么隐世宗门,老怪物复苏,专业处理这些事件的人,总比自己从零开发超凡体系容易多了。
梦境挂在手,他绝对是绝世天才。
但很遗憾。
目前他也处理过几次真有问题的委托,却从未见过有真本事的人。
嗯,他处理的委托,都不带靠近的,确认有问题直接让委托人搬家,房子不要了。
反正他的委托人都是非富即贵。
当然,大部分都是一些“钢筋生锈、光线折射、……以及心理因素”等等科学原因。
图书馆门口。
“行,那小宁.......?”
说道一半老张顿住了,揉了揉眼睛,看着那离去的一抹缥缈的神性背影。
这.......
谁啊?
————
“这是那个新垣黛?”
“我去,怎么这么狼狈?”
“不知道,不会被甩了吧?”
“卧槽,谁偷偷追上了新垣黛,还舍得甩了?”
没管流言的诞生和周围惊讶的同学,新垣黛一口气跑出校门。
她第一次觉得学校好大,人好多。
许久。
她靠在校门口不远处商业街转角的墙壁上,感受着肺部的灼烧,剧烈的呼吸着,汲取空气的氧气。
心绪渐渐平静,理智逐渐回归。
她发现自己的确是反应过大了,其实没什么问题,对方明显也没有追究的意思。
只是她自身的世界观崩塌,常识崩溃,造成了激烈的冲击。导致反应过度。
但....
那是真正常理之外的事物啊。
传世中的超脱凡尘的存在啊。
新垣黛大口的呼吸,努力的呼吸氧气,滋养灼娆的肺部。
他父亲是学姐知名学者,母亲是财团掌舵人,位于绝大部分之上。
即使如此,也被病痛折磨,为生死,为俗物而挣扎。
而她此前所看到的的,是超越常识,超越俗世,超越......
刺痛的呼吸告诉她一切都不是幻想。
她意识到一切是多么的珍贵,心中涌起一阵后悔的情绪。
如果真是和她猜想一样,是高人隐居,被她撞破身份,还在哪儿么?还会回到那个图书馆么?
就这样......错过了?
此刻回想起来,连对方的经常挂着的笑容都如此神秘。
难怪什么都不在乎。
难怪一个高材生甘心在这个幽静的图书馆做管理员。
难怪会在那个圈子被称为宁先生,难怪能解决那么多事件。
就算大部分事件都是以讹传讹,并非神秘案件,但总会有真的诡异案件存在啊!
咚咚咚咚。。
随着越来越激烈的心跳,新垣黛逐渐脑补了一切。
“跟上去,找到他,绝对不放过机会。”
她此刻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飞奔跑回图书馆,发现张叔也不知道宁先生去哪儿了,不过说有个气质很惊人的青年离开了。
那就是宁先生啊。
压抑住这样的呐喊,新垣黛更慌了。
这都不掩饰自身的独特性了,果然是要走了啊。
最后焦急的打听到了,宁先生下班后是预计去老城区完成委托的,新垣黛马不停蹄打电话给附近的叔叔。
“二舅,这是我一生的请求,请务必派人来接我。”
电话对面沉默了许久,幽幽一叹:“我两家的独苗的白菜.....也到了这年纪了么?”
不久。
“对,一身月白色的法袍,金色花纹,很好看的那种......白色的雪佛兰对吧?我知道了,谢谢。”
新垣黛问好,飞快的回到车内,指着一个方向。
“那个方向去老城区的,跟上一辆白色的雪佛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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