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请棒梗和贾婆婆赴死 第三十章 何雨柱低头了

一听“证据”二字，何雨柱脸色瞬间僵住，心中一阵慌乱。

片刻后，一警察便取来了所谓的证据。

果然是许大茂从修车铺里拿回来的那两只车轱辘。

何雨柱看着那两个车轱辘，顿时目瞪口呆。

他做梦也没想到，对方竟然真能找到这两轱辘，还拿出了确凿的证据。

他最担心，却又觉得绝不可能发生的事，如今真真切切地摆在眼前。

“何雨柱，这俩玩意儿眼熟不？”警察手指着桌上的自行车车轱辘，目光犀利。

“你悄无声息卸下许大茂家的车轱辘，藏家里两天，又偷偷摸摸拿到修车铺卖了，现在线索、证人都齐了，还想抵赖不成？”警察步步紧逼。

原本应对自如的何雨柱此刻如遭雷击，哑口无言。

刚才还振振有词的他，此刻仿佛被抽去了声音。

“何雨柱，怎么不吱声了？到底承不承认许大茂家的车轱辘是你偷的？”警察乘胜追击。

“这……怎么可能！”何雨柱脱口而出，满脸震惊。

他精心策划的行动，自以为天衣无缝，怎会如此迅速地被人识破？

为避人耳目，他还特意将两个车轱辘分头处理。

结果非但未能掩盖事实，反倒暴露了更多线索，对自己愈发不利。

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若非神机妙算之辈，断难做到这一点。

可世间真有如此巧合之事？

“有什么不可能的？以为暗度陈仓就能逃过法眼？告诉你，甭管手段多隐蔽，只要做了亏心事，总会留下痕迹。”警察厉声训斥。

“说吧，现在到底承不承认？记住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现在既有物证，还有人证——修车铺老板就是证人，那车轱辘是不是你卖的，他们一眼就能认出。我看，我们也不必费劲把他们找来指认你吧？”

“……”何雨柱沉默着，他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警察，又扫向一旁陈列的证据。

思量了片刻，他终于开口：

“没错，车轮是我卸的，我做错了，我承认。”

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何雨柱最终选择面对现实，低头认错。

无可抵赖，事情已无法遮掩。警方既有证人又有物证，任凭他如何挣扎，也掩盖不住真相。

既然如此，坦然承认便是唯一出路。

听闻他的供述，审讯的两位警察相视一笑，心中皆感宽慰。

“警官，我真的认罪了，你们说得对，我确实犯了错。不得不佩服你们，这么快就找回了车轮，真是神速，真神了！”何雨柱由衷感叹，对警方的办案效率深感敬佩。

“其实，那两个车轮并非我们直接找到的。”一位警察解释道，“许大茂来报案后，我们也派人调查过，但并未发现有效线索。”

“不是你们找到的？那是谁找到的？”何雨柱瞪大双眼，满是惊讶。

另一名警察接话：“现在告诉你也无妨，车轮是许大茂亲自交到我们手中的，是从修车铺找回来的。”

“不可能！你们骗我！许大茂哪有那能耐找到车轮？”何雨柱连连摇头，难以置信。

警察回应：“这么说，你是低估许大茂了。此案能迅速侦破，将你绳之以法，我们还真得感谢他。”

“唉，是我小看了许大茂那家伙，没想到他还有两把刷子，越来越有能耐了。”何雨柱无奈摇头，心中对栽在许大茂手中颇感不服。

虽然心有不甘，但他不得不接受现实。

越想越憋屈，他心头五味杂陈。

“警官，我都招了，现在可以走了吗？”他试探着问。

“你觉得呢？”一名警察反问，语气淡漠。

“何雨柱，你触犯了法律，如今虽已认罪，却还想回家？等着法院的判决吧，此事还未结束。”另一名警察严肃告诫。

“法院？判决？”何雨柱闻言一愣，有些懵。

难道这事要闹到法院，还要宣判？

有那么严重吗？

“警官，不至于吧？我只是卸了许大茂自行车两个轮子而已，开个玩笑，我和他一向不对付，常互相捉弄，别当真嘛。”他故作镇定，摆摆手，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开玩笑？如果只是玩笑，许大茂会特意来报警吗？这是违法行为，是犯罪！你要认清问题的严重性！”警察厉声驳斥。

何雨柱连连摆手，口中嘟囔：“哪有那么夸张，车轱辘不是已经找到了么？许大茂若真介意，我赔他便是，让他开个价，咱也不是缺钱的主儿，赔得起！他许大茂不就是盯着钱嘛，给他便是！”

那警察一脸严肃，责问道：“何雨柱，你还觉得自己没错？都这个时候了，还嬉皮笑脸的，你良心过得去？”

另一名警察接话：“你私自卸人家车轱辘，那是盗窃；之后又把偷来的轮子卖了，这叫销赃，罪上加罪！这可不是小事，搞不好得判刑，你自己好好反思下，错哪儿了？”

何雨柱一听“判刑”二字，顿时吓得脸色煞白：“警察同志，不至于吧？我错了，我承认错误，让许大茂来，我赔钱！”

他心里一琢磨，愈发惶恐。棒梗偷只鸡都被送去少管所待了三年，自己这偷的是俩车轱辘，价值更大。真要论起罪来，判刑的可能性极高。一旦坐牢，轧钢厂的工作必定保不住，这辈子算是毁了大半。他越想越怕，仿佛天都要塌下来。

警察面色冷峻，言辞决绝：“赔偿的事后续再说，眼下你得先在拘留所待着，等候判决，甭想回四合院了。”

何雨柱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审讯完毕，他被径直押往拘留所，关进了狭窄阴暗的小囚室。

此时，易中海大爷也匆匆赶到警局，想要了解情况。得知详情后，他提出要见何雨柱，却被警方告知嫌疑犯暂不允许探视，只能等待后续通知。无奈之下，易中海只能返回大院。

刚迈进院门，秦淮茹便焦急地上前询问：“一大爷，傻柱咋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