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听着怪逗的,这人谁呀?”她边说边笑,显然被这个名字逗乐了。
许大茂嘴角上扬,故作严肃:“哦,你说何雨柱啊,你肯定知道何雨柱,但未必了解他还有个外号叫‘傻柱’吧?”
秦京茹连连摇头:“没听过,我姐倒是跟我提过何雨柱,可没说他还有这么个有趣的名字。”
许大茂神秘一笑:“那是因为这其中的故事一言难尽,现在没空细讲。不过,我得给你个建议。”
“啥建议?”秦京茹好奇地追问。
许大茂神色一正:“你姐可能没把何雨柱的真实为人告诉你,他这人品质不咋地,相亲的话,最好离他远点。”
“不会吧?我姐不是说他人挺好吗?”秦京茹脸上写满怀疑。
许大茂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唉,表面功夫罢了。实话说,他哪有你姐描述得那么好!听我的没错,你就先看看他接下来会出啥状况,好姑娘可别轻易栽在他手里,否则将来后悔也来不及。记住我的话,千万保密,别让你姐知道我说这些,不然邻里关系怕是要闹僵。”
秦京茹听得一愣一愣,下意识地点点头:“哦,好的。”
恰在此时,一声严厉的呼唤打破了两人间的对话:“京茹,你跟许大茂嘀咕什么呢?”
秦淮茹领着槐花和小当走过来,许大茂却头也不回地走了,仿佛完成了某种使命。
他没法像许大茂那样,用挑拨离间的方式破坏秦京茹与何雨柱的相亲,能做的仅此而已。
“京茹,他刚才跟你说什么了?”秦淮茹追问。
秦京茹摇摇头:“没说什么啊。”
“真的没说?”秦淮茹明显有些不相信。
秦京茹坚定地点点头:“真没说,就简单打了个招呼。”
秦淮茹坐下,语重心长:“以后少搭理许大茂,他不是个好东西。”
秦京茹心里犯起了嘀咕,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坏人”呢?她猜测或许姐姐和许大茂之间有什么矛盾。这个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她并未深究。
与此同时,在厂里的后厨,何雨柱与马华等人正忙着切菜备料。虽然早已过了下班时间,但由于今晚厂里放电影,结束后领导还要聚餐,他们只得留下加班,精心准备一桌佳肴。
马华手握菜刀,目光却时不时飘向窗外,试图捕捉电影的声音,聊以慰藉无法亲临现场的遗憾。
“师傅,你看过《阿诗玛》这部电影吗?”他忽然问何雨柱。
何雨柱一愣:“《阿诗玛》?那是什么?”
马华随口提了一句:“就是那部《阿诗玛》电影呀,你没瞅过?听说贼好看,里头女主角美得跟画儿似的。”
“哦,电影啊?”何雨柱撇嘴回应,“我对看电影可没兴趣。银幕上那些人全是假的,演出来的,再美有啥用,只能远远看着,摸不着边儿。”
他突然转向马华,问道:“猜猜我现在琢磨啥呢?”
马华一脸好奇:“师傅,您琢磨啥呢?”
何雨柱冷哼一声:“琢磨许大茂那小子的事儿。”
马华纳闷:“琢磨他干啥呀?他一大老爷们儿有啥好琢磨的?”
何雨柱像是自言自语:“放完电影,那小子又要跟领导们一块儿胡吃海塞了,一想到咱们辛辛苦苦做的菜他也配享用,我就来气!”
马华察觉:“您最近对许大茂意见挺大的啊。”
何雨柱咬牙切齿:“他害我挨了领导批评,差点连饭碗都砸了,我能不恨他吗?我巴不得剥他的皮,抽他的筋!”
他一边愤愤地说,一边用力剁着案板上的肉。
马华附和道:“许大茂这回是真过分了,虽说你们俩以前也掐架,但没闹得这么凶。”
何雨柱冷哼:“以前我总让着他,这回他倒蹬鼻子上脸!等着瞧,一会儿他就得吃瘪!”
马华警觉:“师傅,您想怎么整他?”
何雨柱故作轻松:“没事儿,没事儿。”
接着,他神秘兮兮地问:“马华,你知道‘看瓜儿’是啥意思不?”
马华懵圈:“看瓜儿?没听过啊,师傅,那是个啥?”
何雨柱故弄玄虚:“不知道就对了,一会儿你就明白了,好戏在后头呢!”
电影播了约莫两小时,终场铃响,观众陆续离席。
许大茂收拾好放映设备,准备享受他的特权——与厂领导共进晚餐。这是他这份工作的额外福利,甭管在厂里还是厂外放电影,结束后总能混顿好的,而且是和一帮位高权重的大佬同桌。
正因如此,大家都说他这活儿是“肥差”。有时不仅吃得饱,还能捞点外快。比如下乡给公社放电影时,回程总能捎回一堆土特产,他家那只鸡就是上次公社送的。
没过多久,许大茂步入餐厅,那是厂领导们专用的聚餐地儿。此时,大小领导基本到齐,就差大厂长杨厂长了。
“许大茂,可以啊,技术见长啊,今晚放映全程顺畅,工人们反响热烈。”李副厂长满脸堆笑地打招呼。这位脑门锃亮的家伙,在厂里可是出了名的心眼儿坏,堪称剧中第一大反派。
许大茂礼貌回应:“全靠各位领导指导有方。”
许大茂,一个名字曾让无数观众咬牙切齿的角色,如今却成了他实实在在的身份。尽管心中对这位领导有着难以言表的厌烦,许大茂还是得面带微笑,毕恭毕敬。毕竟,在那个年代,关系和地位才是生存之道。在错综复杂的官场里,圆滑处事如同润滑剂,助你步步高升,攀爬权力之梯。许大茂虽圆滑有余,聪明不足,常常玩些小把戏,却缺乏大智慧和稳重,故而始终在原地徘徊,难有大作为。
“许同志,今晚那部《阿诗玛》真是精彩绝伦啊。”另一位领导笑着搭话。许大茂连忙应和:“只要领导满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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