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这骨头真硬不起来!
何雨辰按照计划,前去看望何大清。
然而,实际情况却与何雨柱的预判大相径庭。
不仅顺利迈入门槛,更悠然地饮了杯水。
何大清后来迎娶的那位,抛弃何雨柱与何雨水的女子,果真并非善类。
待何雨辰踏进门槛,她的脸色瞬间阴沉如锅底。
面对这女子,何大清始终未能挺直腰板,硬气哪怕一次。
何雨辰此刻已明了。
何大清在她面前,彻彻底底是个受气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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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当咣当咣当……”
厨房传来一阵阵锅碗瓢盆碰撞的声响。
清晰地传达出何大清这位续弦对何雨辰到访的极度不满。
既然如此不受欢迎,那何雨辰也无意久留。
何大清那唯唯诺诺的性子,恐怕在她面前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何雨辰真怕自己多待一秒,离开后何大清就得遭她一顿收拾。
“二叔,天色不早了,柱子还在家等我吃饭呢,我这就回去了。”
“雨辰,咱俩十三年没见了,今晚陪二叔好好喝几杯吧。”
“二叔,喝酒的机会多的是,改天有空我再来找您。”
听着那乒乒乓乓的厨房交响曲。
何雨辰心领神会,转身告辞。
何大清坚持要送他到院子门口。
两人站在门口,何雨辰望着何大清,一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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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目送何雨辰远去,心中懊悔不已。
十三年未见的侄子上门,竟连顿饭都没留下吃,真是窝囊透顶。
可那女人实在是厉害。
无论是嘴皮子还是动手能力,他都远远不是对手。
他何尝不想在侄子面前硬气一回。
只是实在力不从心。
“一个大老爷们,竟被个女人吃得死死的。”
何雨辰对何大清的处境颇感无奈。
当年有胆量抛下何雨柱与何雨水投奔她。
如今却连她都镇不住,家中毫无地位可言。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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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辰独自沿着胡同,步履沉重地走了整整一个多小时,才回到住处。
手中提着的两只色彩纷丽的野鸡。
以及一篮子形态各异的野鸟蛋。
鸡蛋鸭蛋鹌鹑蛋都有。
都是从绮幻之境空间取出的。
“哎呀,这是又开大会呐?”
“哥,你回来啦!”
“雨辰,你买的鸡?还有这么多鸡蛋呢?”
“这些鸡蛋怎么长得各不相同?”
“那个最大的鸡蛋,得多大的鸡才能下出来啊?”
何雨辰看向何雨柱,询问道:
“柱子,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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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齐聚院中,瞧这阵仗,显然是又有事端生起。
“是这么回事。”
“前几天我去乡下放电影,人家送了我两只老母鸡。”
“本想留着下蛋,可今天下午蛾子去喂鸡时,发现两只鸡都不见了。”
许大茂抢在何雨柱之前,一五一十地道出了原委。
原来。
许大茂家特意留着下蛋的两只老母鸡被人偷了。
这院子里没外人进出,知道他家养鸡的也只有院里的住户。
如此看来,这鸡定是院里某人所偷无疑。
“我勒个去!”
“我自己都舍不得吃,想着留着下蛋。”
“结果鸡飞蛋打一场空!”许大茂愤愤不平。
在三大爷的号召下,全院居民齐聚一堂。
为的是揪出那个偷鸡的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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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这位常在乡间放映电影的邻居。
今日却意外地提早回家。
他解释道:“这回跑的地方离得近。”
“下午刚回,就听说咱家那俩老母鸡让人顺走了。”
“唉,这简直是无法无天!”
“咱们院里居然混进了贼!”人群中一阵愤慨。
“哼,要是让我逮到那家伙,非要让他尝尝我的拳头!”许大茂咬牙切齿。
“好,大伙儿先聊着,我先把东西搁家里,马上过来。”
某位居民应声离去,留下背影消失在巷口。
何雨辰的目光悄然落在秦淮茹身旁的梗棒身上。
心中暗自认定:
许大茂失窃的两只母鸡,正是这家伙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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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
梗棒的眼神也正紧紧锁定何雨辰手中提着的两只麻鸡。
那眼神中满是对美食的渴望。
“叫花鸡,真是美味至极,让人回味无穷。”何雨辰暗自思量。
“如此美味,怎能仅品尝一次?”
他心中已有决定,遂将两只麻鸡妥善安置。
又将一筐鸡蛋、鸭蛋、鹌鹑蛋收入橱柜。
而后步入庭院,加入这场声讨偷鸡贼的大会。
“哥,你进何大清家门了?”
何雨柱一见何雨辰落座,便急切地询问起来。
“进去了,陪二叔聊了几句就撤了。”何雨辰回答。
“竟然让你进去了!”何雨柱略感惊讶。
“早知如此,倒不如不进去。”何雨辰摇头苦笑。
“说说咋回事?”何雨柱追问。
“二叔新娶的那个女人,也就是你所谓的后妈……”何雨辰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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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可别这么叫,我压根没认过她。”何雨柱赶紧澄清。
“就是那个女人,对我横眉冷对的。”
“二叔也被她训得跟孙子似的,我算是见识了。”何雨辰无奈叹道。
“哈哈,让你别去你偏去。”
“依我看,何大清就该有个人治治他。”何雨柱幸灾乐祸。
“先不说二叔了。”
“柱子,你觉得许大茂家的鸡,到底是谁偷的?”何雨辰转移话题。
“这事儿我清楚,准是梗棒那小子干的。”何雨柱笃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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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
何雨柱下午归来时。
曾瞥见梗棒、小当和槐花围坐一桌,津津有味地享用叫花鸡。
那鸡从何而来?
必然是偷来的无疑。
至于偷鸡的地点。
除了对院内情况熟悉的自家院落,还能是哪儿?
然而。
尽管何雨柱心知肚明。
但他并不打算告知许大茂实情。
毕竟他与许大茂素来不合,何必帮他找出真相?
因此,在这场全院大会上。
尽管何雨柱是唯一知情者,他却选择沉默不语。
导致会议未能找出偷鸡贼,只得遗憾散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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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要不就算了吧。”一大爷试图劝慰许大茂。
“没抓到贼,又找不到证据,只能自认倒霉了。”
“说到底,还是你们自己没把鸡关好,才给了贼下手的机会。”一大爷这般说道。
许大茂一听,心中愤懑不已:
“一大爷,你的意思是,我家鸡被偷,错还在我?”
“这什么歪理?”
他万万没想到,一向受人敬重的一大爷竟会说出如此荒唐之言。
难道要他忍气吞声,任凭损失不管?
许大茂可没那么好欺负。
“既然大会无果,那我就报官,让官府来查!”许大茂决然道。
“许大茂,报官不至于吧?”
“咱们院里的事,历来都是通过大会解决的。”
“若闹到官府,岂不让外人笑话?”一大爷试图劝阻。
“一大爷,偷盗乃违法行为,当然要交由官府处理。”
“倘若仅凭大会就能摆平偷盗之事,那岂不成了私自断案?”
“若你们愿意赔偿我十块钱,这事儿我就不追究了。”许大茂开出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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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块?许大茂,你怕不是想钱想疯了吧?”众人质疑道。
“市集上一只老母鸡才两块钱,你开口就要十块。”
“真是漫天要价!”人们纷纷指责。
两只老母鸡索要十块。
众人皆认为许大茂贪心不足。
按市集价格,两只母鸡最多不过五块钱。
他竟敢要十块,简直是强抢!
“你们懂什么?”
“我那两只可是即将下蛋的母鸡。”
“我本打算再买只公鸡来配种,让母鸡孵小鸡。”
“一窝能孵十只,两只母鸡就是二十只。”
“一年能孵两窝,那就是四十只小鸡。”
“小鸡长大又能下蛋、孵小鸡。”
“你说,我这两只母鸡值十块,多吗?”许大茂振振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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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辰被许大茂这一席话逗得差点笑喷。
却又不得不承认,这番逻辑虽离奇,却也无懈可击。
照此算法,过不了几年,世界恐怕都要被许大茂家的鸡占领。
这么看来,两只母鸡要十块,似乎并不过分。
一大爷的脸色瞬间变得五彩斑斓。
被许大茂这无赖逻辑气得七窍生烟。
其他人亦被许大茂的厚颜无耻惊得目瞪口呆。
“一大爷,您怎么不说话了?”
“两只母鸡十块不多吧?”
“谁愿出这个钱,此事就此作罢,否则我现在就去报官。”许大茂步步紧逼。
“十块绝无可能,最多给你五块。”一大爷回应。
“五块?一大爷,您拿我打趣呢?”
“五块钱打发乞丐呢?”
“晓娥,咱们现在就去报官。”
“我倒要看看,这世上还有没有讲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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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拉起娄晓娥,准备动身。
“许大茂,稍等!”一大爷急忙叫住他。
“又怎么了?”许大茂停步问道。
“二十块绝对不行,我最多给你加三块,总共八块。”
“若你还不同意,那就尽管去报官吧。”一大爷沉声道。
古语云,家丑不可外扬。
院内之事,最好在院内解决。
若闹到官府,传扬出去,岂不是让其他院落看笑话?
作为院内的一把手,一大爷丢不起这个人。
可许大茂硬说两只母鸡值十块,那纯属无稽之谈。
按市集价,两只母鸡顶多四块。
一大爷拍板,赔偿许大茂八块,如若不然,他大可去报官。
“许大茂,八块钱已经不少了,我觉得可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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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晓娥向许大茂递了个眼色,示意他见好就收。
“罢了,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这事儿就到此为止吧。”
“八块钱,拿来吧,一大爷。”
许大茂伸出手,催促一大爷掏钱。
毕竟,即便报官,那两只丢失的母鸡也不一定能找回。
如今能拿到八块钱,足以在市集上再买四只母鸡,也算聊以慰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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