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牧炎只觉像被铁块拍中,身形直接飞出。
落地时,大半身子发麻,喉头涌出甜腥,一时间竟动不了。
“这就是境界差距!”
他惊愕,抬头,之间吴贵已经追来,朝他一拳砸下。
千钧一发,一股饱含敌意的气势,突然自人群飙升。
吴贵吓得连忙抽手后退,看过去。
只见是个短发白皙、身子修长的少女。
她一身青色布裙,叼着根草,抱着手走过来。
“把女儿作妾改嫁给家族,回头又欺负前准女婿,啧啧啧……什么样的狗,就有什么样的主人,这话不假。”
“你是什么人,要替这小子出头吗?”
“归藏学宫三年弟子——戏听雪,出头谈不上,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为民除恶,除恶务尽,杀条老狗……还是手到擒来的。”
说完最后一个字,戏听雪头上浮现一轮灰色光圈。
只不过这光圈并非粗圆,而是扁圆,更像头冠——冠位初形!
环位无瑕和冠位初形似乎相差不大,可这年龄相差却是云泥。
就好像你努力了半辈子才成百万富翁,人家二十不满就已身家几百万。
“学宫?能入学宫的,哪个不是资质卓绝?”
“不是,人家是归藏学宫,学宫里都是最有名的!”
“我去……这弔毛怎么来咱这破地方?”
周围人群退后,议论纷纷,但是场内,戏听雪气势悄然攀升,地方上作威作福实则出门小心谨慎半辈子的吴贵,已汗流浃背。
他能感觉得出来,对方是真动了杀心。
“你是学宫的又怎样,出门在外惹事,也不怕回去受罚……”
“受罚?”戏听雪仰头哈哈大笑,她上前一步道:“来,打我,我不还手,看我受伤后,是学宫来灭了你这只吴贵,还是把这小镇铲平。”
此言一出,周围倒吸凉气,纷纷不敢言语。
就连吴贵后背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胆寒如斯。
正此时,姜牧炎踉跄站了起来。
只见他抬手在胸膛捶了三下,口鼻之中尽把淤血催出。
抬头随手一抹血渍道。
“姑娘,好意心领,但这段恩怨,得我自己来了。”
“怎么了?靠你四重圣锡?”戏听雪蹙眉道:“这只乌龟六重,根骨头脑都不差,可没资源没法门,混几十年也才这样。你呢?”
“今天这份折辱,还有这一拳,我记上了。”姜牧炎沉默后道:“老乌龟,我尊老爱幼给你个面子,当众向我下跪,这事便算过了。快点吧,我赶着回去吃饭呢,你好自为之,别不识抬举。”
吴贵听得大怒,面孔涨红,额头青筋暴起。
周围人也听得一愣一愣的。
戏听雪愣看旁边少年后,脸上露出笑意。
可很快,她脸阴沉了下来。
“你……再说一遍。”吴贵道。
“生死契,决斗,我用命跟你赌。我输了就死,你输了给我磕头喊爹。三个月时间,我必将败你。敢不敢。”
“三个月?要不要给你三年。”
别说周围人,就连吴贵都觉得是自己听错了,或者这小子说错了。
“三年太久,生死而已,只争朝夕。更何况……”姜牧炎脸色平静,平静得甚至有些轻蔑:“对付条老狗而已。”
“好!这可是你说的,我敢!”吴贵再被激怒。
可有戏听雪保着,他脸涨成猪肝色,都不能动手。
“你认真的?”戏听雪阻拦道:“你这是送死。”
“年少气盛不扬眉,背着这气窝囊活着不如死了,可我——不是为了赌气,我只是要把我爹辛苦多年省吃俭用,为我下的聘礼给拿回来。”
所有人都被这话震撼。
片刻后,吴贵和姜牧炎当众缔结生死契,约定三月。
姜牧炎怒哼一声,抽走一式两份生死契便离开。
只是走了一阵,朝旁边看道:“你怎还跟着我?”
戏听雪想了想道:“我帮了你,也没落个好。”
姜牧炎以为她要钱。
也是,天下哪有免费午餐,可他身上一分钱都没。
想了想,从怀中掏出红绳玉佩。
“只有这个,你要不要。”
“哼~”戏听雪伸手抄走玉佩,转身离开。
姜牧炎很快回到了家,看道正在晒太阳的姜莽,坐过去,拉了张凳子,把整个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姜莽微微睁眼,目光扫过姜牧炎胸前血渍,眸中闪过寒芒。
“无妨,人各有志,强扭的瓜不甜。你以后再遇到姑娘,眼神不好的,不会说话的,只要人没问题,都能娶。唯独一点,天生没眼睛的千万别娶。这样的娶回来也没用,生不了儿子。”
“好。我去练拳。”
“等等——”姜莽起身,走到姜牧炎身后,伸手按在他头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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