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末望向何雨水,然后叫醒还在熟睡的何雨柱:傻柱,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快起床?他粗鲁地掀开被子。
是谁?你干嘛,哎呀—何雨柱突然被冷风惊醒,不满地抱怨着坐起。
周小末,一大早你就这么吵?何雨柱擦了擦脸,有些烦躁地说:我还在美梦里娶新娘呢!说完,他不满地瞪了周小末一眼。
因为亲眼见到周小末从贾东旭家带走佳人,何雨柱心中满是对好媳妇的渴望。这种想法日积月累,夜晚也出现在他的梦境中。
周小末看着何雨柱,笑着说:你这人真是……然后他宣布:今天有个任务给你。他把阎埠贵准备好的请柬扔到何雨柱床上,帮我把这些请柬发出去,大院的、隔壁的,还有厂里的工人们都要邀请,参加明天的宴会。
我今天要回娘家,没时间发了。周小末告诉何雨柱。
何雨柱迷迷糊糊地拿起请柬,带着一丝嫉妒回应:知道了!接过二十多元的捐款,他说:我会按照十几桌的标准准备,估计人会很多。
好了,我知道了,你赶紧走吧,让我再睡一会儿,说不定能接续那个美梦。何雨柱不耐烦地把钱包放在床头,迅速盖上被子,继续沉睡。
周小末又叮咛几句,来到何雨水身边,捏了捏她的脸颊,笑道:好好学习哦,你真的很可爱!何雨水礼貌地微笑回应。
周小末离开何雨柱家,回到自己的住处。此时的秦淮茹已经打包好三个大包。
周小末进门发现秦淮茹又打开一个已打包的袋子,从中拿出布料。
怎么又拿出来?周小末进门后立刻关门,疑惑地问秦淮茹。
我思索片刻,家中其实用不着那么多,还是留下一些自用较为合适。
这是秦淮茹第三次将东西放入又取出。她渴望对家人好,又不想过于破费,于是打算节约一些开支。
周小末见到秦淮茹的举动,不禁微微一笑,走上前去,再次将物品放回原位。
“没关系,家里并不需要这些。”
周小末温和地对秦淮茹说:“我们刚结婚,新年第一天回家,多带点东西才有气氛嘛!”
秦淮茹见周小末坚持对她这般体贴,心中对他的情感越发深厚。
周小末将包裹绑在自行车上,如同上次那样,连同自行车一起乘坐公交车前往秦家村。因为附近的停车点离村庄有些距离,没有车的人搬运起来确实费力。上次的缝纫机比这次的包裹重得多,所以这次相对轻松些。
公交车抵达后,周小末推着自行车走进秦家村,远远就看见秦淮茹的父母已在村口等待。
“哎呀,周小末,你又带这么多东西回来?”
秦母看着自行车上的大包小包,尽管面带微笑,言语间却略带责备之意。
“没错!”
秦父也看向周小末,提醒道:“够用就好,城里的东西价格高。”
周小末感受到秦父秦母的热情,微笑着说:“爸妈,因为临时决定,所以没买太多。”
在他心中,为了秦淮茹的付出,他带来的这些还不够。毕竟秦淮茹辛苦劳作,他的轻松生活全赖于她的能干。这次回娘家,他自然希望能显现出一些阔绰。
“这些都是周哥的一番心意。”
秦淮茹羞涩地走近,补充道:“在城里,周哥对我很好,每天都吃上白面馒头。”
以前在村里,秦淮茹只能吃掺杂其他成分的窝窝头,如今与周小末在一起,生活改善了许多,她感到十分满足。
“好极了,太好了!”
秦父秦母开心地握住秦淮茹的手,眼眶里泛起泪花。他们期盼女儿有个美满的归宿,现在看来,她无疑做出了正确的选择。而且这个女婿愿意带回这么多礼物,证明他对女儿真心关爱。
“姐夫,我的棒棒糖呢!”
秦京茹急切地跑到周小末身边,一把搂住他的手臂。
“闭上眼睛,张开嘴巴。”
周小末笑着对秦京茹说。
秦京茹纯真地遵照指示,随后尝到了一个甜蜜的圆球在口中融化。
她猛然睁开眼睛,发现一根木棍上挂着一颗糖球,味道比糖果更甘甜。
“姐夫,这个好甜啊!”
秦京茹兴奋地从嘴里掏出棒棒糖。
“当然,这是特别定制的,不能让别人知道哦。”
周小末对着小秦京茹俏皮地眨眼。
这棒棒糖正是他从超市悄悄拿来的,为了不引起注意,他故意隐藏了实情。
真好吃!
秦京茹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在村口有人迎接,分配完物资后,推着自行车也不再显得沉甸甸。
秦淮茹携带着各种包裹,村民们投来羡慕的目光,纷纷议论。
老秦家真是好运,娶了个如此出色的媳妇。
这些大小包裹里,藏着城里难得的珍稀物品。
秦淮茹不仅容貌出众,命运也格外眷顾,身旁还有这样优秀的伴侣。
她向父母和乡亲们热情问候,感觉自己家的荣誉感倍增。
秦京茹手握棒棒糖,满脸喜悦地告诉周小末:“姐夫,我姐姐家今天杀了公鸡,要宴请亲戚呢!”
“家里会有很多好菜!”
她兴奋地对周小末大声说。
真的吗?
周小末低头看着她,问:“是不是馋肉了,想吃肉了?”
“没错,我很想吃肉,肉真的很好吃!”
秦京茹模仿大人语调感慨道。
“你喜欢棒棒糖还是肉?”
周小末微笑着询问。
“嗯……”
秦京茹的小眉头轻轻皱起,这个问题让她有些为难。
“都喜欢,能一起吃就更好了!”
她认真地回答。
周小末忍不住笑了,这小女孩小小年纪,竟懂得享受全方位的乐趣。
不是说小孩只会做单选题吗?她怎么什么都想要?
途中交谈中,他们抵达了秦淮茹的家。院内热闹非凡,秦家的亲朋好友围坐在桌椅旁,谈笑风生。
村里的老工匠也在忙碌地准备佳肴。
见到秦家的新女婿归来,大家都起身打招呼。
周小末同样热情回应,接着让秦淮茹打开一个包裹。
里面装满了各式香烟,足足十包,有太白楼、红满天和八达岭等品牌,包装精致。
那个年代的农村,人们常抽的是手工卷烟或是何大清式的烟斗。
这样的烟,寻常家庭是不会轻易购置的。
一包就需要四毛钱,等于两斤肉的价格,而一条烟要四块钱,差不多是一家人半个月的生活费。
另一个包裹塞满了花生、瓜子、奶糖和糕点。
周小末和秦淮茹一起分发这些烟和零食,还有一包是从随身超市拿来的牛肉、羊肉及白酒。
周小末把这些视作珍宝,直接让秦淮茹的父母交给负责烹饪的大厨。
这些带回的物品,立刻提升了秦家宴会的档次。
秦父秦母笑得合不拢嘴。
宴会开始,周小末和秦淮茹成为焦点,接受着亲戚们的敬酒。
他们都称赞周小末人品出众,年轻且富有。
当轮到秦京茹的父亲,也就是秦淮茹的四叔敬酒时,他醉醺醺地对秦京茹说:“京茹,你要找个像你姐夫那样的男人,懂了吗?”
“那我就找我姐夫好了!”
秦京茹抿着嘴,认真地回应着。
孩子的天真话语引来满场笑声。
敬完一轮酒后,周小末假装醉态,秦淮茹心疼地对母亲说:“妈,周大哥最近腰受了伤,酒也敬完了,让他回房间休息吧!”
“好的,好的!”
秦妈妈连连答应,随即安排周小末去偏房歇息。
实际上,周小末并没有真正醉倒,因为他早就用随身超市的矿泉水替换掉了酒杯。
他认为自己的表现已经足够,是时候休息了。
就在他思索之际,感觉到偏房的门轻轻开启。
秦淮茹关上门后,坐在床边,关切地询问:“你还好吗?喝了那么多酒?”
“还好,就是有点困了。”
周小末确实感到疲惫,但这并非酒的作用,而是因为他今天起得比较早。
“你怎么进来了,外头的客人不用招待吗?”
周小末轻轻牵起秦淮茹的手,低语问道。
“没事,我已经和爸妈说过,来看看你。”
秦淮茹红着脸对周小末说:“周大哥,你知道我家的规定,我……我……”
周小末看着秦淮茹欲言又止的样子,自然理解她的顾虑。
上次回家,他和岳父同睡一张床。
毕竟在秦家,即便结婚多年,新女婿也不得与妻子共寝过夜。
“我知道。”
周小末看着秦淮茹,无奈地叹了口气,接着说:“今晚我们只能分房睡,不能共枕而眠。”
其实,周小末也渴望能与秦淮茹共享同一张床,面对如此美丽的妻子,谁又能抗拒呢?
“是的,晚上不能一起睡,但……现在是白天……”
秦淮茹羞涩地对周小末透露。
听到秦淮茹的话,周小末的困意瞬间消散。
看来,秦淮茹也懂得利用家中规则的缝隙了?
秦淮茹明白,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他们都不能一同就寝。
但她觉得周大哥对她太好了,这场宴会大大提升了秦家的颜面。
她应该为大哥周多考虑一些。
于是,秦淮茹狠下心,做出了一个背离传统决定。
她毫不犹豫地解开衣服的纽扣,掀开被子,钻进了温暖的被窝。
至于周大哥,他也似乎忙碌了很久,直到满足之后才沉沉睡去。
醒来时,他发现被窝里的暖宝宝已经消失无踪。
此时,窗外夜色已深沉。
周大哥穿戴整齐,走出侧室,发现院落已被收拾得井井有条。
“大哥,你起来了!”
秦淮茹端着一壶刚烧开的热水,正走向压水井准备汲取。
在这个时代,冬天的压水井会结冰,需要先倒入热水,然后用力压井杆才能出水。
“嗯,客人都走了吗?”
周小末来到秦淮茹身旁,打趣地说:“回娘家也这么忙啊!”
“没事,我只是习惯了忙碌,闲下来反而会觉得别扭。”
秦淮茹笑着对周小末说:“大哥,你快进屋,我父母有话要和你说。”
周小末周小末略感意外,似乎还有未尽之言。
他凑近秦淮茹耳边,低语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下午的事被他们察觉了,想教训我一番?”
秦淮茹听到这话脸颊微红,意识到或许是大哥的影响让她显得有些放肆。
在庭院里,亲朋好友正围坐用餐,但她并未有所顾忌。
“哪有的事!”秦淮茹娇嗔地推了周小末一下,“是别的事情啦。”
望着秦淮茹害羞的表情,周小末心中暗想,这样的她确实惹人疼惜。
“待会儿我会熄掉侧室的火炉,今晚我们依旧如上次那样同榻而眠。”
秦淮茹轻声对周小末说道,她明白在这个时代,冬季取暖大多依赖木柴,城里才有煤炭可供使用,但人们都尽量节约资源。
农村的通铺能容纳多人,只需在屋内生个小炉就足够,若有人住侧室,就得额外添置火源,没人愿意多费这番功夫。
就像何大清、何雨柱家,他们有两间屋子,除了主屋还有个小房间,但为了节省煤炭,全家人挤在主屋,只用帘子分隔开来。
到了夏天,何雨柱则可以搬去小屋。此刻,秦淮茹坚持不让周小末帮忙压水井,只让他好好休息,周小末只好先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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