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关,我也喜欢看。”
声音还挺好听的。
有没有搞错,外交部部长跑到自己办公室来,被电视剧吸引,跟自己一起看电视。
舒尔要是知道了,不得气死啊,
自己做牛做马的兢兢业业干活,你有没有做我交代给你的事,没法带真的没法带。
两人不是总是争吵吗?舒尔对兔子的政策比较友好。
因为有很多合作项目。
贝尔克大放厥词完了,舒儿要给她收拾。
有时候半夜起来发布新闻眼睛都是肿的。
电视里的外交部长给人的感觉很强势,是个工作狂,现实中不是。
片尾曲响起,没有了。
苏逸点了app的×。
桌面背景是白衣如雪的少年,在桃林间站着,后面是瀑布,几只仙鹤在飞。
贝尔克来回看着二人,“这是你呀?”
“我觉得,我的眼睛怀孕了。”
“你的身上怎么有这么独特的气质?”
“告诉我,是怎么做到的?”
苏逸笑了,“我哪有刻意做,气质独特吗?我怎么不觉得?”
“你是路过,还是从柏宁来的,不会是觉得无聊,专门来消遣我的吧。”
贝尔克笑了,“巴伐利州州长,我觉得你这人还蛮有意思的。”
“上班的时候看电视,天天无所事事,却依旧能把州治理得很好。”
“什么话都敢说,就不怕人家要你的命。”
“连总理都没放在眼里,真是狂的没边了。”
“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在旁边。”
“他不想打,还是抱着一丝希望,他气坏了,差点把座机扔了。”
“恨死了你,你让他老得更快了,痛不欲生。”
“要小心,他不会放过你。”
“竞选州长,没公布结果前,他就说了要是你赢了,会下令查,有没有徇私舞弊?”
“如果没有,就随便安个罪名。”
“公布结果的当天,我休假,突然想起这事,请他喝咖啡,劝他不要发声质疑。”
“更不要随便按个罪名,不然州政府的公信力何在?联邦政府的公信力何在?”
“以你的性子,绝对会报复。”
“得罪别人可以,得罪你不行。”
“如此,他什么都没做。”
“你欠我一杯咖啡。”
苏逸看着贝尔克,越看越顺眼。
“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我们不认识吧?没有任何交集,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不觉得无论他怎么打压,我都能坐在这个位置上。”
“我跟他没有仇,他为什么要针对我?”
贝尔克的双臂交抱“你说这样的话,让我觉得挺滑稽的。”
“你哪一次演讲没有把政府骂得体无完肤?”
“他是联邦总理,骂政府,就是骂他。”
“他对你还有好感?要我来是为了给以瑟列提供军火经费的事儿。”
“军方出了很多,库存都快见底了,在日夜赶工。”
“其他州都援助了很多,前州长在位时援助的最多。”
“到你了,你怎么连一粒子弹一毛钱都不出,这么抠门。”
“许多武器的性能已经不佳,打仗时,发挥不了多大作用。”
“给以瑟列,他们急需要,对付哈马这样的弱鸡绰绰有余。”
“以瑟列和内塔泥胡都会感激你,我们应该坚定的站在以瑟列这边。”
苏逸在转动椅子上坐着,手指敲着桌子。
“如果是为了这事,那就白来一趟了。”
“哪怕你把嘴皮子说破,我也不会答应。”
“回去转告舒尔,这事谈都没得谈。”
贝尔克把窗户推开,双腿交叉地站着,双臂依然交抱着。
“我不觉得你做的对,跟联邦总理赌气,有意义吗?”
“以瑟列跟我国是同盟国,以瑟列在打仗,我们不支持他支持谁?支持哈马?”
“哪怕我们跟以瑟列不是同盟国,也要站在正义一边。以瑟列是正义的,哈马见人就杀,还劫走那么多人质。他们是恶魔,要消灭干净。”
“再说了,鹰酱看着呢,我们不援助武器跟,经费,会制裁。揍我们。”
“现在是关键时期,私人恩怨应该先放在一边,要团结一致,把哈马消灭干净,世界就安宁了。”
苏逸没敲桌子了,“哈马为什么杀蓝帽回回?为什么劫持人质?”
“百年前,蓝帽回回流浪到这里,建立国家,觉得地盘太小,巴勒撕坦很弱,就抢他们的土地,建蓝帽回回的定居点。”
“抢他们的女人和食物,谁要反抗就射杀。在他们周围建围墙,高达几米,安装铁网,二十四小时地上天上有人巡逻,号称世界上最大的露天监狱。”
“原本,他们过得很好,蓝帽回回到来,不停的给他们痛苦,灾祸死亡,仇恨。不是被逼的没有办法,年纪二十左右的敢死队,会为民族独立牺牲?”
“以瑟列是怎么做的?天天轰炸,地毯式扫荡。”
“要把所有巴勒撕坦人杀死。”
“跟当年元首做的有什么区别?”
“我们要成为他们的帮凶,我们要当刽子手?”
“别忘了,他们从骨子里是仇恨我们的。”
“永远不会原谅我们,解决掉巴勒撕坦必然会调转枪头对付我们。”
“我的视频,你应该听过,我的主张跟立场没有变化,这是我的理由。宁愿武器烂掉,把钱给巴勒撕坦人,也不会给以瑟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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