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星河看着身下那熟睡着的青一块紫一块满是牙印的胴体,恍惚想起了昨日如梦似幻之事,羞愧难当无颜以对。悄悄为其盖上被子,又望到床单上的一朵红梅,心中复杂悔恨不已,觉得眼前之人竟有一种熟悉依恋之感,可又从未见过,心中腹诽。问候了李瑞宗祖宗十八代。
“师尊,昨夜与众师姐妹寻找,并未寻得陆师弟踪迹……”
晓风师太闻言,长吁一口气,吩咐众弟子先好生休息,自己再想办法。
其实在张星河还未醒来之时,女子便已经醒来,望着那张坚毅英俊让自己魂牵梦萦的面庞,只是不知该如何面对,索性装作未醒,再张星河悄悄为自己盖上被子之时,经营的泪水划过脸颊,不知是喜是悲。
“嘿嘿嘿!怎么样,小子!滋味如何啊?”李瑞宗一脸淫笑。
“我XXX!”张星河越骂,那李瑞宗越是开心。
“要不我收你做徒弟吧?看你天赋异禀,合欢大法都教给你,如何?那滋味可是美妙的很啊!”合欢宗主循循善诱道。
“哪个要做你个老淫棍的徒弟!你要学剑法,是不得叫我师父啊?”张星河气不打一处来。
“好啊,师父!教我剑法吧!”没想到这李瑞宗能屈能伸,张口就来。
“……”张星河一时无语,骑虎难下,这合欢宗主还真是不按套路出牌。只得装作耍赖,自己烂命一条,要杀便杀要剐便剐。
“我不杀你,里边的女子我杀了,如何?”
“杀吧和我有什么关系?”张星河故作淡定。
“那我可动手了。”说罢就要杀了那个女子。
张星河闻言,见他来真的,只得答应教其剑法,但又是对其家人一顿亲切问候。
“慕玟,你先带着众师妹去临安与各大门派会合,将我手书带给少林玄衍方丈和武当周颐大侠,这淫魔宗不除,始终是江湖大患。我还要寻找陆少侠,你们先出发!”
“是!”慕玟带着一种师妹和尚未恢复的道济继续前行。
张星河小心翼翼的为女子解开穴道,缓缓关闭房门。
女子见已经被撕烂的衣服,鼓足勇气才开了口,“能为我找身衣服吗?”
张星河闻言这才想起,自己昨日好像将其衣物撕了个稀烂,急忙出去为其购置了两身衣物。
沉吟良久,张星河看着眼前的女子道:“对不起,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我会为你负责的……”
闻听此言,女子再次流下两行清泪,直直的望着张星河那双幽邃的眼睛,眼神中似有无尽的哀怨。“我叫芍药。”
这熟悉的一幕,熟悉的气质,熟悉的味道,让张星河有些错乱,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赵奕一般,除了长的大相径庭,其它的都是如此相似,甚者让张星河生出一种错觉,想要拥入怀中,告诉她自己好想她。
“你好像我的一位故人……”张星河望着那张陌生平凡的脸,怅然若失。
闻听此言,芍药转过头去,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泛红的眼眶强忍住泪水。自己多想扑入他的怀中,向他诉说着自己有多想他,没有他的日子里,自己心像无根的浮萍,随波逐流的病叶,如今重新出现在他的眼前,看着平凡普通的自己,又不敢向他诉说一切。自己本想离开,可心中满是不舍,又想知道他的心思到底是为谁,到底有没有自己一席之地,又是否只是颜控。
“你留下我会对你负责,你想走的话,我会尽力给你补偿。”
闻言芍药心中一紧,面色更加痛苦,“你拿我当什么人了?我不用你负责!”说罢停留许久的泪水再也止不住,跑向屋外。
不知所措的张星河,使劲浑身解数,去哄芍药,却收效甚微。芍药泪眼朦胧,看着最后脸憋的通红他,噗嗤一声破涕为笑。
张星河一时竟看的有些痴了,像!实在是太像了!包括那一颦一簇,举手投足间的动作,仿佛自己置身梦境一般。
“小子,剑法!”合欢宗主不合时宜又急不可耐打断了张星河的思索。
回过神的张星河本着不吃亏的原则,向其索要合欢大法,为恐对方在秘籍上动手脚,又互相喂了毒药,待功法没问题,再互换解药。
张星河拿着合欢大法钻研起来,初看之时,脸色通红,看的只叫人不好意思,越看越觉得此功法创造者大才,通过双休,阴阳调和,在极乐之中修炼,精神充沛,事半功倍。只可惜这淫魔宗的人练偏了,为了快速提升,将互补变为采阴补阳,为江湖中人所不齿。念及于此,张星河只教了李瑞宗前五式。这已经足够让合欢宗主欣喜,直呼妙极!
李瑞宗全神贯注的练剑,一剑比一剑强,强到令人心悸,感叹道若不是张星河内力不足,当出那一剑,自己不死也得扒层皮。张星河托着腮,直勾勾的看着,心中暗骂道,TMD还是吃亏了,这合欢大法我一个人练不了啊!
想到此处,芍药不合时宜的出现在张星河面前。
(准备近期结尾了,本来想着多写点的,给大家一个交代,不想t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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