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嚣张吗?”
何雨柱急忙举手附和。
“不嚣张不嚣张,我觉得周明亮说得有道理,院子里谁当几大伯,应当让我们大家投票决定!”
刘忠海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带紫。
他万万没想到,周明亮还会给他来这一手。
强行压制心头怒火,刘忠海挤出笑容质问周明亮和何雨柱。
“那你们说说,该怎么投票呢?”
“当然是一人一票啦,我们要民主,还要公正公开!”周明亮笑着说。
刘忠海的眼神冷若寒冰,似乎要将周明亮撕裂。
多年来身为二大伯,他在院内颐指气使,早已丧失人心。
阎书斋同样如此,平时净干些挑拨离间的事,早已令院内众人不满。
倘若真的投票,他们两人如今的大伯地位恐怕都将不保。
可无奈周明亮说得句句在理。
强忍着怒火,刘忠海端起茶杯道:
“行,下次开全体大会时,我们就重新选举院内负责人,这样你们没意见了吧?”
说完刘忠海愤愤地将茶水泼在地上,怒气冲冲地返回自家。
阎书斋站起身来还想说什么。
但看到周明亮后,又把涌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叹了口气,最终他也悻悻离去。
人群也随之散去。
周明亮起身准备回家。
何雨柱突然挡住他。
“哎周明亮,你说这院里要重新选领导,咱俩要不要试试参选?”
“他们傻,你也跟着犯傻?”周明亮无可奈何地说。
何雨柱摸了摸头。
“啥意思?”
“刘忠海是七级钳工,在厂里资历深厚,在院里也是元老级别的人物。”
“阎书斋是个教了几十年书的老教师,辈分和资历同样摆在那里!”
“即便重新选举,他们依然是大伯的身份,不会变的!”
何雨柱豁然开朗,的确,除了他们二人,没有更适合管理院子的人选。
“那为啥还要重新选呢?”何雨柱困惑地问。
“因为还有一个三大的人选问题,这个人选绝不能落到许大茂手里,否则院里才会真正乱套!”周明亮低声说。
何雨柱愣在当地,似在思索周明亮话语中的深意。
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示意他慢慢消化,周明亮快步回到了家中。
关上门,周明亮取出今日签到获得的物品。
一把手电筒。
这玩意儿能派上什么用场呢?
挠了挠头,周明亮想不出有何用途,便将手电筒搁在桌上。
时间飞逝,夜幕降临。
院内忽然传出一片嘈杂声。
周明亮走到门口向外张望。
贾张氏那独特的尖锐嗓音从外头传来。
“你这老不要脸的,今天我和你拼了这条老命!”
周明亮挠了挠头,贾张氏这是要跟谁拼命?
“哎呀,我招你惹你了?你这是唱的哪出?”接着传来了易忠海的声音。
这两人为何起了争执?
心想这事估计与自己无关,周明亮打开房门,准备静观其变。
当准备前去看一场热闹时,手中抱着臂膀。
同样怀揣此种念头,院落中的其他邻居们亦纷纷从各自家中走出。
此刻的易忠海,已惨遭贾张氏抓挠得面目全非。
贾张氏显然仍感意犹未尽,紧接着竟狠咬在易忠海的胳膊上,如同一只发狂的母狗。
院内众人面对如此癫狂的贾张氏,皆无人胆敢上前阻止,生怕被其牵连。
何雨柱疾步来到周明身边,开口询问道:
“如何?需不需要上去帮把手?”
周明未曾料到何雨柱竟如此热心肠,但他对此事并无插手之意。
轻轻摆手示意,周明低声回应:
“随他们闹腾吧,也让这些人体验一下我昨晚的感受。”
他决心让这些人品尝他曾经历的痛苦。
常言道,恶人自有恶人磨。
贾张氏深知他人对她束手无策,因而更加肆无忌惮。
然而,她心底清楚,唯有周明能够说到做到,若真要整治她,定会毫不犹豫。
尽管表情尴尬难堪,贾张氏却对周明之言不敢有任何反驳。
此时,院内好事者大声嚷道:
“嘿,看来能治得了贾张氏的,也只有周明了。”
“许大茂,你这回不行啊,看来你这三大爷的位置悬喽。”
听着邻居们的议论,许大茂满脸羞愤地冲过来,一把推开周明质问道:
“周明,哪儿都有你,哪有这样的劝架法?劝架还能随便骂人不成?”
许大茂手指指向周明,仿佛错在周明身上。
面对这般情形,谁能忍受?
周明毫不犹豫地回敬一记耳光,清脆的响声过后,许大茂捂着脸颊流露出无辜的眼神。
“给你脸了,你还敢对我指指点点。”
虽挨了打,许大茂内心并未服输,眼中闪烁着不甘。
周明则对此毫不在意,径直走向贾张氏,
“泼妇,我再问你一次,放不放了易忠海?”
周明目光一凛,贾张氏立刻心中惶恐。
“哎呀,周明你要干什么?莫非你想动手不成?”
“嚎,继续嚎,看我敢不敢!”
周明丝毫没有给她留情面。
贾张氏只能瞠目结舌,对周明毫无应对之策。
周明再次目光犀利地追问:
“我再问你一遍,放手还是不放手?”
贾张氏手一松,本能地放开了紧紧抓住易忠海的手,
随后连连后退几步,最后瘫坐在地上。
“啊……”
贾张氏的哀嚎声穿透数个院落,清晰可闻。
周明对此不屑一顾,转身回到了自家。
对待这类欺软怕硬的泼妇,周明从不讲情面,只有这种不留余地的方式,方能制服此类无耻之人。
易忠海失了颜面,悻悻然退回自家。
而许大茂独自站在那里,高呼众人应和谐相处,不要如周明一般挑起是非。
正当许大茂慷慨陈词之际,何雨柱嗑着瓜子悠哉走来。
“就剩你一个在这儿嚷嚷了?”
“我不是人啊?”许大茂反驳道。
“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何雨柱面色微变,许大茂迅速躲到柱子后面。
“傻柱,我警告你别碰我,以前让你三分,现在别逼我翻脸!”
“那咱们就试试,看你究竟能怎样?”
贾张氏的哀嚎声尚未消散,许大茂的哀嚎又在院落上空回荡起来。
刘忠海和阎书斋仍旧装聋作哑,仿佛他们的存在与否,并不影响这个院落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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