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啊,你能迷途知返,善莫大焉!”
张洋闭着眼睛,心里盘算起到底是做小鸡炖蘑菇,还是省着点吃。
这年月光景不好,下回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鸡呢。
“是是是!我不配当你三大爷,以后你就喊我名字!”
被叫了好一阵三大爷,阎埠贵心里忐忑的不行。
现在张洋又叫他阎埠贵,他心里可舒服了。
再者,阎埠贵是看着张洋长大的。
张洋以前没念过书,只会写个名字,嘴里粗俗的很。
断然不知道“迷途知返”和“善莫大焉”这两个词。
这让他更加坚定了张洋是大仙的想法。
阎埠贵回到家,坐在桌边猛灌凉水。
傻柱:“收了?”
“收了,收了!”
“爹,你真给鸡和野蘑菇送给张洋了?凭啥啊?”
阎解成恼了,自己家都好几年没吃过鸡了呢。
阎解放站起来,“我找他要去!”
“坐下!”
阎埠贵抄起鸡毛掸子,无比认真道:“从今天开始,你们每个人看见张洋,都要恭恭敬敬的!
如果你们谁得罪他,我就清理门户!断绝父子关系!”
傻柱:“你们就听你的爹的吧!”
阎家三个儿子蒙了啊。
从前老爹从不拿正眼看张洋。
这怎么忽然当祖宗供起来了?
阎解成:“爹,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
“啪!”
“哎呦!”
阎埠贵狠狠抽了阎解成一下,压低声音说:“不准胡说!你们以后记住了就行!”
三大妈抹着眼泪:“你们一定得听啊!”
顿时,阎家气氛压抑起来。
傻柱想到了什么,赶紧跑出门。
阎埠贵因为要道歉,所以必须得装着不知道张洋变身的事实。
但他不用啊!
傻柱跑进张洋家,刚进门就和阎埠贵一样被吓住了。
建国前他看过戏。
戏班子里的神仙,就是这样打坐的。
“傻柱,你怎么来了?”
张洋顶不住了,咬着牙下床,不露声色地活动活动酸麻的腿。
傻柱:“那个......我什么都知道了。”
“哦?”
“张洋!你下午被什么东西上身了?”
“东西?你这么说容易遭报应啊!”
“呸呸呸,看我这嘴!”
傻柱慌神了,“我没跟神仙打过交道,你别怪我啊!”
“傻柱!什么神仙?你这不是害我吗?”
“这。”
傻柱不理解了,神仙还怕那些人吗?一个法术不是能给别人团灭吗?
再一想,神仙各种各样。
说不定张洋就是不爱招事儿那座神仙呢?
就这么的。
傻柱自己就把事儿给圆了...
“张洋,我说着玩的,你还没吃饭吧,我帮你把鸡和蘑菇做了?”
“好!”
张洋心里乐开花。
傻柱做饭可好吃!
自己还省事儿了!
再说哪有神仙搁灶台边烟熏火燎做饭的?
一看就没有逼格!
他坐在桌边,慢条斯理的喝着茶。
傻柱:“你这太小了,要是做大油的菜,屋里就熏味儿了,我带我家做去?”
“去吧!”
“你放心,我肯定不留着,你去看着也......你怎么能在乎这个,我走了!”
傻柱拎着鸡和蘑菇跑了。
屋外,对门。
“傻柱!张洋给你了?”
阎解成和阎解放正在家门口小声说话呢,讨论爹妈怎么性情大变。
“可别瞎说!我是给他做饭!”
傻柱说完就跑了。
阎解成和阎解放傻眼了。
傻柱是谁?四合院混不吝。
满院也就一大爷和后院聋老太太能吃上他做的饭。
张洋算老几?
更何况傻柱拿回家做,自己还得搭人工、柴火、调料和油!
阎解放:“哥啊,怎么回事?我怎么蒙了呢?”
阎解成:“解放啊,我也蒙了啊!”
“吱呀~”
门开了,阎埠贵握着鸡毛掸子,小声说:“滚回来!”
“爹,我俩在家门口说话都不行?”
“滚回来!不知死的东西!”
阎埠贵凶相毕露。
把哥俩都吓坏了。
赶紧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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