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先驱：未来世界最后的幸存者 第十六章 暴虐战士

我很想坐在这里什么都不做几个小时，但那是不明智的。阿蓝少将在做什么？我们的敌人进展如何？

阿鲁跳到我的腿上，我不经意地试着抚摸它，感觉到它有轻微的抵抗感，而且手上真的有毛。我停顿了一下，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触感吓了一跳，然后把思绪抛到九霄云外；我可以改天再考虑机器灵的伪形态。

阿鲁在我手掌上蹭了一会儿，然后用咆哮和锋利的爪子拍开了我的手掌。

兽人已经两次试图攻入机库，但都被击退了，他们的洛克失去了大部分攻击飞船，遥远的太阳号受到轻微损伤，失去了28%的炮塔。

阿蓝少将将机库变成了一个由自动火炮、窒息点和地雷组成的堡垒。在兽人的攻击中，他的身体和动力装甲受到了额外的伤害。他需要援助。

人类变异者已经突围，正在向飞船推进。他们被装甲舱壁挡住了，但这并不能永远阻止他们。邪教徒中有18名携带先进武器的精英，54名携带短柄枪，一个武器小组携带二八加农炮，另有73名邪教徒携带各种简易武器。邪教徒的目标是桥。

暴族已在左舷登陆，并爬过了宏炮。同样，他们也被舱壁和通风口的自动防御系统挡住了。他们有三百一十七个基因食肉兽、八十六个蚁后和一个巢穴领主。暴虐战士已经分头行动，目标是有机物和水，大部分瞄准了舰桥。

哇，真是一出好戏。谢谢你提供的信息，阿鲁；如果你还没有将这些信息告知阿蓝少将，请将其更新，并通知他我已经醒了，而且已经控制了遥远的太阳号。接下来，我要你清除所有氧气，优先清除登船者的路线，舰桥和机库除外。如果你认为阿蓝少将的焊接不牢，就继续给机库减压。

执行。六小时后优先指挥全面指挥234小时机库完整性测试正在进行

好极了。不知道这对对付暴君有多大帮助，不过给邪教徒的呼吸器喂食也没什么用。还有多少战斗伺服器我们的内部自动防御系统情况如何？

战斗伺服器：已毁。自动防御系统：危急

我的心跳加速，肾上腺素飙升。我到底该如何取胜？敌军人数众多，我的防御系统几乎无法运转，唯一的支援是一名受伤的海军陆战队员。

炮塔怎么了？通风口里的那些显然做得很好。

那些不是炮塔，而是精细的激光网格。它们没有活动部件，只需要极少的维护。自动炮塔则不同。许多炮塔在叛变过程中损坏或耗尽。发射剩余的炮塔可能会摧毁它们。

不如把飞船炸了算了。

等等环境维持器会不会把肼或高碳化合物泵入大气层？还有其他有毒和易爆的化学物质吗？

有毒化合物很少使用，因为大多数登船者都配备了针对它们的保护装置，如果维持器受到破坏，就会造成麻烦。类似的原则也适用于爆炸性化合物。对空船船员来说，最大的威胁是火灾，因此，环境维持器的设计是为了从硬件上防止这类化学物质的积聚。如果不对其进行物理改造以及完全去除机器精神，它就不可能允许它们积聚，这将导致设备无法使用。

那就是不行了。

没有比你更多的时间是不行的。

好吧，但我可以装一桶这种东西，把它装在喷雾器上，然后把它泵到空气中，只要关掉我所淹没区域的维持器就行了。到时候炮塔爆炸也没关系，因为这将成为陷阱的触发器。

阿鲁会允许并协助这次行动

我不是舰长吗？难道我对发生的一切没有最终决定权吗？

你是船长。你的权力涵盖了船员和任务。我是主要的机器精灵。我存在的目的是确保遥远的太阳的正常使用。如果阿鲁认为它的船员都是白痴，那它就不用工作了。遥远太阳号的持续运行比机组人员的生存更重要。通常情况下，这两者并不冲突，但并非总是如此。如果登船者得逞，遥远的太阳号将失去功能或被俘虏，因此，阿鲁认为轻微的自残是可以接受的，因为标准选项是失去功能。

啊，你之前确实解释过。在实践中看到的和听到的是不一样的。

为了避免进一步的混淆，有些命令有更高的优先级，比如保卫帝国世界或造船厂，所以当世界或太空工业受到威胁时，舰船不会自动逃离。最高优先级是保卫帝国，这有时意味着撤退以待来日再战。

阿鲁根据现有数据做出这些决定。因此，年长的机器精灵会做出更好的决定。一些科技祭司，如锻造领主，或其他帝国派系领导人，如审裁官或高级将领，可能会有一个超驰代码，但这种情况很少见。在翘曲中没有什么可以防御的，所以保护阿鲁目前是最优先的任务。

或者，我挑了挑眉。船长可以把飞船调到手动模式，用机器灵无法操作的物理杠杆。只要我不动那个控制杆，你同意与否并不重要。

阿鲁沉默了十秒钟。是的，不过，这会极大地影响飞船的效率。

是的，你之前提到过。影响有多大？

举个例子，精英船员每二十分钟就能装填并发射一发巨炮，而未经训练的船员则需要一个小时。在这些炮弹中，百分之五十会在半程或更近的距离命中，百分之二十会在最大有效射程命中。有了合适的硬件，阿鲁可以每五分钟发射一次，在远距离至少有百分之七十五的命中率，在半程有百分之九十的命中率，目标越近命中率越高。这只是一个例子。当一切实现自动化或与阿鲁协调时，效果会更好。

你对自己的看法还真不错。

阿鲁没有观点，只有数据。

我不太相信。别再说了，阿鲁。你已经解释了它的优点，即使有电子模拟信号提供的培训包，我还是不知道如何做出明智的决定。我们改天再讨论这个问题。

请帮我选择埋伏点，然后启动我们不需要的炮塔来设置陷阱。即使只有部分防御设施起作用，我们也应该能减少他们的数量。用伺服器收集燃料空气炸药所需的材料和部件，并将它们带到陷阱点，同时避免被发现。最后，把主力部队和地图一起显示在屏幕上，这样我就能看到他们的位置和行动。

阿鲁遵命。它反对你的静观其变。如果你在这次攻击中死亡，阿鲁就会被困住。

那我们最好尽力而为

阿鲁总是竭尽全力它什么也做不了。

又是半真半假的话。你可以同时尽力帮助和阻碍他们。如果你想让我把遥远的太阳托付给你，那可就不是几天的事了。你也缺少我的资料，没必要这么着急。请调出数据，阿鲁。

四只机械臂将大屏幕推近我，并亮了起来。暴君们在一扇巨大的门前逡巡，交替向它开火，并用破坏性的爪子抓挠它。#K1/+1/Q2；暴君距离舰桥有四百八十米。

人类变种人，或者说混沌邪教徒，正在架设一门改装过的拉什贡炮，然后输出连续光束，慢慢地切开隔壁的门。他们还在Q1区，离桥有几公里远。

有几十个兽人在引擎附近游荡，砸东西。我不太清楚他们是怎么进来的，但他们仍然是个问题。我申请了另一个屏幕，这里没有外部视图，但我可以查看洛克人的扫描结果。飞船的线框勾勒出一个中空的小行星，背部装有引擎，其他表面都有炮口，全部朝向前方。火炮闪烁着向空间站开火，但被虚空护盾吸收了。

那些兽人的攻击一定在更快地消耗着动力储备。我怀疑空间站还能撑多久。

阿蓝正在雷鹰中修补盔甲。他半裸着身体，身上到处都是缝针和瘀伤。

天鹅座先生正用喙敲打着盔甲，还不停地拍打着翅膀。他看起来对盔甲受到的待遇很气愤，但阿蓝看不到他。也许这样最好。

我本来希望能把敌人引向对方，但暴君们靠得太近了。

我用我的植入装置发送了一条命令，打开了阿蓝的语音频道：阿蓝少将，暴虐战士正在靠近舰桥。我打算烧掉他们，但我需要你支援。我会把埋伏地点发送到你的装甲上。准备工作至少需要几个小时，如果我快做完了而你不在，我会再通知你。

阿蓝转过身，抬头看着摄像头：可以接受，阿朗。我会去的。他转过身，继续工作。

我挑选了六个不同的埋伏点，冲向第一个埋伏点，一个巨人堡垒。货单上标明它是空的，但当我到达时，空的意味着里面没有巨人，但并不意味着它没有用来存放其他东西。比如坦克和三辆损坏并部分拆卸的双足装甲步行者，它们被称为骑士。

当我有一屋子坦克的时候，你还在计划和焦虑？是哪个白痴写的清单？阿鲁？阿鲁！

几十个仆人和一对小型履带车从我身后的门轰隆隆地开了进来，每辆车的后面都有一个大型起重机，拉着满满一拖车的装甲集装箱，上面都贴满了危险标志。我还是没有得到回复，于是走出了房间。

阿鲁。为什么会有一屋子的坦克和残破的骑士？

阿鲁的投影出现在我的脑海里，用爪子挠着房间的门框。

有人动过这个房间的传感器。阿鲁怀疑是奸细所为。里面的东西可能是这次航行中的一笔反手投资交易提供的，也许是一个失败的骑士之家？这并不重要。坐在被暴君包围的坦克里可不是什么好主意。阿鲁用力拍了拍门框，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好了，异常点清除完毕。

我就不能开着车碾过暴君吗？

在它们的尸体和酸性血液弄坏履带之前，你就能干掉它们一半，而一旦它们涌入船体，火炮就无法瞄准它们了。

总有一天，我要自己设计一辆带有电场的坦克。这样它们就会乖乖听话了。

阿鲁在房间里跑来跑去，检查坦克，不理我。我指挥仆人们把装甲集装箱卸到三辆杂乱停放的战神坦克之间的地方。

坦克上布满了火炮、小玩意儿和额外的装甲板，尤其是在它们平坦的侧面。它们长七点零八米，宽四点八六米，高四点四二米，比我全家出游时在帝国坦克博物馆看到的挑战者二号还要矮一米。它们还宽一米，高约两米。与我那个时代的坦克不同，履带是环绕整个侧面的，而不仅仅是底部，这与一战中最早的坦克类似。

它们的尺寸听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同，但当我计算数字时，我意识到帝国坦克的尺寸是二十一世纪坦克的两倍多，一百五十二立方米比七十二点三立方米要大，同时重量也略轻，只有六十吨而不是六十四吨，至少在你给它们都装上额外的装甲、燃料和弹药之前是这样。

我对装甲厚度不是很确定，因为这两种坦克的装甲厚度各不相同，但平均而言，我的扫描结果显示，未经改装的陆霸坦克的装甲厚度仅为挑战者2号坦克的一半，即使使用了塑钢和陶瓷等高级材料，在我看来也完全不够。

尽管存在缺陷，但陆霸的行列看起来霸气十足。我真的非常想开一辆。也许只开到顶峰？

我深吸了几口气，把诱惑从脑海中抛开。我不相信机械师们会笨到把他们的坦克加满油并装满弹药，也不知道他们的坦克是否能用，我也没有时间去弄清楚。

搓了搓手，我咧嘴一笑。如果可能的话，我会把坦克留给邪教徒。希望我的炸药不会对他们造成太大伤害。

回到工作岗位上，我用橡胶管连接泵、喷雾器和装满肼的容器。如果我需要它持久耐用，橡胶管会是个问题，但联氨要几个月而不是几个小时才会导致故障，除非它是某种超级橡胶。我不知道男孩和女孩喜欢玩什么样的橡胶齿轮。

一堆充好电的动力包顺利地连接到泵上，我的作品就完成了。我测试了一切，修补了一些松动的部分，然后用胶带把所有东西绑成六个不同的装置。

我指挥着履带式起重机，也就是小牌子上所说的电伺服运输机，把我的炸弹分发出去，然后检查炮塔。炮塔有几十个之多，考虑到这间房间设计用来容纳巨型战争机器的价值，这并不奇怪。神奇的是，百分之九十的炮塔都已部署完毕。它们通过了测试循环，在这百分之九十中，有百分之四十三恢复了正常，百分之十七出现了各种故障，还有百分之四十无法使用。

在这一点上，我甚至不确定我是否需要我的陷阱，但我就是不能让它出错，所以我给它们通上电，然后向下一个区域溜去。我真希望暴虐战士们没有分开，但这就好比希望拥有成千上万大脑的庞大蜂巢智能体比自己还笨一样。这是不可能的。

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我继续设置陷阱，以最快的速度在甲板之间奔跑。我的所有陷阱都顺利部署完毕，寒冷的环境也避免了联氨随意爆炸。

在一条长长的走廊里，阿鲁从在桶顶大摇大摆地走来走去，到直挺挺地坐着，只用了一秒钟，就像录制了一段有问题的录音。

暴君改变了它们的行动

它们现在要去哪里？

它们朝这里来了。全部

我脑子里思绪万千。其中一半是诅咒，其他的则在为什么中循环，然后我意识到我搞砸了。

我的翘翘板没关。

好吧，至少我可以把他们都引到我的陷阱里。感谢我的诱饵技巧。

他们从哪个方向来？

每个方向都有，阿鲁在木桶上咆哮道。

啊，太空游戏引以为豪的六度自由。现在我终于可以亲身体验一下了！

耶

就在我真正开始惊慌失措的时候，阿蓝骑着一辆大自行车出现了，它有宽大的轮胎和前置榴弹炮。那是侦察车吗？

我松了一口气：阿蓝少将，很高兴你能来。我们麻烦大了。

阿蓝耸耸肩：我无所畏惧。即使透过他头盔扭曲的声音，我也能听出他的喜悦之情。

好消息是我设置了所有陷阱。坏消息是暴君们已经发现了我们，正在汇合，所以他们会错过我留给他们的大部分礼物。

根据你上次的报告，暴君有四百零四个。有变化吗？

没有，不到一半的暴君在我们目前的目标范围内。

很好，我有足够的弹药。我有足够的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