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此吗,同志,请允许我再向您询问一件事,关于我们院子里有个厨子年近四十仍未娶妻,为何不见你们帮忙介绍对象呢?”
“怎么可能?是哪个大院的?负责人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顿时表现出惊讶的表情。
要知道这里是帝都,天子脚下,各项政策的策源地。
倘若街道管理的居民中有三四十岁仍未婚配的,街道却不闻不问,此事一旦曝光,街道主任恐怕也要跟着遭殃。
“大院的负责人叫易中海。”
尽管院子里共有三位管事大爷,但真正主事的唯有易中海,他是大院对外联络的关键人物。
“易中海的大院啊,这就明白了,您提到的那个大龄未婚厨子是不是叫何雨柱?大家都叫他傻柱。”
没想到,一提是易中海的大院,小姑娘脸色立刻变得微妙起来,还直接说出了傻柱的名字。
“如果是这个人,他至今单身的原因,并非我们街道工作不到位,而是因为他自身的因素,毕竟我们介绍对象也不能将女同志推向火坑啊!”
得知在街道工作的这位小姑娘如此说,李华的眼眸陡然一亮,他意识到其中必有蹊跷之处。
毕竟傻柱虽然性格暴躁,年龄稍大,但以其现有条件来看,称其为火坑实在有些夸大其词。
抛开其它不说,单凭每月三十七块五的工资就远超大多数人。
何况他还是一名厨子,嫁给这样的人,至少不必担心温饱问题。
即便因年龄问题,无法匹配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子,也可以介绍大龄未婚女子或是离异丧偶的妇女。
不至于完全不见街道人员为此事奔走。
“这是怎么回事?同志,请详细说说具体情况吧。”
对于李华的问题,值班的小姑娘并未隐瞒,毕竟此事在街道内部也算不上秘密。
“这并不是我们工作失职,据我们了解,您院里的那位傻柱存在智力障碍,具有严重的暴力行为,同时还嗜酒如命,沉迷赌博,每月工资往往在到手两天内挥霍殆尽!”
“对于品行不良、道德败坏的同志,我们有权不予考虑他们的婚配问题!”
听完这一席话,李华不禁愕然,这描述与他心目中的傻柱形象似乎相差甚远。
前面所述的智力障碍、暴力倾向,李华表示认同,但这酗酒成瘾、迷恋赌博又是从何说起?
“同志,我能问一下,这些情况是从哪里得来的吗?”
尽管李华心中已有猜测,但仍忍不住追问验证。
“这些信息均来自于您院里的管事大爷易中海,同时也在另一位住户那里得到了印证!”
“能否告诉我,您所说的另一位住户是……什么样的情况?”
据说那位女士,乃是一位和蔼可亲的老者,乃是社区里的五保对象,早年间还曾为红军编织过草鞋,平素也常与我们王主任有所往来,显然不可能撒谎。
五保对象,和蔼可亲,为红军编织草鞋。李华一听便知所指何人。
心中不禁暗笑,料想那傻柱浑然不知,日常与其亲近的几人——秦淮茹、一大爷以及聋老太太,背地里对他算计的程度,比任何人都狠辣。
然而李华并未关心傻柱的处境,此刻得知这些禽兽间的互相算计,心底竟有一丝窃喜。
突然间,
“你们院里是否有一位名叫李华的青年,据说是个天阉之人,注定无后,因此街道方面也就未考虑给他牵线搭桥。”
“听说那小伙子跟你年纪相仿,也就二十出头。”
此言至此,值守的女孩神情变得微妙起来,目光紧紧盯着李华,令他略感不安:
“莫非就是你不成?”
随即她似乎想起了什么,立刻自行推翻了这个猜测。
“应该不是,据说那个小伙子因天阉之疾,终日生活在自卑之中,甚至连大声讲话都不敢,哪像你这般,行走间气势如虹,精神焕发。”
李华听罢,不禁心头火起,险些爆粗口。
联想到傻柱之事,他已然猜到幕后黑手。
必定又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散布的谣言。
前一刻还在为院内的禽兽互斗而暗自畅快,转瞬之间,自己就成了无辜躺枪的吃瓜群众!
他们才是真正该被称为天阉、绝户的人!
细想之下,尽管原主年仅二十一岁,正值青春年少,但法定结婚年龄为二十岁。
原主已届适婚年龄将近两年,在当前政策下,街道竟毫无动静,其中必有蹊跷。
“同志,您怎么了?不舒服吗?”
见李华面色陡变,对面值守的女孩关切询问,心中猜测或许眼前之人虽看似精神饱满,实则是在强撑病体。
“我正是你说的那个天阉、绝户。”
李华满脸阴沉,一字一句地斜视对方。
“不会吧?看上去不像啊?”
“什么叫不像,分明就是误会!这彻头彻尾是谣言,是那两个丧尽天良的老家伙捏造的谎言!”
“过几天我去医院做个检查,把结果带来,证明我的清白!”
李华愤然离去,离开街道办事处,身后值守的女孩却陷入愕然,愣在当地许久。
或许是惊愕于世间竟有人如此缺德,联手造谣他人天阉、绝户。
······
“就凭此事,一旦公开,足以让那两个老禽兽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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