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昨夜在哪里过夜的?”
“我,在我男朋友家过夜。”
“你,你跟他同床共枕了?”
“姐~”
“别叫我姐,我问你话呢?”
“嗯……”秦京茹羞怯地低声回应。
“什么?秦京茹,你是不是糊涂了?他是谁?你的对象从何而来?”
“就是我们后院的,许大茂!”
“什么?许大茂?”
此刻,秦淮茹顿觉天旋地转,眼前一片昏黑,低血糖加上高血压,一阵晕眩袭来!
秦淮茹用手扶额,站立不稳,实在头晕得厉害,头脑中混沌模糊。
“姐,你没事吧?”
秦京茹忙扶住秦淮茹,让她慢慢坐到凳子上。
缓了一会儿,秦淮茹逐渐恢复清醒,幸好她现年仅27岁,若换作72岁,只怕刚才那一晕就会直接晕厥过去。
“秦京茹,你给我从头到尾详细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昨日下午,贾张氏挖苦秦京茹,言其心高命薄,一副丫鬟命相,注定一生穷困潦倒,却还想攀高枝嫁入城市,十足的嫌贫爱富、不知羞耻,一番尖酸话语让秦京茹痛哭奔出门去。
刚跨出大门,正巧与刚从乡下放映归来的许大茂撞个满怀。
两人结实撞在一起,双双摔倒,秦京茹更是直接跌入许大茂怀中。
待许大茂愤愤起身,看到泪流满面、清秀娇嫩的秦京茹,以及她那丰满诱人的身段,再忆起刚才肢体接触的柔韧感,心中不禁泛起涟漪。
许大茂本是色中饿狼,下乡时曾多次纠缠寡妇。
但他何时遇见过像秦京茹这般水灵的女子?简直不输当年正值青春年华的秦淮茹。
要知道,秦淮茹初嫁入时,可是胡同里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魅力四溢,令四合院中的众位爷们儿和小伙子们垂涎不已。
即便现今,秦淮茹已育有三子,仍是众多目光追逐的目标。
若非如此,傻柱怎会甘愿受压榨,一大爷又怎会在深夜潜入菜窖?
秦京茹与年轻时的秦淮茹有六分相似,秦淮茹自带一种勾人心魂的妩媚气质,而秦京茹则是清新自然、活泼开朗型。
二人美得各有特色,难以断定究竟谁更胜一筹。
许大茂当时心潮澎湃,若生于今世,定是个海王级别的渣男,哄骗女子手段高超,口才出众。
三言两语便稳住了秦京茹,随后带着她下馆子、逛街购物、观影品饮汽水。
甜言蜜语、海誓山盟,加上各种吹嘘炫耀财富,直至观影时,就亲了脸颊,确立了情侣关系。
特意等到过了宵禁时辰才回到四合院。
三大爷竟然还留了门,真可谓天赐良机!
悄然溜回家中,当晚便成功征服了秦京茹,速度之快令人称奇。
一来秦京茹单纯天真,毫无社会经验,被许大茂的花言巧语和种种承诺所蒙蔽;二来秦京茹亦因贾张氏的刺激,赌气想立即证明自己不仅能嫁入城中,且嫁得比姐姐还好。
许大茂今年不过24岁,已是九级放映员,属于文宣系统,月工资达34块5,下乡工作还能捞取不少额外收入。在小杜干事归来之前,他可是四合院公认的钻石王老五。
相较之下,贾东旭事发前也不过是二级钳工,月薪32块5。
故此,若秦京茹真能嫁给许大茂,那可真是高攀了,远胜秦淮茹不少。
听完秦京茹叙述经过,秦淮茹陷入了深思,倘若她真的成为许大茂的亲戚,是否意味着日后能获得些好处,平日也能受到接济呢?
许大茂的条件比起傻柱显然优渥许多,不仅有固定收入,还有不少外快,每月总收入加起来能达五十多块钱。但许大茂绝非傻柱那般易对付,平日便是不见利益绝不行动之人,此事处理起来颇为棘手。
“秦京茹,许大茂有没有说过要娶你?”
“说过,他说要娶我进门,若非如此,我又怎会,怎会那样做呢?”
“唉,你真是个傻孩子,他若反悔不认账,你怎么办?”
“姐,他不会的,大茂哥说他这一生只钟情于我,还说见到我就深深地爱上了我。”
“这样的话你也相信。”
“姐,大茂哥对我真的很好,你看我这身新衣服,就是他给我买的,还陪我吃馆子、看电影、喝汽水。”
“他人现在何处?”
“说是去红星公社下乡放映去了,要过两天才能回来。”
“什么?他就这样走了,连句话都没留下?”
秦淮茹立刻警觉起来,意识到许大茂可能上演了一场始乱终弃的戏码。
“我们现在就去他家,从今天起你就住在他家。”
“都已经锁门了,大茂让我起床吃过午饭后锁的。”
“你是不是傻?”
此时秦淮茹的智商终于上线,几乎被秦京茹的无知气哭,取出砸煤的斧头,拉着秦京茹来到后院许大茂家,几下便砸开了锁头。
这时,已有邻居围观过来,秦淮茹推开房门,拽着秦京茹走进屋内。
“昨晚的床单呢?”秦淮茹厉声质问。
“大茂早上拿走了,说要当作纪念珍藏起来。”秦京茹羞红着脸回答。
“秦京茹,你真是个超级大傻瓜!”
看过电视剧的观众都明白,白莲花极少爆粗口,此番纯粹是被气急了。
连床单都被拿走,这下如何证明他们之间发生过关系?
秦京茹被骂得愣住,呆立在一旁。
“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这里,一步都不能离开,你现在就是许大茂未过门的妻子。”
“啊?姐,他还没正式提亲呢?”
“你懂什么,过两天我就把你妈接过来与你同住,这件事若是许大茂不认账,你这辈子就毁了,明白吗?”
“啊?姐,大茂他不会那样的。”
“你听我的,我不会害你,他留给你多少钱?”
“留下了5块钱。”
“给我。”
秦京茹极不情愿地将钱交给了秦淮茹。
“姐,这是大茂留给我的吃饭和回家买些东西的钱。”
“回什么家,我要去接你妈来,不得花钱吗?”
“姐,那我住在这,我吃什么啊?”
“他家就没有粮食吗?”
“我不知道啊!”
“去找,从现在起你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啊?”
“别啊什么的,去找找看粮食、钱和粮票之类的,都收起来。”
两人一番翻找,只找到十几斤棒子面和少许白面底子。
秦淮茹此刻愈发肯定,许大茂此举无疑是想玩弄手段,占了便宜就打算脱身。
床单被收走,连同钱款和粮票亦消失无踪,显然早有防范她的意图。
若他坚决抵赖,还真是束手无策,毕竟缺乏实据。
秦淮茹内心一片混乱,可谓是赔了姑娘又折财,这事儿到哪儿能讨回公道?
毫无作为,成本却已全然亏空,这究竟何处寻理?
“寻理!”她突然想到,“对啊,我可以找小杜干事评理,许大茂这是在行恶,这是犯法之举啊!
许大茂身为轧钢厂的职工,我也同样是,而秦京茹又是我的亲戚,此事正归保卫科管辖范围。
没错,这件事就要找小杜干事解决。
于是,在当晚,当小杜同志从食堂用罢晚餐,悠哉游哉地骑行回到四合院时,秦淮茹已在后院月亮门前静候着他。
“小杜干事,您回来了?
“哟,秦姐,您这是散步呢,还是在等人啊?
“我在等您呢。
此话一出,秦淮茹自觉面颊微微泛红,独自夜晚在他人门口等待,顿感羞赧万分,幸好天色已黑,遮掩住了些许尴尬。
“等我,秦姐,是有何事吗?
“小杜干事,我要报案,许大茂他行恶耍横!
“嗯?秦姐,这事可不能随便乱讲,罪名可不轻。
“确实如此,我表妹昨晚住进了他家。
“啊?是遭强迫的,还是自愿的?
“自,自愿的。
“咳,秦姐,若是自愿的话,那就不能算作行恶耍横,顶多算是未婚同居行为。
“可许大茂企图事后拒不承认。
“嘶,这种情况,如果属实,确实棘手,有证据吗?
“嗯……证据,我表妹都已经住进他家了。
“秦姐,这并不能当作证据,并且很容易被反诉非法侵入住宅。
“这类事情,需要的是直接证据,比如许大茂的生物样本,或你表妹的生物样本,或者是现场目击者,以及其他实质性证据。
“小杜干事,此事千真万确,我表妹今年才十八岁,黄花闺女,如今却被许大茂哄骗失身,许大茂和我都隶属轧钢厂,您得为我们主持公道。
“秦姐,您这样说的话,那我们现在就去保卫科报案吧,我这会儿下班了,今晚的值班是王霄干事负责。
“小杜干事,今天秦京茹失踪之事是由您处理的,现在许大茂的行恶与秦京茹失踪实则是一回事,不宜再转交给他人,咱们同住一个院子,您就帮帮忙吧。
哎呀!秦淮茹的逻辑思维似乎提升不少,这话不仅合情合理,更是滴水不漏,让杜卫国虽不愿与此事牵扯,却又难以摆脱。
“唉,秦姐,您这可真是让我左右为难啊,您到底是要走法律程序,还是有别的打算?您总得给我个明确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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