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开局挑战傻柱，接盘逆袭 第22章 互补共生

平日里，蒋东方都是与1科长庞百里在办公室共进午餐，庞科长也是蒋东方的老部下。

尽管他与杜守邦多年来一直共事，但他们之间并不投机，彼此看不对眼，属于理念不合却又互相钦佩的那种。

如同李云龙与赵刚般，若能合理分工，各司其职，则能互补共生；若是陷入竞争关系，则难免相爱相杀，互不服输但又相互敬佩。

无论如何，如今老杜已逝，小杜猜测庞科长心中或许同样孤寂落寞，失去了老对手的同时，也失去了老朋友。

小杜向郝科长提及此事，郝科长扭头瞥见蒋东方，笑眯眯地说：

“哟，蒋处长，今天难得出来用餐啊？”

“老郝，我是馋你那辣椒酱了。”

“哈哈，明天我给你拿一罐来，你自己跑出来吃饭，老庞没意见吧？”

“老郝，你这老同志，比喻不太恰当。”

“哈哈，别装了，老杜在的时候，你不就天天帮他说话嘛，现在小杜一来，你就把老庞撂下了，他现在心里不定有多酸呢。”

“净瞎扯些没边儿的话。”

郝科长眼看即将退休，不再想往上爬，加之年岁已大，因此说话愈发无所顾忌。

当然，他所说的皆为善意玩笑，无论是蒋东方还是杜卫国，均未感到任何不适。

情商极高。

小杜所在的食堂是轧钢厂的3食堂，规模较小，菜品相对精致一些。

毕竟是供领导用餐的地方，所称的精致，无非是菜洗得更干净些，油盐更多些，口味更好些。

后来正是因为傻柱成为了这个食堂的厨师班长，还专门负责领导接待的小食堂，才使得食堂稍显几分排面，但也仅限于此。

杜卫国来得较早，正好赶上饭点，前面排队的人并不多，8个窗口同时打饭，速度极快。

由于正值夏季，食堂的菜品相当丰富，共有四款可供选择。

烧茄子配土豆，萝卜白菜炖粉条，豆腐煲，芹菜韭菜炒粉条。

前两者售价4分一份，后两者则为6分一份。

主食有三种：白面馒头、二合面馒头以及窝头，对应价格分别为3分、2分和1分。

轮到小杜打菜时，他使用了两个崭新的饭盒，打了一份豆腐煲和一份烧茄子配土豆，搭配了一个白面馒头和一个二合面馒头，总计花费2毛钱。

虽食堂内几乎无人认识小杜，但抖手这种事是不可能发生的。

小杜之前可是保卫处长和3科长打饭，他们身穿同样的四口袋保卫制服，窗口的炊事员除非头脑发热，否则绝不敢抖手。

不但不抖，反而给足了份量，满当当的一勺，十分实惠。

小杜端着饭盒来到蒋东方和郝科长身边坐下，开始享用午餐。

饭菜味道相当不错，足见傻柱做菜的确颇具天分。小杜穿越至此已过去大半个月，早已习惯了这个时代的饮食。

想要回味熟悉的后世饭菜味道，恐怕还要等待十数年以后了。

郝科长的小罐子里装的是辣椒酱，他来自湘省，嗜辣如命。

这酱的味道确实地道，既够辣，又调入了适量的盐和油，香气扑鼻，极为下饭，若不是缺少肉类，绝对要比老干妈好吃太多。

“郝科长，您这辣椒酱可真是个宝啊！好弄不？”

“夏天不太好弄，冬天还好些。”

“这酱是湘省那边带来的？”小杜马上想到，夏天温度太高，不利于运输和保存。

“没错，小杜脑子转得真快，夏天太热，这酱根本放不久，我有个战友在铁路部门工作，每隔半个月能帮我捎带一次，夏天这酱最多能放一周，冬天则能放一个月。”

“郝科长，这酱贵不贵啊？”

“不贵，这青红椒在我们家乡终年漫山遍野，根本不值几个钱，加上油盐豆豉用量不多，自然价格不高，怎么？你喜欢这个口味？”

“我太喜欢了，我们连长就是湖南人，炊事班长也一样，跟他们相处六年，回到京城就尝不到这般辣椒了，我简直馋得不行。”

“哈哈，难得遇见同好之人，你看蒋处长就不大吃得来这个。”

蒋东来乃河北籍贯，未曾养成食辣的习惯，此刻已被辣得满脸通红，汗水淋漓。

“科长，下次您方便的话，也给我捎带一些，如果不麻烦的话，多带些也行，我还想分给同学们尝尝。”

“没问题，不麻烦，只不过这玩意儿夏天保存不易，大概一周就会变酸。”

“这样的好东西能留一周已是难得，有了它，简直可以不用做别的菜了，足够享用。”

“哈哈，果然是志同道合的朋友，我也差不多天天就靠它下饭，不过京城气候确实干燥，吃多了难免受罪。”

“了解，我会把握好度的。”

“你们俩把辣椒酱说得跟什么稀世珍馐似的。”

蒋东方难得开口调侃，此刻他已经被辣得狼狈不堪，衬衫扣子都已经解开。

保卫处的高层们通常很少会到食堂就餐，多数时候会让别人代为打饭带回办公室食用。

尤其是处长，今日在此与众同餐，尤为罕见，特别是他身边的杜卫国，更是引人注目。

年轻、英俊、高大且身为保卫科的骨干，杜卫国与处长、科长们相谈甚欢，丝毫不落下风。

知情者很快便认出了杜卫国的身份——他是原3科长的儿子。

秦淮茹也在远处看到了杜卫国，身着深蓝色保卫干部制服的他，不仅显得英姿飒爽，更增添了几分威严庄重。

唉，若他能帮我一把该有多好啊？

至于那些非分之想，秦淮茹如今已不敢多想。

她上午被车间主任约谈了，谈话核心只有一点，即让她离开车间岗位。

考虑到她家境困难，主任给出了两个选择：

其一，在轧钢厂第三澡堂担任三级清洁工，月薪较现职多1元，达到21块5毛；

其二，至第三食堂担任二级帮厨，即目前傻柱所在的食堂，月薪则比现在减少1元，降至19块5毛。

秦淮茹此刻心情十分低落，深知必须在这两者中做出抉择，否则她将被轧钢厂辞退。

尽管澡堂清洁工这一职位级别比现在还高，工作相对轻松，且工作时间较为舒适，每天10点上班，8点下班。

但这个职业发展空间极为受限，最高仅能升至七级清洁工，薪资也只是38.5元，要知道二级钳工的工资就已经达到了36.5元。

这份工作毫无前景可言，仅仅是保洁工作，听起来不大光彩，我才27岁，实在不甘心就此定位。

至于厨房帮厨，同样属于杂工范畴，最高薪酬上限与保洁相差无几，大约42.5元封顶。

好处是能够解决温饱，并有机会靠近傻柱，若能得到他的关照，生活或许会好过一些，或许还能带些食物回家。

总体而言，秦淮茹对厨房工作更为心动，然而厨房里有个名叫刘岚的竞争者，两人角色高度重叠。

同样是美丽寡妇，传闻刘岚背景深厚，直接入职就已是二级帮厨，而非从基层做起。

一山难容二虎，万一发生冲突，傻柱虽身为八级炊事员，却未必能护得住我，一旦出事就会被开除，根本没有回旋余地。

秦淮茹内心无比挣扎。

若是小杜干事能帮帮我，那我便无所畏惧了，他与保卫处领导关系密切，根基深厚，对付一个小小的食堂帮厨，对他来说恐怕易如反掌。

“秦淮茹，你想吃什么？发什么愣？又在想念哪个男人不成？”

没察觉间，队伍竟已轮到她，更巧的是负责打饭的窗口正是刘岚，真是冤家路窄！

“刘岚，你说什么呢？我要一份白菜和两个窝头。”

“嘁，你就吃这些？是不是打算饿着肚子，等到了厨房帮厨时再多吃回来啊？”

刘岚一边挖苦秦淮茹，一边给她打菜，本想故意少给，可能想到今天有保卫处的领导在食堂用餐，只好勉为其难地打了一平勺，虽说不算丰厚，但也过得去，只是基本都是菜叶和菜茎。

秦淮茹只能忍气吞声。

平时她都会选择马华或小胖的窗口打饭，凭着她和傻柱的关系，通常都能得到更多的饭菜，刚才看到小杜同志，一时想入非非，结果直接撞到了刘岚的手上。

真是晦气，这一次小小的较量，秦淮茹略处下风，同时也令她心头警钟长鸣。

这个刘岚果然颇有背景，上午主任才告诉她要调去食堂帮厨，中午打饭时她就已经知道了。

看来中层的信息流通相当迅速。

事实上，秦淮茹根本没有选择，保洁工作绝非长久之计，既没有油水，也没有发展前景。

车间的工作她显然无法胜任，她有限的才华几乎都投入到了精神操控和装可怜演技上，技能树早已枯竭。

因此，去食堂帮厨成了她唯一的选择，但刘岚这位劲敌已明显流露出敌意，而且傻柱已经有近一周没有搭理她了。

至于小杜干事，现在更是遥不可及，他现在甚至都不回大院，连交谈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慢慢寻找时机。

当前最重要的任务是尽快挽回傻柱的心，倘若没有他在食堂里撑腰，秦淮茹恐怕就真的是孤立无援，除了回乡赚工分，别无出路。

若小杜同志得知秦淮茹现在的困境，或许他会感到幸灾乐祸。

原著中的《情满四合院》可是数十集的长篇故事，秦淮茹始终稳坐第一女主角的位置，可现在剧情刚开始不久，她几乎就被逼到退场边缘了。

午餐过后，郝科长直接回家休息，昨晚他值夜班，相当于加了半天班。

年纪渐长，精力有限，回家补眠去了。

剩下的半罐辣椒酱，则直接赠予了小杜同志。

小杜请求郝科长帮忙带辣椒酱并非玩笑之举，在这个时代，这对他来说确实是难得的美食。

即便为此付出一些人情也在所不惜。

下午，杜卫国在干事办公室里，跟随王霄认真学习每日的工作流程，包括早班交接、晚班交接、交接表格样式以及基础的案件立案程序。

3科的白班工作相对清闲，主要就是在下班时，大家在门口检查一下是否有人私拿盗窃国家财产，不过在南门两年内还未发生过类似情况。

至于傻柱带饭盒一事，处理起来比较微妙。

若严格定性为盗窃国家财产倒也说得过去，不过区区剩菜，价值不过几分钱，数额微小，最多也就是罚款了事。

大家平常都在食堂吃饭，彼此都很熟悉，实在没有必要为此计较，况且剩菜不带走次日也会坏掉。

久而久之，大家都习以为常，即便是傻柱本人也认为此事并无不妥，每天都顺手带饭盒离去，毫不在意。

然而，在腹黑如小杜这类人眼中，这就等于傻柱暴露了一处致命软肋，仿佛随手可捏，随时可致其于死地。

那些看似无关紧要的事，若严肃认真地追究一次，便可能酿成杀身之祸。

哪怕每日仅从剩菜中节省几分一毛，累积一年也将是一笔可观的数目，更何况，饭盒中的菜肴并不总是大锅烩制，逢到领导宴请的小灶，傻柱也会顺手留下些肉食。

携带饭盒，傻柱可是常年累月的习惯。

在那容纳近二十号人的食堂之中，只需找几个愿意举证之人，便可轻易将傻柱解雇，甚至更严重的话，足以让他锒铛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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