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武侠小说看过吧，生死间参悟，最简单且最有效的杀伤手段。
悟不通就死。
你还学不？”
“......”
小黄毛嘴角抽一抽。
不教就不教呗。
还拿武侠小说中的生死参悟糊弄他，真当他是傻子的嘛？
顾言才不管他信不信，淡淡瞥一眼小黄毛腿上还插着的刀，道。
“你老大还不来，是不打算管你死活了？”
“哥，别这么暴躁。”
小黄毛有些慌。
属实是顾言那目光不太好。
好像他已经是个死人了一样。
稍微往旁边挪一挪，拉开些距离，才咽口唾沫道，“这才过去两分钟，五分钟之内肯定会有人来接我们。”
“行，信你一次。”
“......”
小黄毛慌得一批。
他有感觉，五分钟之内要是没来人的话，八成又要挨一刀了。
快点儿来啊！
真不想再挨一刀了。
“对了，”顾言突然又开口，道，“你们是混哪口饭的，保护费？
还是...
黄？
赌？
又或者是......”
“哥哥哥，你别猜了。”
小黄毛见顾言目光陡然变得疯狂，赶紧打住，高低都读过几年书，还是知道虎门销烟的故事。
那方面他们从来没碰过。
“保护费我们不收，主要是洗浴会所带些服务，偶尔也帮老板们组个局，玩几把。”
懂了。
顾言点点头。
黄和赌呗。
但是......
他不信小黄毛口中偶尔组个局的小场面，更想起来一些关于东城的大新闻。
“你老大是窦龙旗？”
“啊......我不知道。”
小黄毛吓一跳，七爷十几岁就在道上混，如今都小四十了。
江城及周边市县。
只听说聋七爷，哪知道窦龙旗。
他也是偶然跟着去西城买房，落户的时候看到身份证才知道的真名。
“我就知道给面子的朋友叫一声七爷，不怎么给面的骂一声吊毛聋七。”
“只愿意听自己想听的聋嘛，大名鼎鼎的聋七爷有所耳闻。”
顾言淡淡说一句。
他已经确定。
聋七就是窦龙旗，也是他知道的那个关于江城大新闻的主人公。
更清楚......
所谓的偶尔组几局纯瞎扯。
窦龙旗的地下赌场闻名全省，乃至外省好这口的，也是如雷贯耳。
局怎么可能小得了。
不过......
这人也是有意思。
也不知道该说他是有底线，还是有良心。
虽然开地下赌场，却有死规矩，不接受欠条，也不接受抵押。
欠条和抵押向来是赌徒上头以后，赌场最来钱的两种途径。
他全禁止。
没这两样也很难有人命关司。
可能这也是窦龙旗经营多年，还没被打掉，且越做越大的原因吧。
“哥，你是做哪行的？”
小黄毛看自己老大似乎在顾言面前如同被扒光一样，没什么秘密。
他略带防备的试探问道。
“论......克的生意？”
尽管小黄毛不愿意多想。
但是......
顾言那看活人就跟看死人一样的眼神，让他心里面是直发毛。
实在想不出来除了那些手上有人命的亡命徒。
还有什么人会不把人命当回事了。
“我啊，就是个穷学生。”
说着。
顾言还扯了一下身上的校服，“难道......这还不够明显的嘛？”
“呵呵，呵呵呵！”
小黄毛干笑两声。
他不信。
谁信谁煞笔。
哪个穿校服的穷学生，会二话不说，一个大嘴巴给他抽懵，还上来送他一刀？
不纯逗傻子嘛。
“那个......哥！”
小黄毛想到传闻中做那生意的亡命徒，出手狠辣不说，还有枪。
他瞄了好几眼顾言的腰间。
不禁有些后背凉丝丝的。
继续解释道。
“七爷就是把您的人扣下，想要跟您坐下好好谈谈，绝对没碰人。”
“最好是没碰人。”
听到话中的冷意。
小黄毛全身的汗毛都立起，差点儿哭了。
他怎么这么倒霉。
虽然楞点儿，可也就只是想靠着捞偏门赚些快钱，咋就遇上不要命的亡命徒了呢。
“那个......那个......”
小黄毛越想心越慌。
那些个亡命徒，听说招惹了就没有能善了的。
他还想要找补点儿好话，别还没有见到七爷，他先给交代在这儿了。
可除了没碰过扣下的人，再也想不出来啥好话。
正急的时候。
寂静的小巷中，有一辆面包车开过来，稳稳的停在两人面前。
亲娘嘞！
可算是来了。
不管别的，至少小命暂时保住了。
小黄毛激动站起来，刚想要赶紧上车，就感觉到顾言的目光，整个人都是一僵。
“那个......哥！”
小黄毛脖子僵硬的看向顾言，还弯腰做出请的姿势，“接咱们的车来了。”
“您先请您先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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