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言安逸的切在沙发上看着狗血剧,里面的剧情无脑又很无聊,强制性的反转让人看得生硬。尤其是女婿穿越爱上丈母娘的情节,就好比在地上捡一颗枣子扔进嘴里,发现是颗羊屎。
饶是这样他还是看得津津乐道,对于他来说,消遣时间的办法无非两种,要么看狗血剧,要么开发能力。
追到最新一集,林泽言关掉手机,默默点上一根烟。透过烟幕,隐约能看到一根拖把在面前晃动。
“辛苦你了,作为你和我互帮互助的报答,我允许你使用洗衣液洗澡。”林泽言猛吸一口烟说道。
地面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小小的手套大大的能量,它凭借坚韧不拔的意志完成了这项任务。它并不是孙悟空,能扛得起十万斤的金箍棒,用拖把清理地面已经算很勉强了。
尽力而为,当赏。
正欲抱怨的手套明显一愣,它怀疑自己听错了。自己主人什么德行它心里一清二楚,毕竟林泽言是个抠门的人,抠到去两元店给它买个手链都嫌贵。
今天,林泽言居然允许它用洗衣液洗澡。
直林泽言重复刚才的奖励,手套这才反应过来,开心的手舞足蹈,仿佛头顶有小鸟在唱歌。兵贵神速,它飞速冲进卫生间,生怕抠门的家伙反悔。
林泽言打了个哈欠,捻灭烟头后望向窗外。天色已晚,小雨连绵不断,黑夜带来的清冷仿佛能透过窗户使人一哆嗦。
他缩了缩脖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或许,他只是把自己比作沙漠里的骆驼,渴了咀嚼布满尖刺的仙人掌,累了也不顾一切的向前徒行,寻找藏有答案的绿洲。
……
砰!
砰!砰!
不知过了多久,昏昏欲睡的林泽言被敲门声惊醒。他睁开惺忪的睡眼,第一眼望去便是在茶几上焦急的手套,似乎再说:主人别睡了!有人敲门!
听着耳边愈加急促的敲门声,他心里泛起嘀咕:自己在和平区非亲非故,独善其身,除了催房租的徐妈,还有何人拜访?
抱着疑惑,他起身开门。
门开的一瞬间,扑面而来浓重的香水味。
这股柑橘混合玫瑰的味道堪比伏特加那般浓烈,显然是特意喷了许多在身上,虽是如此,但并不呛人。相反,给人一种在花丛中跳舞的感觉。
气味非常独特,他大概能断定是香奈儿的一款,具体是典藏的“昂莱柯柯”还是“皮耶·肖伯尔”就不得而知了,反正都价值不菲。
“小帅哥,客人到访,不请进来坐坐?”
面前言语粗鄙的美少女踩灭烟头,扶了扶绚丽的挎包,漂亮的转了个圈展示身材。黑白相间的毛织短裙随之起舞,像极了市中心的企业千金。
“你是谁?”
林泽言眉头皱起,身为细节控的他感觉很不对劲,徐妈这个年龄段的人都很少来一趟,按她的话来说:我走进你的屋子感觉美好这个词都过不了审。
徐妈宁愿降100块钱租金都不想线下收账,可想而知林泽言的生活十分糟糕。
可今天居然有漂亮妹子来访。
有美人拜访自然是好事,毕竟美人送怀君子难求,可不明不白上门的美人他无心消受。
“我能不能理解为你是在问我干什么的?”梁玉兰眨巴水灵的大眼睛,双手环胸:“在你面前的正是一位技术高超、万人景仰的……交际花。”
“嗯,什么意思?”
“魅魔知道吗?”
“知道。”
“对,就是这个意思。我是没有长角和尾巴的魅魔,当然你喜欢小道具的话我包你满意,前提是你出的起价格。”
没等林泽言反应过来,梁玉兰大大咧咧走进屋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兄台,屋子收拾的还挺干净。不过,我猜你一定吃了红烧牛肉面还有牛肉罐头,满屋子都飘着康师傅的味道,你对这个牌子到底有多喜爱?”
梁玉兰翘着二郎腿,修长的大腿光滑细腻,吹弹可破。她处心积虑的把丝袜脱掉,为了让宅男朋友感受到最直观的视觉冲击。
看着愣在原地的林泽言,她反应过来有些过火了,现在看上去她才是女主人,而林泽言是邀约而至的客人。
“咳咳……嗯,我猜你有很多问题想要问我,但还请你先去洗个澡,方便我们能够在卧室里愉快的畅谈……”
“洗澡……”林泽言沉吟片刻,马上反应过来:“你是……不好意思,我不需要。”
“放心啦,姐是出来找乐子了,闲的无聊你明白嘛。拥有乐于助人高尚品质的我允许你赊账,前提是你别在白条上留下泡面味儿。”
“你……”
“别墨迹了,我赶时间。”梁玉兰起身打断林泽言剩下的话,边把他往卫生间里推,边咬牙切齿:“兄台,到嘴的鸭子不想飞,便宜谁都一样。在我的理念中,拒绝我的狗男人一律按照不行来处理。”
强制性把林泽言推进卫生间,梁玉兰懂事的把门反锁,俏脸贴在门上偷听。
起初是沉默,似乎里面的人在权衡利弊,紧接着是窸窸窣窣的声音,应该是在脱衣服,最后是哗啦啦的水声。
梁玉兰微微冷笑,果然男人都一个模样。这种男人她见得多了,包括追她的男人,凑起来应该足以上登上梁山。为此,她特意将这些备胎拉进微信群里,每天看着他们狗咬狗。
恶趣味的她,还会在群里发出择偶标准,都是很奇怪的要求。
比如:我喜欢放屁的时候习惯跳起来的男人,我会觉得他是遨游太空的火箭,给我带来与众不同的感觉。
然后微信群里一群男人发出一条又一条充满味道的视频。
再比如,她还会说:我喜欢一边跳着街舞一边还能唱青藏高原不跑调的男人……
言归正传,梁玉兰呼出口气。
男人洗澡很快,不像女人。
因此,她的机会只有一次。
轻手轻脚将手把在门把手上,她有留意过,林泽言并没有将其反锁,巴不得邀请她双人共浴似的。
梁玉兰嘴角微翘,露出小狐狸似的笑容,另一只手伸进挎包里。
“……”
“嗯?!”
梁玉兰变了脸色美目瞪大,纤手不停在挎包翻腾。
“东西呢?”
“我靠,东西哪去了?”
她将挎包里的东西全倒在地上,化妆品、几张皱巴巴的现金、数盒女士香烟,唯独没有完成任务的关键。
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邪门的很。
“不可能啊,我记得明明放进包里,什么情况?”
梁玉兰愈加紧张
“完了,这下把自己搭里了……”
这时,卫生间的门缓缓打开,蒸汽扑面。
林泽言没有洗澡,衣服考究的贴在身上,一滴水渍都未留下。
他略有玩味儿的看了眼梁玉兰,对她晃了晃手中亮黄色玩具似的物件儿。
“泰瑟枪,还是双倒钩金属电极式的。”
“你找的,是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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