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地球上所有的动植物都好象是有一个由上帝创造的独属于自己的摸具,而生物需要做的就是在上面千年的演化里面让自己是越来越接近那副摸具的样子。
人类至今无法自己生产一个完全由自己设计的有机细胞。
但不管怎么样,在众多生物中,人是这么的与众不同。
其中一个与众不同就是,在自然环境中,每个生物无时无刻不都在面对危机,几乎都需要拼尽全力才堪堪在这个世界上活下来,而人面对生存的问题,潜力似乎很难完全被激发,即使是原始社会,正常的男耕女织,狩猎采集就好,只要没有天灾人祸,总是能较为轻松的活下来。
到了现在,服用药物的运动员很容易打破自己保持的成绩,如人均患有哮喘病的美国游泳队;小孩从高处跌落,看见的母亲就能以超出常人速度飞奔过去的;信念坚定的战士能至死忍受烈火;面对死亡的威胁人就能够激活自己的身体来搏命...
药物、信念、外部刺激......有太多的东西是可以用来激发人体的潜力。
可以这样理解,人体就像一个精密运作的机器,总是以一个远低于最大功率的情况来生活,目的在于让人类在不察觉的情况下,最大程度地保护每一个器官。
而高强度的运行会大大减少一个机器的寿命,人也一样。
可星火却不太一样。
......
重甲骑兵们在战场上冲刺起来就像一座座移动的铁塔,会把冷兵器战场上的所有的敌人碾成肉泥,制约他们的无非就是机动性、体力等因素。
而让他们在战斗的一开始就蒙住马眼冲刺,指挥官想不到什么样的情况需要这样,但那一定是到了要搏命的时候。
党项的将军和倒在地上的队正都是很清楚这一个事实的,两人都看着骑兵冲刺的方向。队正看着敌首面具下的目光一刻也没有从小兵身上移开,也明了了他和自己一样不知道如此大费周章的原因。
究竟是谁呢?能简简单单,让西夏君王在不知道缘由的情况下派出最精锐的近卫马军,不及损失的去杀一个人,这样的大人物也不是我这样的小人物该去琢磨的。
男人索性寻了一个让自己好受的姿势卧好,和那个眉头已经皱在一起的将军一齐死死盯着那处。
......
不惜马力的骑兵把胯下马匹的潜力激发到了最大,远超常规冲刺速度场景让星火很容易地就确定了某件事情,而后无奈的叹息道:“这种太尉是什么时候发现的自己,又是什么时候决定和自己的世仇一起卖了自己,自己这次值多少呢?”
为了把自己困在西夏境内久一点,竟然让自己半截入土的身体吹了一天的山风,从而让党项人有了充足的时间来调动军队,把横山这密密麻麻的沟壑全部填满。
两边的代价都有点高了,那么多家生子的命啊,而西夏这样费马力粮草,金秋南下打草谷也会受很大的影响......
其实也有破绽,星火嘴角无奈地泛起一丝苦涩,种家最有前途的后代,这次本是要一起来的种师道在出发前“生病了”,穿戴好的小将军,平时壮得和一头牛一样,就那样当着自己的面晕倒了。
伤心过度?统帅上万人军队的人可不会让情绪左右。
星火拿起自己的佩刀,翻身下马,用带着刀鞘的刀背用力一拍马屁股,马儿吃痛之后迅速跑开,而聪明的马很容易做出判断,撒着欢向后奔去。
看着马跑远,星火轻轻地拔出自己的佩刀,这把花了他不少心思打造的钢刀一直被他好好藏着。多次趁着自己执勤之际,偷偷在铁匠铺下班的晚上,用记忆里面金属的比例参数和炉子的温度才打造出来的武器在本质上对现在时空的防具和武器有着不小的碾压。
大口呼吸,一股暖流在男人体内循环,肾上腺素在以一个夸张的速度分泌......星火确实是知道怎么样随时随地的激发人体全部潜能的。
身体表面的皮肤滚烫,第一刀,锋利的刀片就准确地砍向了第一个冲来的马匹腿甲的缝隙之间,连人带马一起的向前翻倒;横身躲过第二个骑兵的钢枪,第二刀,跳起来的男人顺着骑士手臂的缝隙卸掉了他的右手,顺势夺了他的马;第三刀,俯身避开背后一刀的星火向侧后方把刀一送,攮破了挥刀骑士脖颈处的甲胄,瞬间血流如注......
远处的两人和组成这个竞技场“围墙”的西夏其他官兵都惊愕的看着一个个大夏国的精锐死在那个看着瘦小的男人的刀下。惊愕于他的武艺为什么如此厉害,厉害到突破了他们的认知,惊愕于他的兵器为什么如此锋利,电光石火那么多刀看在甲胄上后为什么还没有卷刃。
队正和党项人将军都是长期生活在战争中的,他们敏锐的发现男人的每一刀的走向都是最节省体力的路径,每一次的跳跃闪避都为下一步的动作做好了铺垫。
现在他们都明白了,党项将军更是明白那天那人为什么要这样要求自己,国主为什么一直用眼神告诉自己不要质疑。
副将拍马到了将军身侧。
“抓不了了,一齐上前杀了他吧,士气都快跌没了。”
没有敬语和尊称,来自横山大部族的副将本就是那个部族的继承人,看着一个个由西夏贵族子侄组成的近卫在男人手上像牲畜一样的被宰杀,说不出是担心大夏国的此战之后损失上百个部族的继承人还是担心这支成立后就没吃过败仗,甚至没有遭过挫折的队伍今天之后就失去骄傲。
对于人来说,短时间内,判断是很好下的,但选择却不是。
最好活捉,不行就杀掉。那时候党项将军还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嘀咕着抓一个人,还有不行的时候?
而现在,党项的将军终于在复杂的心理斗争后释然,举起了自己的右手。
又是一声呼啸。
令行禁止的近卫马上取下了蒙住马眼的眼罩,几乎每一个人都漂亮地让马像侧前方打了一个圈,结束了冲刺。
而接下来,就不再是一个个的向前单挑了,数十匹战马重新开始冲锋了......
......
“呃。”
好像回忆到了那时候数把钢枪扎入体内的疼痛,星火在床上猛的惊醒。
星火最怕的就是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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