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大夫,你好,八百年前咱还是一家呢。”
陈姨是厂里的老人儿了,知道陈源医术很菜。
但老方说话了,她只能客客气气地接受,并介绍起病情症状。
她的男人叫老林,五十来岁,早些年干窝脖给腰累坏了。
前几年还能上班,但前段时间受冻了,直接下不了床。
今天还是强忍着剧痛来看病。
陈源闭目诊脉,看得老方直后悔。
他本来只是想揶揄陈源,断定他不敢给人看病,谁知道装模做样还挺像的。
他不知道的是,陈源正看着纯白光幕上的诊断报告呢,比后世里医院打出来的还详细。
“在雪地里你也能睡着?”
陈源忽然嘀咕了一句。
老林眼睛一亮,连连点头,“前段馋酒,多喝了点!”
陈姨震惊道:“陈大夫,这个都能看出来?”
旁边,老方和小李不可置信地看着陈源。
要知道,这可是远近闻名的庸医啊。
曾经把牙疼病人治的三个月下不了床,就此一战成名,再也没人敢找他看病。
现在竟然能看这么准?
老方赶忙诊脉。
能得出受寒的结论。
但万万诊不出更具体的病因!
陈姨:“陈大夫,给开点药吧!”
本来她还想让老方再诊断一下。
可现在她只相信陈源。
老方欲言又止,期待地看向陈源。
陈源没有开药,而是把老林带进里间。
经过一番按摩后。
老林竟然能自己走出来!
“老林!”
陈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许多年了,老林都是一瘸一拐。
可看看现在,老林脚步流畅自然,好人一样。
“慧芳,咱遇到神医了!”
老林心情更加激动,接着说:“陈大夫,我吃了十几年药不见好,前些日子更是不能下床,没想到被你一按就好了!”
陈源:“主要是方大夫之前开的药很好,给你滋养得差不多了,我就是最后一把火的事。”
“对对对!也要多谢谢老方!”
“老方,谢谢你!”
陈姨夫妇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找补。
“小陈啊,你男人的病就是小陈给看好的!我起的作用不大!”
老方领情,但不贪功,把功劳都给陈源。
陈姨夫妇千恩万谢地走了。
老方打量起陈源,“还真有瞎猫碰上死耗子的事?”
小李:“陈哥,我真担心他出不来了。”
陈源:(# ̄~ ̄#)
他伸手示意老方继续对弈,然后被老方干的人仰马翻...
临近中午时。
“把杨蜜叫过来!”
陈姨回到车间,直接命令花姐。
“师父,她干活呢!”
“我让你给她叫过来!”
“好好。”
花姐胆颤,还没见过温和的师父发过火呢,这是怎么了?
很快,杨蜜大步从车间外走过来。
零下的温度里,她竟然满头是汗。
青丝贴在额头,看着让人心疼。
陈姨失望地看向花姐,看来花姐把她早上的话当耳旁风了。
“小杨,听说你前几天昏倒了好几次?”
“是!”
“因为累的?”
“是!”
杨蜜嘴角抽动,忍不住的委屈,可表情依然倔强。
“大班长,她不是累的,是饿的!”
秦淮茹揉着肚子走过来,笑着说:“杨蜜,这几天在陈源家吃得挺好吧!你可别忘了跟傻柱相亲的事呢。”
一句话,吸引来诸多目光。
一句话,把杨蜜说的不是人了。
杨蜜目光平移,杀气外露,“秦淮茹,有本事你就联合她们一起弄死我!
只要你弄不死我,将来我有机会一定会弄死你!
还有你!和你!”
杨蜜又看向花姐和陈姨。
花姐心底一颤,但马上鄙夷的笑了。
一个小学徒而已,在她这个组长眼里什么都不算。
陈姨轻笑,倒是个狠角色,以前没看出来。
她说:“你继续干以前的维修工作,大花,你安排几个男工人替换现在的运输队。”
“师父,可.....”
“去做!”
陈姨厉声说完,皱着眉走了。
杨蜜这才知道误伤友军了,赶紧追过去小声道歉。
陈姨拉着她的手,轻声说:“势不如人,要隐忍,这是个吃人的社会呀。”
说完,失望地看向远处的花姐和秦淮茹。
一个是有技术没脑子的徒弟。
一个是干了四年多还是学徒的废物。
两个人天天只知道当长舌妇,能有什么出息呢?
“谢谢大班长教诲!”
“以后喊我陈姨吧。”
“嗯?嗯,陈姨。”
杨蜜眼神里总算有点笑意。
还有点小骄傲。
整个车间里的学徒,唯独她可以这么称呼陈姨。
陈姨是维修技术骨干。
经常几个厂之间走。
又关照她几句,便走了。
杨蜜嘴角含笑,欢快地朝着医务室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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