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妖怪之五彩斑斓的黑 第八章 道馆馆主的谈话

当我接管了我父亲的道馆时，雷电曾是唯一一位与我接触的人。他当时自以为是、傲慢，总是太过于吵闹，但事后我意识到他抽出时间来亲自过来给我提建议。有些建议并不完全适用，但其中一些却是宝贵的经验，让我在我作为道馆领袖的第一次巡回赛中没有摔跤……至少不那么频繁。

怪异的是，这事现在已经将近三年了。

至于小娜……好吧，我只能将我们的互动标记为“复杂”，暂且就此打住。尽管我之前可能会因为某些事情而感到恼火和情绪上的问题，但我尊重她。她只是运作方式不同而已。

“幽静市道馆馆主，谢谢你接我的电话。我需要计划如何打败他。”

她微微点了点头，这是她的常态。她通常不喜欢说话，而强迫她通过电话说话通常会导致通话很短。她通常的沟通方式是思想传导，最初对我不起作用。那使得我当时对她的道馆发起挑战变得尴尬，也给我们两个人都带来了教育性的经历。

“哈！所以你叫了我们两个啊？嗯，我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多余的人！”小娜和我都没有回应，这只是鼓励了小吉来填补这个空白。“你需要面对这个挑战，布布！小蓝可能是冠军，但还是有办法和道馆领袖交流的，那样的话就太过分了！”小吉开始自我吹嘘起来。他身边肯定有一只精灵，因为他说话时会有火花飞溅。他说话时，火花飞溅了起来。

我无视了体育隐喻的混合。“我同意，所以才打了这个电话。”

小娜的目光在我身上变得更加强烈，有一瞬间，我觉得我的头脑里突然一阵瘙痒。我摇了摇头。小娜离得太远，不能与之联系，对吗？小吉向前倾了倾。“嘿？这件事让你心潮澎湃了吗？让你的热血沸腾了吗？”

我翻了个白眼。“不，我和家人一起看的。他们什么都听到了。”

小吉往后靠了靠，一只刺刺兽跳到了他的肩膀上，咆哮着。“嗯，是啊，那也会让我心烦意乱。一想到那些小鼻涕虫因为小蓝说的话而哭泣和难过，我就开始兴奋起来了！”他从椅子上跳起来，开始大喊大叫，说他不能忍受了。他要走到靛蓝联盟的办公室去，要求小蓝拿刀子跳舞，为他和我的家人道歉。他的精灵又被他的气势卷了进去，在呼吸间，一声“皮卡！”的低吼打破了他的咆哮。

“小吉！我有一个计划。我不需要联盟为我调解。你知道那会怎么样。”

小吉这时坐了下来，突然安静了下来，但他眼中的光芒透露出他的兴趣。“哦？有个计划？那就说说看。”他坐下来，但有一种特殊的不安静，似乎他想要行动。或者是他的电系精灵所产生的环境电流迫使他行动。

“首先，我想将我的想法分享给你们两个作为咨询对象。你们两个……对这个话题都比较客观，”我差点说了‘头脑冷静’，但对于像小吉这样的类似美国式的人来说，你永远不能真正这么说。这个人就像一根活电线。小娜只是微微地歪着头示意她在听。

“小蓝是新晋的冠军，所以他不会像那样发起挑战。他也是在城都地区长大的，所以他对他们有偏见。我打算稍后和新闻界开个会，说我有多高兴能参加这个展览赛。我会装作一个简单的训练师参加，但也不会对他的发言发表评论。我需要安抚市长。然后我会在比赛前见小蓝，在比赛之前要求他放出真格的。”

“怎么做？”

小吉停下来，他张开嘴，可能要问同样的问题，但意识到小娜已经抢在他之前说了出来。他保持沉默。

我在脑海中思考了一下。在这一点上，小吉是对的。要么大胆尝试，要么就回家。“一千万宝可梦币作为赌注够了，你认为呢？”

视频通话变得一片寂静。小吉吞了口水，他的皮卡丘张开嘴，然后惊讶地向后滚动，仿佛被击晕了一样。它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皮卡啪”。我对这个反应微笑。那可是一大笔钱。足以维持一个道馆至少两年，并且有一个完整的训练员团队。

“够了，”小娜用她典型的无感情的语气说道。你必须仔细观察她微小的抽搐和颤动，那是她的‘表情’。当我宣布这个数字时，她抽了一下，现在看起来似乎很满意，她的嘴唇微微抽动了一下。

“那……是一大笔钱啊，布布。”我注意到小吉这次没有称呼我为孩子。“你得有本事。如果你付不起，就别去赌。银行可不会像你这样赌钱。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和一些人联系一下。”

我挑了挑眉。“我付得起。这显示了我有多么认真。我可以变卖一些资产，把钱带上。我需要和我的赞助训练师小莉一起去参加会议。然后我会在比赛前一天宣布这个消息。他们会把我们的战斗安排在比赛开始时，不是吗？”

“这是他们过去的做法，”小娜说道。然后她抬起头。“当记者和你交谈时，你应该只是说‘无可奉告’。”她再次停顿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你需要一个练拳的伙伴。”

“我愿意！”小吉大声喊道，然后点了点头，皮卡丘跳回去，只被一个更大的雷丘击落，它挥舞着拳头。“你会去找别人吗？”

我摇了摇头。“我最信任你们两个。我打算先和我的一些宝可梦进行训练，然后再挑选最好的六只。我已经有了一些想法。小桑可能需要你的支持，小吉。”

“是啊，一个电属性和岩属性的隆隆石，这是我从未想过的。哈！我也应该弄一只他的孩子，这会让人们对我投下意料之外的目光。”

“至于其他的道馆训练员……”我继续说，“我不太确定小恩或者贺罗的态度……小固只会从我这里赚钱，但他确实有一些强大的宝可梦。”我看向小娜。“小娜，你觉得你能对我的一些宝可梦施加压力吗？”她微微抬头，嘴角微微上扬，示意她在听。

他们继续谈了几分钟，商讨了他们什么时候能到道馆来帮我训练。我想要全力以赴地挑战小蓝，而我只有这么一次机会。我结束了通话，坐在椅子上，然后在办公室的一角发生了一道闪光。

“布布，”小娜走了过来。我惊讶地眨了眨眼，看着这位黑发美女。她穿着已经成为她的标志风格，穿着一件红色衬衫和迷你裙，裤袜几乎覆盖了她的所有肌肤。她的红宝石般的眼睛扫视着我。

“嘿，小娜。”我回头看了一下我们刚刚结束通话的画面。“怎么了？”

“我想来看看你。你……好吗？”

“大部分是恼火，可能还有一点生气吧。我只是不喜欢它让我的弟弟妹妹们表现得这样。天啊，他们还有点不对劲。”我坐直了身子，然后当小娜走上前来，把双手搭在我的身上时，我不禁笑了。“你……你在拥抱我？”

“是的，我在拥抱你。”

“我以为你不喜欢那样的触摸？”在我们的任何互动中，我总是不得不主动，即使她要求我这样做，事情也会变得有点奇怪。牵手和拥抱本不应该让你感到不自在。

“这是我正在努力改进的事情。我明白在你情绪低落的时候，这样做有帮助。拥抱有助于。”

我微笑着，享受着有一些支持，无论是情感上还是身体上。最终，我不得不说出我的想法。“你是从书上读到的吗？”

“……是的。我一直在努力提高我的社交技能。”有一瞬间的犹豫，我解读为‘你觉得我有所进步吗？’。

“你做得真的很好。有趣的是，社交技能可以强弱不一，对吧？不久之后，你就会成为所有华丽的索菲

亚派对上的社交名媛。”

小娜身体一震，我忍住了笑声。她不会欣赏被‘嘲笑’的。“嘿，你知道幽灵怪吃午餐吗？”

“我完全不知道？”她说，向我靠近。

我笑了。“鬼呀三明治。你明白了吗？”她咬了咬嘴唇，转过头去。“你怎么把皮卡丘送上公交车呢？”

“别说了！”她说着，退后一步，身子略微弯曲。

“你戳‘它’！”

“噗！”她笑了出来，身子更往前倾。

“你听说过宝可梦海盗吗？那是一只咆哮虎！”

“呸呸呸！”小娜笑得更欢了，我则嘻嘻笑着，毫不留情地继续讲着越来越糟糕的笑话。最终，她坐在我身上，把头埋进我的肩膀。“这些笑话太糟糕了。”

我抱着她，摇晃着她。“是啊，确实是。但是它们让你笑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点了点头。“唉。你不应该觉得这样的笑话好笑。”

“书上这么说的？”我问。她点了点头，我耸了耸肩。“谁在乎？你不应该在乎。如果你觉得好笑，那就笑。你在开心的时候很可爱。”

她坐了回去，凝视着我的眼睛。“你在和我调情吗？”

“有点。主要是我和一个朋友在一起感觉很愉快。”

她叹了口气，站了起来。“我觉得我在表现出这样的态度是在愚弄自己。”

我对她微笑。“谢谢你来看我，小娜。这对我意义重大。”我向门口伸出手。“想留下来和我家人一起吃早餐吗？”

小娜快速摇了摇头。“不了。我还有任务要完成。我们会再次交谈的。”她消失在一道闪光中，我坐回椅子上。我把失望推到一边，看向电脑。

她说得对。除了筹划小蓝的失败之外，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

“看。”我暂停了电脑上的视频，轻轻敲了敲她的眼睛。“你看你是如何传达你的意图的？当你的大腿骨打洞时，你开始看向你想要它们出来的地方。”

“不可能有人能注意到那个！”小莉大声喊道。“我们相隔一百多米，没办法让人们看到我在看哪里！”她交叉双臂，摇头表示她不相信。

我也摇摇头。“你错了。很多训练师都不得不在野外生活，他们的直觉得到了锻炼，视力也变得更敏锐。不是你看向哪里，而是他们注意到了你的专注。”我在桌子上轻拍了一下，然后啪的一声响指。“微动作，就是这样被称呼的。小的动作会被别人注意到，并猜测出你要做什么。这主要出现在职业运动员身上，但也会出现在宝可梦战斗中。观看一些半职业选手的比赛，然后再看看精英们的比赛，你就能看出其中的区别。”

我加载了几个视频，暂停了它们，然后问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确保把声音调成了静音。她只猜对了几次，但现在她脸上挂着更为思索的表情。“你和其他道馆训练员通常会摆出一个姿势，并保持这个姿势直到比赛结束……”

“我没有摆出姿势，”我说道。小莉盯着我，然后站起来，双臂交叉，放在胸前稍微上方。我不得不把目光移开。我再次捕捉到了带有双关意义的笑容。

“你摆出姿势了。我只是从未意识到它比看起来酷更有意义。”我选择了嗯的一声，尽管听到自己保持身体静止似乎被认为是在摆姿势。“我得好好思考一下……印第高联盟的人会走这么远吗？这似乎有点小众。”小莉考虑了一下她自己的视频，以及她通过简单动作透露了多少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