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秦淮茹是我大老婆 51

“这一共是多少钱？”秦风云忍不住问道。

娄晓娥伸出一根手指，微笑着回应：“整整一百万。”

“都是给我的？”秦风云有点不敢相信。

“没错。”娄晓娥肯定地点点头。

秦风云半开玩笑地说：“娄晓娥，我前世是不是救过你？这辈子你是来报恩的吧。”

娄晓娥掩嘴轻笑：“别误会，这可不是送你的，是借给你的，以后你要还的。”

秦风云正色道：“那我写个欠条，就定在八零年还你，到时候连本带息还你一百一十万。”

“你家存折里的那些钱，苏联专家答应帮我处理，能取出多少还不知道，或许一分都取不出来。”

“不过我保证，每用掉一分钱，我都会记在一个小本本上，等到八零年后一并归还，这部分就没有利息了。”

娄晓娥大方地应允下来：“没问题，你说怎样就怎样，我都听你的。”

“行，那箱子我就拿走了，不打扰你了。”秦风云说着就要离开。

他瞥见桌上摆放的苹果香蕉等水果，皱眉说：“你就这么让我走啊？”

娄晓娥一时愣住，脸上泛起红晕：“怎么，你还想……做点别的什么吗？”

她下意识地望向自己房间的方向，父母正在那边休息，此刻确实不宜有什么出格举动。否则，她倒真想体验一下那种身心皆醉的感觉。

秦风云打趣道：“这大家伙搬回去，不得费老大劲儿吗？来，给我装点苹果香蕉什么的。”

“你们这些资本家真是会享受，还没到年关就吃上鲜果了。”他咧嘴一笑。

娄晓娥被他的幽默逗乐了：“你要是想吃水果，直说便是，何必兜圈子呢。”

她找出一只背包，走入厨房，装入八个苹果和一挂香蕉，又添了一串葡萄，将包塞得满满当当。秦风云悠然地坐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拿起一个苹果直接咬了一口：“我说娄晓娥，你为何要把这份丰厚家产交到我手里啊，咱们才认识没几天，能告诉我你的想法不？”

娄晓娥回应道：“前辈子你救过我，这辈子我就来报答你呗。”

“得了得了，这话可别提，我收了你的钱，万一不小心就得挂个牌子游街示众了。”他半开玩笑地说。

娄晓娥笑盈盈地道：“那你还不是接下了？我看得出，你胸怀壮志，我家的财富就是助你展翅飞翔的羽翼。”

“我把羽翼借给你，你能飞多高，全看你自己的造化。”娄晓娥认真道：“但等我回来时，你要把羽翼归还于我。”

秦风云赞许地点点头：“不愧是娄首富的女儿，说话都这么有深度。”

“要不是我们相识太晚，我肯定选你，不选秦淮茹。”秦风云随口一说。

娄晓娥脱口而出：“那你跟她离了婚，我嫁给你！”

“使不得！”秦风云连连摆手拒绝：“秦淮茹也是个贤妻良母，把家里料理得井井有条，咱不能耽误人家。”

秦风云吃完苹果，随手将果核扔进垃圾桶，然后扛起装满现金的箱子，拎起水果袋走出门去。他用绳子把箱子绑在自行车后座，水果袋则挂在车把上，跨上自行车对着娄晓娥吹了一声轻佻的口哨，用力蹬了几下，消失在远方的街头巷尾。

望着秦风云远去的身影，娄晓娥轻轻叹了一口气：“人生出场顺序真的很重要，有时候只能是有缘无分。”

娄晓娥刚迈进屋内，就被父母唤进了厨房。娄父从秦风云那里听到了一条重要线索——苏联专家或许能帮忙洗存折上的钱。

娄父颇为激动地询问：“晓娥，你觉得这个小伙子可靠吗？如果苏联专家真能把咱家存折上的钱洗出来，咱们是不是可以买些黄金带走？”

娄晓娥理智分析：“爸，你想什么呢，就算苏联专家能帮咱们洗钱，估计也得好几个月以后的事儿。”

“这笔钱，只能等我们回来的时候再做打算。”娄晓娥说着，目光落在了茶几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张欠条：今日（日期），秦风云借用娄家所有财富，并承诺于一九八零年后如数归还。此欠条具备法律效力，由秦风云亲笔签署。

娄晓娥将欠条递至娄父面前：“您看，现在咱家的钱已经名义上不属于咱家了。”

“爸，轧钢厂都放弃了，其他的就别多想了，洗漱休息吧！”

娄晓娥握着欠条，回到了卧室，躺倒在床榻上。

“这不行，这张欠条没有旁证，他要是赖账怎么办？”

“我得琢磨个万全之策，最好能给他生个儿子，纵然无名无分，到时候秦风云也不能不认。”

“我家的家产，不能随意便宜了外人。”

心头焦急之下，娄晓娥匆匆出门。

娄母询问：“晓娥，这么晚了你去哪啊？”

“妈，我去趟医院找姜叔叔有点事。”

“早点回来，注意安全。”

“放心吧！”

...

秦风云肩扛手提地回到家门口时，看见许大茂在中院炫耀他的新玩意儿。那是一辆黑色的凤凰牌二八大杠自行车，他满脸得意。

周围围满了年轻小伙和小孩，有贾东旭、阎家兄弟、刘家兄弟以及其他邻里同龄人。

许大茂炫耀道：“这辆凤凰可是供销社里最好的二八大杠，我还特意加了十块钱呢。”

贾东旭眼中流露出羡慕：“确实不错，许大茂，你上班能捎我一段不？”

“没问题，咱哥俩感情铁，肯定带着你！”许大茂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阎家兄弟与刘家兄弟虽羡慕却默不作声，毕竟他们没工作，家里自然不会给他们买自行车。

这辆车其实是傻柱的钱买的，许大茂自然不敢载傻柱，那不是自讨苦吃吗？

刚从厕所出来的傻柱见许大茂显摆自行车，低声嘟囔了一句：“还行吧！”

一回头看到秦风云搬了个大箱子过来，傻柱立刻热情地上前帮忙。

“我自己来就行，我自己来！”秦风云挡住傻柱的手。

这箱子里装的都是大团结，可不是纸片子，万一被傻柱这个大大咧咧的家伙给打开了，自己可就真要倒大霉了。

“切，不帮就不帮，谁稀罕帮你搬破箱子！”傻柱也不纠缠，撇嘴回家去了。

许大茂向秦风云展示自己的自行车：“你看我的车怎么样？”

秦风云竖起拇指称赞：“牛，比我的好看多了！”

“那当然，还是你识货！”许大茂对秦风云的赞美颇为受用。

秦风云心里暗笑：用你下半辈子不能生育换来的，能不好看么？这次夸你一句，免得以后你知道真相，打击太大。

秦风云并未多理会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进了家门。

秦淮茹正好迎出来。

“回来了？”

“喏，给你！”

秦风云将水果兜子递给秦淮茹。

秦淮茹瞥了一眼水果，幽怨地瞪了秦风云一眼，跺跺脚嗔道：“死鬼！”

秦淮茹扭动腰肢走了，留下一脸茫然的秦风云。

回屋后的秦淮茹心满意足，瞅了瞅手中的果篮，暗自思量：知道上午没给好脸色，特意买了水果来致歉呢，哼，这次就暂且放过你吧。

“妈，吃水果啦！”她欢欢喜喜地奔向东屋。

秦风云一头雾水：“不就是几个水果吗？值得这么高兴吗？”

他边嘀咕着，边将那个箱子搬进了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