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四合院的住户们听了冉铁山的疑问。
都抬头注视着易中海。
易中海一张脸完全失去了血色。
扶着傻柱站起来。
“我听不懂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东西。”
“傻柱，走，我带你去看医生。”
大家看着他扶着傻柱离开中院。
许大茂啪的一把拍在大腿上。
“老东西，劳资以后跟他没完。”
其他住户们眼里也流露着浓重的不满。
“哎，易中海这人……”
“伪君子啊。”
“亏我以前还觉得他不错呢……”
“不错什么啊，我早就知道他的德行……”
“那你怎么不说？”
“我儿子跟他一个车间上班呢，我可不敢得罪他……”
“这会儿你又敢了？”
“他又听不见……”
易中海带着傻柱离开。
四合院里众人聚在一起互相讨论了一会儿。
才慢慢散开。
冉铁山早就回了自己家。
揭开风门让炉火旺起来。
烧水下了一碗面条。
来两大勺之前炒好的浇头。
又从集装箱里面找出一个真空包装的卤鸡腿埋到面条里面。
端进屋里大快朵颐。
刚吃完饭，正准备洗碗呢。
忽然哐当哐当几声响。
他里屋那扇窗户的玻璃全碎了。
冉铁山瞬间展开一层空间护住自己。
一步就蹦到了屋子外面。
一看，还好。
不是有人冲自己打冷枪。
是聋老太太，拿着拐杖正从自己家窗户面前离开。
走到一旁壹大妈身边。
估计是壹大妈将中院发生的事情告诉聋老太太了。
聋老太太跑来砸了自己家的玻璃出气。
冉铁山撤了空间，乐了。
“老太太，砸我家玻璃这么下作？”
“是为了傻柱和易中海？”
“怎么，不敢去找打了傻柱的刘家人。”
“拿我这个软柿子出气是吧？”
后院不少人听见动静。
这会儿都站在外边看着呢。
也没人敢站出来说话。
听见冉铁山的质问。
都拿异样的眼光看着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根本不搭话。
一脸轻蔑的缓缓走到冉铁山身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说完往自己屋里走去。
直到聋老太太得意的进了屋。
刘海中才走到冉铁山面前。
一脸的为难。
“小冉，这老太太，我……”
许大茂也靠过来。
“冉铁山，你还是跟聋老太太服个软吧。”
“这老太太可惹不得。”
娄晓娥也是一脸为难。
“老太太这……我以前觉得她挺慈祥的，没想到……”
“要不我帮你跟她说说？”
冉铁山笑呵呵的。
“嗨，谁不知道老太太跟易中海亲如母子。”
“傻柱就跟他孙子似的。”
“今天傻柱被打的这么惨，我又没帮他。”
“老太太生气很正常。”
“我能理解她。”
“你们放心吧，没事儿。”
“不就是几块玻璃嘛。”
“老太太只要能消气，这算个啥。”
刘海中点点头：“你能这么想就好……”
许大茂眼里闪过一丝鄙视。
还以为他能跟老太太也硬气起来呢。
娄晓娥最善良。
“我下回跟老太太聊天的时候也劝劝她。”
“这事其实跟你都没什么关系，明明是傻柱自己有问题。”
冉铁山跟他们聊了几句。
一副完全不放在心上的样子。
还找刘海中要了不少旧报纸。
调了点糊糊。
将自己的窗户给糊了起来。
大家看他这样子，好像的确不生老太太的气。
这才回家休息去了。
聋老太太屋子里。
壹大妈将窗户开了一小条缝。
一直在观察外面的动静。
看到这里，终于放下心来。
“老太太，你也太冲动了，怎么就敢去砸人家的玻璃呢。”
“早知道我就不跟你说傻柱的事了。”
聋老太太一脸阴鸷。
“怕什么，他再厉害还敢对我动手？”
“碰我一个手指头，我就能讹得他丢了工作，没了饭吃。”
“甚至在这城里都呆不下去。”
壹大妈拍拍前襟。
“好啦，知道你老太太厉害。”
“现在没事了，我回去看看老易回来了没有。”
“你早点休息。”
壹大妈转身离开聋老太太家。
还不放心的看了看冉铁山家。
发现冉家房门紧闭，灯也关了。
估计是睡觉了。
才放心的离开后院。
中院里。
傻柱和易中海还真的已经回来了。
傻柱从下巴顺着脸往头顶缠了好几圈纱布。
看着格外搞笑。
原来医生检查发现他其他伤都没大碍。
就是脸上反复被人扇了好多个巴掌。
脸上不少皮肤都被打坏了。
血管也有不少破裂了。
皮下出血，血肿，软组织挫伤。
整张脸都需要上药。
于是给他开了药涂在脸上。
又拿纱布缠了好几圈。
还细心的询问要不要帮他报警。
傻柱都想答应了。
可易中海最后还是阻止了他。
“算了吧，傻柱。”
“本来就是你先做得不对。”
“再报警只会被人家耻笑。”
“更何况刘家这一群莽汉咱们惹不起。”
“你报警就算送进去两个又怎么样。”
“剩下随便来两个都能把我俩按厕所里淹死。”
傻柱呆了半天，只能按下心里的屈辱感。
他也不是一个纯粹的莽汉。
人情世故还是懂的。
也有自己狡猾的生存智慧。
知道刘家这种一大家子全是壮年男性劳力的家庭。
自己压根惹不起。
这年头儿子多是真的牛。
要不怎么四合院里刘海中能当贰大爷。
他三个儿子。
阎埠贵呢。
同样是三个儿子。
为什么身为八大员之一的许大茂的爹许富贵不能当大爷？
他放映员的社会地位可比锻工刘海中高多了。
他就许大茂一个儿子。
人家三个儿子，能镇得住场子啊。
至于易中海。
八级工身份和经营出来的良好形象帮了大忙。
放弃了报警的念头。
傻柱和易中海灰溜溜的回了四合院。
刚进易家，秦怀茹就上门来了。
今天秦怀茹一大早就带着小当和槐花出门了。
她们要跑监狱和少管所两个地方。
探视贾张氏和棒梗。
从大清早一直忙到傍晚。
身心俱疲。
回家正在院子里压水，准备烧点开水呢。
就听见邻居在谈论什么傻柱相亲。
被对象的哥哥揍了一顿之类的话题。
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自己不过几天没搭理傻柱。
他就趁着自己不在，跟别人相上亲了？
这要是自己再不小心一点。
会不会哪天一睁眼，就发现傻柱已经结婚了。
秦怀茹当时就往傻柱家跑。
没见着人。
又去了易中海家。
还是没人。
这时候两人还在从给医院回来的路上呢。
壹大妈刚去了后院跟聋老太太告状。
后院闹起来的时候，秦怀茹在家里做饭。
满脑子都是傻柱要是结了婚。
自己该怎么办的问题。
完全顾不上关心后院。
等到她做好饭，让两个女儿吃完了去休息。
她就一直守在窗户边上。
静静的等待着傻柱和易中海出现。
没等太久。
易中海跟傻柱就回来了。
两人进了易中海家里。
坐下说着什么。
秦怀茹赶紧梳了梳头发。
洗把脸。
换上件显身型的袄子。
这才去了易中海家。
一进门就是一副惊讶无比的样子。
“傻柱，你这是怎么了？”
她伸手捧这傻柱的脸。
双眼饱含泪水。
“是谁这么狠，把你打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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