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时空重启，大国崛起 39

“原先在那边技术专家指导下，提炼出的原料完全符合标准，但现在那些专家撤离后，我们自己的技术人员按照同样的步骤操作，无论怎么调整工艺，即便是多次提炼，产出的原料始终无法达到所需的技术指标。”

“因此，咱们当前的项目进度就被卡在这个环节了。找你过来，就是想听听你有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秦云听完刘老的讲述，明白了问题所在——原来对方的技术专家在撤离前留了一手。

“刘老前辈，目前我确实还没找到确切的解决方法，毕竟涉及到设备、操作流程乃至数据情况我都不清楚，自然无法准确分析问题所在，更别提提出解决方案了。”

刘老颌首表示理解。

“因此秦云，过年后你的工作安排可能需要调整一下，暂时不急于前往核武研究所。春节过后，你先去一次提炼工厂实地考察一番。”

“务必要找出问题的核心所在，并尽快解决，以免耽误整个项目的进度，上级对此可是非常关注的。”

秦云毫不犹豫地应承下来。

除夕之夜，在与刘老交谈后的秦云回到宿舍，躺在床上反复思索着刚才的对话，内心期盼着届时能够顺利解决问题。

随着零点钟声的敲响，新一年的1959年正式来临。

农历新年转瞬即逝，人们纷纷投入到新的一年工作中。

正月初八，秦云便前往轧钢厂办理出差手续，对外宣称是因项目问题需赴外地调研，这与刘老先前定下的计划一致。

在春天的气息中，兰城的人们逐渐回归工作岗位。位于兰城东郊的906厂门前，聚集了不少等待的身影。

不久后，一辆小轿车徐徐停在906厂门口，一名身着少尉军装的人员下车为一名穿着深蓝色中山装的年轻人拉开车门，正是秦云和李建国二人。

人群中走出一位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走上前来热情迎接。

“您好，我是906厂的厂长张子单，同时负责本厂的技术事务。热烈欢迎您的到来，秦云同志，我们对您这位高手期盼已久啊。”

面对眼前这座充满学术氛围的厂区，秦云也回应得十分热络：“您太客气了，宋厂长，都是为了国家事业尽力，不必如此客套。”

“秦云同志，别再站在外面了，快进来吧，我已经让食堂准备了接风宴。”经过一天一夜的火车颠簸，秦云的确已感饥饿，于是跟随宋厂长来到食堂。作为保密单位，自然是不能饮酒的。

餐后，宋厂长领着秦云参观并介绍起906厂的情况。既然秦云能来解决铀原料浓度不足的问题，那么他对于这个厂子的相关信息了解权限自然是足够的。

“秦云同志，我年长你几岁，就直接称呼你秦兄弟吧。”宋厂长说道。

“您太客气了，张大哥。”秦云回应。

随后，宋厂长向秦云详细介绍了这座由毛熊国援建的工厂背后的故事。

“秦兄弟，这座厂子能够建成实属不易啊……”

“我们国家工业基础薄弱，这厂子实际上是根据援助协议，由熊国那边援建的。”

“因此，不仅设备如此，你看，连这建筑风格都深深烙印着熊国的气息。”

“没错，确实充满了鲜明的熊式特色。”秦云注视着全由红砖砌筑的厂房回应道。

“之前我们也秘密接到了上级指示，要密切注意对方的技术人员，尽快掌握和消化他们的技术，这方面我们确实是下足了功夫。”

“从各个环节，我们都安排了人手去跟班学习，甚至为了增进交流，厂里还特意找了一些酒量大的员工陪他们喝酒。”

“现在我们的技术人员已经完全掌握了整个生产流程的操作步骤。”

“但问题就出在这里，人家在的时候，提炼出来的样品完全达标，如今他们撤走了，我们自己的技术员按照同样的操作规程来，却无论如何也达不到规定的标准。”

“我感觉自己像是个罪人，组织把这么重大的任务交给我，但我却没有顺利完成，愧对了组织的信任啊。”

“你知道吗，秦兄弟，我们906厂用的可不是刚开采出的铀矿石，而是精炼过的铀精矿。”

“那么多的人民群众，不论个人得失，翻山越岭，不顾自身安危，有时甚至饿着肚子，离家背井地去寻找铀矿石。”

“他们通过最原始的方式将矿石破碎，处理成‘黄铀饼’，千里迢迢送到这里，结果却是我们没能完成使命，辜负了广大群众的辛勤付出啊。”

说着，已近中年的宋厂长不禁流下了眼泪。

“张哥，既然群众们都付出了这么多，那我们更不能让组织和人民失望，必须尽快找出问题所在。”

“对了张哥，咱们使用的离心机在哪里？带我去看看吧。”

“喏，就是那台设备。”

两人步入了这个906厂的核心区域——离心车间。

秦云望着眼前的离心机，心中暗想：

“这还真是典型的熊式风格，简洁、粗犷却又实用，就像二战时期的T-34坦克一样。”

秦云转身对身边的宋厂长说：

“张哥，能否帮我找一间安静的房间，还有，把生产工艺资料和这台离心机的相关资料送过来，可以吗？”

“没问题，秦兄弟，你到来之前上面就已经吩咐过了，让我们全力配合你解决问题。”

“你需要的房间我已经提前为你准备好了，相关的资料也都整理完毕，待会就能直接送到你的手中。”

“好，那我即刻着手工作，此事必须迅速解决，不能因这个原料问题拖慢整个项目的进度，否则我们可就成了罪魁祸首了。”

秦云对宋厂长安排的房间颇为满意。

这处寓所离离心车间不远，布局为两室一厅，一间用作办公，一间用于休息。

至于建国，这里也有配套的员工宿舍。

没过多久，宋厂长就带着两位同事将提前准备好的各类资料送了过来。

这些资料，宋厂长都细心地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生产工艺资料，另一部分则是设备相关资料。

秦云首先翻开生产数据仔细研读，这一看才知其中玄机，确实让他大吃一惊。

难怪宋厂长如此焦急，原来产出的原料与技术要求相差甚远，而且相较送来的黄铀饼，并没有得到有效提纯。

从数据上看，送抵工厂的黄铀饼浓度已高达70%，粗加工能达到这样的浓度实属不易。然而，在906厂经过提纯后，其浓度仅提升至84.9%，提升了不足15个百分点。

要知道，作为yuanzidan原料，其浓度最低要求需达到90%以上。看似微小的5.1%差距，在提纯过程中却是难以逾越的鸿沟，尤其考虑到此前毛熊国在相同设备下能达标，而到了自己手中却无法实现，这个问题亟待查明并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