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平安乐了,估计是贾张氏嫉妒他比她儿子长得帅?
想不到,这死老太婆还能给他做贡献。
“平安,去哪儿啊?”
前院,阎埠贵握着鱼竿问道。
“钓鱼。”
“钓鱼?那正好,咱爷俩一起去!到时候咱俩在一个冰窟窿里钓,还能说说话。”
阎埠贵这就算计上了,冰层起码三尺厚,自己凿得累死!
有现成的苦力,不用白不用。
再一个,少出点力,还能少吃点饭呢。
人啊,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娄平安啥也没说,抱着俩妹妹继续往前走。
几人来到护城河上游的金山水库。
在任何时代里,钓鱼佬都是勤快人。
瞅瞅,偌大纯白的水库雪面上,下棋似的散布着几十个钓鱼佬。
和后世钓鱼纯为娱乐不同,现在人钓鱼也为了贴补家用。
如今买卖自由,钓到鱼除了自己吃,还能卖给饭店或工厂食堂。
技术好的,挣得不比工人少。
娄平安没有着急凿窟窿,而是把背来的木桩竖在冰面上。
来之前,木桩被从顶部砍开十字。
现在只要把四条木头捆紧,从最上面中间引燃,树桩就会由上而下开始燃烧,比散开耐烧很多。
这就是野外求生届闻名的“瑞国火炬”。
“呼~呼~”
十来分钟后,树桩芯部开始燃烧,因为透风,所以燃烧得很猛。
小晴晴和何雨水蹲在旁边烤火,小脸蛋儿烤得红扑扑。
“你俩儿玩吧,冷了就过来烤火!”
娄平安刚说完,小晴晴小手麻利一甩,把早就暗中捏好的雪球砸到何雨水身上。
“啊!晴晴你打我!咯咯咯咯!”
何雨水娇憨得笑,把早藏好的雪球呼到晴晴胸口。
“啊雨水姐姐!你也有雪球?”
“你以为就你有?我都看见你偷偷捏了!”
“咯咯咯咯!雨水姐姐坏!”
“晴晴你也坏!”
很快,俩个小姑娘在雪地里你追我赶起来。
娄平安脸上挂着淡淡笑容,忽的觉得这就是生活的本质。
温暖的笑着,温暖的活着,比什么都好。
“平安,快点凿冰吧。”
一旁,阎埠贵早就等不及了。
“哦。”
娄平安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开始凿冰!
“大点!大点啊!”
阎埠贵越看越不对。
按理说,俩人的钓洞直径起码要四十公分,不然容易缠钩。
娄平安凿的洞,直径最多十五公分,典型单人钓洞。
没多大一会儿,钓洞凿好了,果然是单人钓洞。
“平安,你年轻,得尊重老人!”
阎埠贵脸色发青。
不给他凿就不给。
你倒是提前说啊。
他可是喝了半天西北风。
“借给你用!”
“好好,我就说......”
阎埠贵一喜,紧接着脸垮下来,和着娄平安不是借钓洞,而是把洋镐扔地上让他自己凿。
“铿!铿!”
阎埠贵一肚子怨气,费劲巴拉地凿冰。
一边凿心里一边骂街,又不敢骂出来。
他以为能蹭到钓洞,所以没背洋镐。
要是娄平安不借给他,他还得回去拿。
一来一回,上午不用干别的了。
旁边,娄平安捏着鱼钩呆住了。
阎埠贵直起腰抹了把汗,大笑说:“我说平安啊,没准备钓饵?你要学姜太公?不对,那你得给钩扯直了!”
说完,放弃之前的钓洞,又离娄平安更远些开始凿新坑。
他可不想自己打的窝子,让娄平安占便宜。
不远处,几个老大爷伸着脖子往这边看,也笑了。
“小伙子,空手套白狼算是被你玩明白了!”
“挂个菜叶子也是个意思,你太瞧不起咱京城的鱼了。”
“会玩儿!”
“这要能钓上来,我这几十年鱼饵白扔了!”
娄平安一动不动。
意识正在系统山谷里刨坑呢。
接连刨了好几个坑,硬是连条蚯蚓都没挖出来。
忽的,他看向灵溪。
一夜之间,鱼儿明显长大不少。
原本一两公分,几乎透明的小鱼苗,已经长到巴掌大,条条活力十足!
系统可从没喂过鱼,那就说明灵溪水有营养?
娄平安摸了把溪水,意识回到现实。
他把鱼钩在手里抹抹,正准备丢下去...
一个六十来岁,裹着军大爷的大爷走过来,热心说:“小伙子,领妹妹来钓鱼?”
娄平安笑着点头。
两家关系好,何雨水又人小懂事,长得又可爱,他已经当自己妹妹看了。
老人递过去鹌鹑蛋大小的玉米面团饵,小声说:“玩会儿回家吧!大冬天的三个人挨冻不值当!别给俩妹妹冻着了。”
娄平安知道,老人是把他看成新手了。
他也确实是新手。
道了声谢,他把鱼钩扔进钓洞里。
“叮铃铃铃!”
几乎是丢下去的瞬间。
鱼线上绑的小铜铃铛响了!
所有人都是一愣。
军大衣瞪大眼睛。
阎埠贵丢下洋镐跑过去。
不远处的小晴晴和何雨水更是跑得飞快。
俩小姑娘后面,还跟着好几个小老头儿。
有经验的钓鱼佬儿,听铃铛动静就能判断出鱼的大小,而且八九不离十。
娄平安又乐了。
就在阎埠贵丢下洋镐的瞬间,他意识中山谷上空,又划过一道流星。
一看任务栏,果然变成2/20了。
这可好,院里俩老坏种,竟然给他做贡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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