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药房?”
阎埠贵纳闷说:“去药房试什么?”
傻柱嘿嘿一笑,“三大爷,不知道吧,娄哥前两天自己开了个药方,药到病除,把我爹的病治好了!
当时药房经理正好在,对娄哥印象深着呢!
说什么药理相克还是什么的。
反正就是让娄哥去试试!”
阎埠贵:“你爹什么病?”
“我爹,我爹!”
傻柱心里打鼓。
要是给抖出去了。
晚上会不会挨打?
虽然不大懂。
但那毛病好像男人都不爱承认。
要是传满院...
“何叔晚上睡不好,失眠症。”
娄和平解围。
还真怕傻柱一急眼给抖出去。
那何大清别做人了。
虽然男人到了岁数都那样。
但男人至死是少年。
谁愿意承认那个啊。
再说了。
他可是知道。
何大清还憋着续弦呢。
传出去名声不好听。
“啊?是吗?”
阎埠贵想想,又摇摇头表示不信。
“哦,是不是老杨教的你?”
娄海山想起一个人。
是个老猎户,叫老杨。
好像懂点医术。
头些年哪个猎户伤了,都去找他。
只是去年过世了。
过世前,娄平安经常和他打交道。
娄平安赶紧点头。
本来想着怎么解释呢。
这可好,娄海山自己找到解释了。
那啥也不用说了,老杨死后加封神医美名了!
阎埠贵说:“这样吧,咱一起去药房不就知道了?”
众人都说对。
院里看热闹的人都跟着去了。
一行人二十来个。
浩浩荡荡朝着巷口走去。
老道口药房就在老道口供销社后面。
离大家住的四合院直线距离不到一百米。
老道口药房,以前叫仁爱堂,后来改名了。
方经理五十来岁。
以前是这里的掌柜。
建国后改了称呼,变成经理了。
附近人有头疼脑热都来看。
所以不算熟,但也认脸。
方经理见来了这么多人,有些诧异。
直到看见娄平安,他热情地迎上去,“咱们其实经常碰面,只是不知道名字,今天才知道你叫娄平安!”
阎埠贵见方经理这么客气,心里有点打鼓。
娄平安可别真会点什么。
要是真留下了。
他的计划可就泡汤了。
他说:“方经理,这个娄平安会开药?你要留他上班?他可不是本地户口啊!”
方经理脸色不变,打趣说:“看来你不想让他找到工作?”
阎埠贵老脸一红,“哪能呢?我是院里三大爷,只是关心他。”
“哦。”
方经理笑笑,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转而说:“平安,我听柱子说那天的药方是你开的,你给我把个脉吧!”
那天的药方。
他研习了很久。
越研究,越感受到其中精妙。
用药作风大胆精细。
有年轻人的豪迈之风。
又有老者的严谨审慎。
他有点不信是娄平安自己写的方子。
但眼下,他希望是娄平安。
那样药房可就多个人才。
娄平安点头。
方经理把手腕放在脉枕上。
娄平安三指探脉。
脑海中马上显示出一串毛病。
每一条下面,都对应着用药方案。
显然,毛病虽多,但没大病。
为了显示谨慎。
过了一分钟,娄平安才收手,说:“方经理,这半个月来你总是心悸,睡不好觉,得常备救心丸!
你几个月前的热风寒没好利索,肺里积痰,最近咳血丝,我给你开个方子调理。”
说完,唰唰唰写出一个方子。
方经理出神地看着娄平安。
诊脉是个经验活儿。
累计诸多年经验,才会对脉象做出最准确的判断。
娄平安才十八。
竟然准确说出他的病症。
强烈的爱才之心涌起!
方经理冲旁边一个年轻白皙的姑娘示意。
大眼妹心领神会,把白皙纤瘦的手腕放在脉枕上。
娄平安正色探脉。
少倾。
娄平安欲言又止。
大眼妹好奇地看着这个年纪相仿的年轻人。
父亲最近总夸那张药方,还说肯定是哪个名医开的。
名医才这么点岁数?
她有点不信是娄平安开的。
娄平安抿抿嘴,低声说:“以后每月这个时候,如果天冷,穿,穿个肚兜睡觉!”
“呀!”
大眼妹面红耳赤地低下头,“你,你这人,怎什么都懂?”
娄平安唰唰写下方子。
方经理如获至宝,双手接过两张方子,低头认真研习,全然忘了周围还有不少人。
Ps:有人在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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