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我对不起你们。”
一九五一年,一月初,京城异常寒冷。
有一户人家,家徒四壁。
一个脸色苍白的年轻人裹着厚厚的被子,缓缓淌着眼泪。
床边,一对中年夫妇和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不停抹泪。
年轻人叫娄平安,十八年前冬天被人抛弃,被娄海山夫妇捡回家。
因为感叹孩子命苦,便取名“平安”,希望他一辈子平安顺遂。
只是老天爷并没有可怜这个艰难的家庭。
娄平安从小重病缠身,让本就贫困的家庭越发举步维艰。
养父娄海山本是个出名的猎户,前年被野猪挑断两条腿筋,从此瘫痪。
如此一来,娄家几乎活不下去。
好在娄平安终于可以单独出去打猎,虽然水平比养父差远了,但全家人的生活终于看见一点亮光。
谁知有一天,他被狗咬了...
天,又塌了。
娄海山抓着花白的头发,痛苦地说:“平安,你没对不起我们,是爸没出息,没本事给你找个好活计,也没本事给你治病。
好不容易给你找个对象,还被贾家截胡了。”
娄海山恨得咬牙,他从农村找来秦淮茹当儿媳妇,看着老实巴交。
谁知道被院里人一忽悠,竟然跟着贾东旭跑了。
娄平安郁闷,出门散心时被狗咬了,紧接着迅速发病。
养母徐慧敏抹着泪,说:“平安,你要挺住,爹妈就是卖房子也给你治病。”
“哥哥,呜呜呜呜。”
小晴晴仰着小脑袋,哭得稀里哗啦。
她还小,不知道什么是死亡。
只是看哥哥这样,她太心疼了。
眼泪从娄平安太阳穴旁划过。
他太想再亲亲可爱懂事的妹妹了。
可惜无法动弹。
浑身力气也在迅速消散......
......
屋外,天寒地冻,门口围了一圈人。
阎埠贵哆哆嗦嗦地说:“各位,解成说了个对象,结婚住不开啊,你们看......”
“不用看!”刘海中霸道地打断,说:“老阎,我家光齐下个月就要结婚了,我急用!
易中海:“你们孩子都没结婚,可东旭已经结婚了!现在晚上就靠帘子隔着,你们觉得合适吗?”
“不合适,不合适!”
贾东旭赶紧跟着附和,看着娄家的房子两眼放光。
现在他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和亲妈分开住。
那样晚上就敢使劲儿了!
许富贵在旁边急得插不上话,他家条件最好,在别的地方还有个房子。
虽然不是明面上的,但大家心里都有数。
“你们都得听我的!”
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聋老太太在一大妈的搀扶下走过来。
以不容置疑的口气道:“你们都有私心,都只给自己考虑,只有中海真心想帮助别人,没有私心!所以我支持中海!”
大伙儿直撇嘴!
倚老卖老!
再说易中海没有私心?
易中海要不是为了养老,会拼命帮贾东旭要房子?
要是他自己有孩子,会帮贾东旭?
聋老太太脸不红心不跳,大声说:“娄家大屋归东旭,我定了!”
“老太太,这你可不能做主啊!”
刘海中老大不服,他是二大爷,聋老太太你算老几?
要不是怕欺负孤寡老人名声不好听,他想给聋老太太踹死!
“是啊!”
阎埠贵和许富贵赶忙跟着附和!
“铛铛铛!”
聋老太太用拐棍敲击地面,大声说:“我做不了主?我是这个院里的老祖宗!”
“咳,那个......”
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何大清清了清嗓子,说:“就算平安没了,老娄还在,他家虽然是外来户,但对咱这些本地人不薄啊。
你们就这么算计人家房子?是不是不好?”
才十七岁,长得却像四十岁的傻柱大声说:“爹,这哪是算计?他们是明抢!”
“傻柱!”
何大清扯了儿子一把,见众人脸上不屑,心知拦不住他们,便叹口气,拽着傻柱回家了。
他一走,大家也没继续掰扯。
只等娄平安咽气,大家各凭本事!
看谁能把房子搞到手。
“平安!”
忽的,屋里传出悲烈的大吼,紧接着便是凄惨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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