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坦诚地向张铁军透露了他在巷子里所闻的对话内容,以及他跟踪某人至湖广会馆附近供销社的全过程。
张铁军听后,眉头紧皱,显然对情况产生了高度的警觉。
近期上级的通报中明确提到了要警惕敌特的潜在破坏活动,而何雨柱的报告似乎与此事紧密相关。
如果不是上次事件后他对何雨柱进行了深入调查,他或许会对何雨柱的动机产生怀疑。
张铁军决定进一步了解此事,于是他对何雨柱说:“请带我去见那个你跟踪的人。”
何雨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张铁军随后简短地表示需要换身衣服,几分钟后,他带着两名手下回到了办公室,与何雨柱一同出发前往供销社。
他们很快抵达了供销社,而那个穿黑色中山装的男子正好从里面出来。
何雨柱轻轻碰了碰张铁军,示意他注意目标。
张铁军立即会意,向手下示意跟踪该男子,而他自己则与何雨柱进入供销社。
在供销社内,张铁军向熟悉的营业员询问了那个黑衣男子的信息。
得知他叫王崇明,是供销社的会计后,张铁军继续询问他的住址和日常行为。
营业员透露王崇明独自一人居住,且有些不合群。
张铁军心中已有所怀疑,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
他离开供销社后,决定先去找军管会的刘华主任商量此事。
刘华听完张铁军的叙述后,也表达了对王崇明的怀疑,并提供了之前收集的情报。
张铁军看后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他决定全力追查此事,确保不让嫌疑人逃脱。
当夜幕低垂,时针指向六点稍许,两名负责跟踪王崇明的刑警回到了警察局。
“所长,我们回来了!”高小虎和周林强穿过警察局的走廊,走进了张铁军的办公室。
张铁军抬起头,目光穿过办公室的昏暗,望向进门的两名手下,迫切地问:“找到什么线索了么?”
高小虎清了清嗓子:“他从供销社出来后,前往了北锣鼓巷南口的古庙。
不过诡异的是,他并未从正门进入,反而从后门消失了。
后来,我们发现他进了谢家胡同的一处独立小院,停留了大约十分钟,之后又匆匆赶往北兵马司胡同13号。
在我们撤离现场时,那人还未从13号住所露面。”
张铁军听着汇报,眉头紧锁,深邃的眼神透露出他的思绪万千。
沉默了一会儿,他命令道:“明天一早,小高,你带人继续跟踪。
小周,你带人去谢家胡同调查那处小院的背景。”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严肃:“记住,我们追踪的是条大鱼,行动务必谨慎,不要惊动对方。”
“明白!”高小虎和周林强脆生生地答道。
与此同时,在城中的一处四合院里,刘海中拜访了易中海。
易中海在家中独自品酒,见到刘海中,他好奇地问:“老刘,你怎么突然想到来我这里?”
刘海中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装有炒花生的三角纸包,坐在易中海身旁,笑着说:
“你一个人喝酒,我过来陪你。”
他看着易中海,打趣道:“难道你不愿意?”
“愿意,当然愿意。”
易中海又拿出了一个酒杯,斟满了酒,递给刘海中:
“你平常不轻易上门,今天特地过来,不只是为了喝酒吧?”
刘海中眼睛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回答道:
“我这个人,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
不过这次,我确实是想找你喝酒,顺便我们两个老兄弟商量一下,如何让傻柱那小子知道天高地厚。
他最近实在是太嚣张了,如果我们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在这个院子里的威信只会越来越膨胀。”
刘海中一边说,一边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后拿起花生,一边吃一边留意易中海的反应。
易中海砸吧砸吧嘴,一脸的不屑:“傻柱那小子,现在是越来越狡猾了。
不过,我们得找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修理他一顿!”
他眨了眨眼,显然不打算让自己成为刘海中的替罪羊。
刘海中皱着眉头,苦思冥想。
突然,他眼睛一亮,拍手道:“你看看我们四合院,除了何雨柱家,还有谁家锁门?
咱们可以拿这个说事,指责他破坏了四合院的团结。”
易中海闻言,心中暗笑:“这小子,平时痴迷于权力,没想到这时候还能想出个点子。”
但他依旧保持着淡定的态度,端起酒杯,轻啜了一口,又丢了两颗花生米进嘴。
刘海中见状,有些焦急地催促:“老易,你倒是表个态啊!这事儿到底成不成?”
易中海摇了摇头,慢条斯理地说:“不锁门是咱们三个定的规矩,不是上面强加的。
如果拿这个理由对付傻柱,没准儿会弄巧成拙。
你也看到了,傻柱回来后,不仅不买我们的账,嘴皮子也比以前利索多了。
万一没压住他,让他反咬一口怎么办?”
易中海心中暗自庆幸,没有说出家里被贾张氏偷的事情,以免引火烧身。
刘海中无奈地拿起酒杯,沉声问道:“老易,我们就这么任由他翻天覆地?让他骑在我们头上?”
易中海笑了笑,语气坚定地说:“修理傻柱,时机至关重要,不可操之过急。”
刘海中不甘地撇了撇嘴,想要反驳,却又咽回了话,只能闷头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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