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充满市井气息的胡同里,夕阳的余晖洒在砖墙上,老北京的四合院里,暖黄的灯光逐渐亮起,映照着人们的生活百态。
一大妈急切地从厨房走出,手里端着一碗刚泡好的热茶,送到刚从外面回来的易中海面前。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关切:“当家的,今日外头怎样了?顺利吗?”
易中海微微抬起头,目光穿过烟雾缭绕的茶水,轻描淡写地回答:“还算顺利。”
“顺利就好,顺利就好。”一大妈连声应和,随后话锋一转,“那婚期定在何时了?”
易中海的眼神似乎飘向了远方,轻声回答:“年初三。”
大妈数学极好,立刻盘算起来:“时间不多了,得赶紧准备。
否则菜市上的好东西都被挑光了。”
易中海听后,心里暗自嘀咕:“这个贾张氏,真是精明过头了,连我也要算计。”
“贾张氏的为人,你还不知道吗?”
一大妈不满地嘟囔,“她总是依赖别人,不到绝境不会出手。”
易中海没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喝茶,心思却飞向了别处。
他正在考虑如何向何雨柱开口借自行车。
一大妈见状,无声地叹了口气,心里默默祈祷:“但愿娘家侄子能尽快回信。”
在这个变革的时代,票证尚未普及,公私合营也未正式开始。
年底将至,丰泽园的生意异常火爆,每晚都是宾客满座。
郭忠林的意外受伤,使得后厨人手短缺,何雨柱不得不加班。
然而,后厨的同事们都知道何雨柱每晚要接妹妹,因此通常八点左右就会让他先走。
何雨柱如时出现在师傅家门口,一番寒暄后,带着何雨水离开,返回四合院。
路上,他告诉妹妹明天会带她去买新衣服和鞋子。
何雨水听后,脸上立刻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但很快,她又冷静下来问:“哥,你有钱吗?”
何雨柱笑着回答:“放心吧,今天我领了工资,有一百多块。
今年咱们一定能过一个好年。”
何雨水笑着感慨:“哥,你真好。”
何雨柱心里暖暖的,他为有这样可爱的妹妹而感到欣慰。
他相信,自己一定能防止何雨水变成那些坑害亲人的人。
他们刚回到四合院,并没有看到阎埠贵站在门口。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轻松地带着何雨水穿过后院,准备回家。
就在这时,贾张氏突然从贾家冲了出来,何雨柱眼疾手快,
立刻将自行车推进屋内,紧接着关上了门,避免了贾张氏的纠缠。
贾张氏气得脸红脖子粗,一边拍门一边怒吼:
“何雨柱,你这个没良心的,开门!
把自行车给我推出来,否则我烧了你的房子!”
何雨柱毫不畏惧,打开门,给了贾张氏两个响亮的耳光,
冷冽地说:“你这个扫把星,自从你进这个院子,我们就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
你克死了老贾,早晚会有报应的!”
贾东旭走出屋子,质问何雨柱:“何雨柱,你怎么可以打老人?”
何雨柱反问:“老人?她配吗?”
他接着说:“她父母不在,我代他们教育一下她。
你心疼吗?有本事你就别让你妈出来惹事!
男子汉大丈夫,有本事自己出来解决,别躲在背后。”
夜晚的寒风吹过,贾家的院子里,一场小冲突的尾声,却成了邻里间的微妙乐子。
何雨柱与贾东旭的对峙,最终以贾张氏的落败告终,
她的委屈和疼痛,成了夜色中憋笑邻居们心头的调料。
易中海的出现,像是一股平静的波澜,打破了即将爆发的僵局。
“这么晚了,都不去睡觉,站在院子里干什么?”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威严。
贾张氏像是找到了救星,急忙上前告状:“一大爷!何雨柱打我!”
易中海的目光从贾张氏转向何雨柱,眉头微微一皱,语气温和却带有不容置疑的严肃:
“柱子,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干嘛要动手啊?”
何雨柱的回答简单而直接:“我嘴笨,所以能动手绝不动口。”
易中海一愣,随即正色道:“你这是什么话?”
何雨柱的语气变得激烈:“什么话?人话!
我累了一天,刚回到家,还没有来得及喝口水,她就来敲门!
不光敲门,而且还骂骂咧咧的!
这是谁给她的权利!难道是你易中海吗?”
易中海脸色一变,低声喝道:“何雨柱!你不要血口喷人!”
这场争论,像是一团理不清的乱麻,最终随着何雨柱的转身回屋,房门的重重关上,而告一段落。
易中海把聚集的邻居劝回家,安排贾东旭扶着贾张氏回去,
独自站在门前,目光落在何雨柱紧闭的门窗上,
几秒钟后,佝偻着身体,转身回了自己的家。
家中的氛围是沉重的。
易中海坐在桌边,叹息声和哭泣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酸涩的画面。
“我是不是做错了?”他问。
床上的身影没有回答,但是一大妈的声音却充满了决绝:
“你错不错我不知道。
但是贾东旭这个徒弟不能要了。
人家都是徒弟孝敬师傅。
贾东旭不光不孝敬,还要你帮他擦屁股。
这么多年,我已经受够了!”
易中海心中一震,结婚这么多年,自己的媳妇从未如此决绝过。
她口中的“受够了”,让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他深知,若不及时处理,这股火将无法扑灭。
沉默片刻后,他咬牙决断:“等过完年,我找个由头,跟贾东旭断了师徒关系。”
一大妈的语气变得严肃:“当家的,不是我逼你!
如果继续管他们家的事情,咱们不光落不到好,最后还有可能身败名裂!
你不为你自己想想,也为我们今后打算打算!”
易中海沉默了几分钟,默默地点了点头,叹了口气:
“时间不早了!睡觉吧!明天一早我还要上工呢!”
贾东旭和贾张氏面对面坐在屋内。
贾张氏的眼神充满了埋怨,而贾东旭则深知,即使他出去了,也改变不了什么。
“从小到大我跟傻柱打了多少次。
我没有一次打赢他的。
今天这个情况,我就算出去了,也没有用。”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和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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