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东不以为意,反而极其嚣张:“待两家结亲后,自然是可以凭借我这大脸,不予追究你们绑爷之事。”
“呵忒!”一口好大的浓痰吐在苏东脸上,“你这算盘打得,我清风寨可是叮当作响啊!清风寨富可敌国,何须去捧你臭脚!”
苏东抽出身上绢帕擦去脸上口水,佛然大怒:“你等贱民,别给脸不要脸,都是些下三滥的玩意儿,李萌萌成日和你们这帮土鳖厮混,也不知和你们哪个有没有染,在整个江古国臭名昭著,能入我相府苏家,已是她的荣幸!”
“你个混球,休得胡说!我家寨主至今云英未娶,尚是黄花大闺女,又貌美如花,天生神力,一人便可举起千斤鼎,更有五万水师听凭调遣,你们相府的家丁有多少?三千有没有?寨主什么样的郎君要不得?何须嫁给你当劳什子通房?”
“就是,就是!你这样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弱鸡,寨主一个可以打你一千个!还妄想我们给你效力,呸,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清风寨众人议论纷纷,更有抽刀的、有拔剑的、有举枪的、有搭弓的,不一而论。
“就凭你们是下九流的土匪,就凭我乃中九流内第一流——举人,就凭我爹是上九流中的当朝左相!”苏东得意洋洋。
“呵忒!”又是一口浓痰吐在苏东脸上,“谁不知道你苏东不学无术,胸无点墨,那举人身份还不知道你爹使了什么手段得来的,也有脸搬出来卖弄!”
苏东又被吐了痰,抹了把脸,气得直跳脚:“欸,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啊,凡事要讲究证据,你有证据吗?”苏东环视众人,“还是你有?”
清风寨土匪们左右四顾,都没证据在手,只好闷不吭声。
苏东见此也不生气了,开始得意洋洋:“什么劫富济贫、仗义疏财、人民之光?也不过只是一帮会空口白牙诬陷人的乌合之众!”
清风寨众人脸上皆有怒色,却因纪律严明,无一人上前动手,只是把目光殷殷望向了大当家与二当家。
沈知念与李萌萌对望一眼,俩姊妹浅浅一笑,满室生辉。
沈知念清冷的嗓音听不出喜怒:“来人,给苏公子看座。”
清风寨众人神色一惊,却按下武器,有一人拿了把花梨木的交椅出来。
李萌萌亲自虚扶着苏东,请他落座,蹲在他面前,性感的嗓音似带着钩子:“不知萌萌是否有这个荣幸,给苏公子去除鞋袜,再给您的腿按跷一二?”
苏东俯瞰着萌萌巴掌大的小脸,那仰视着他的双眼,黑葡萄似的又圆又大,苏东只觉得这小娘们分外可爱:“大当家倒是有几分知情识趣,也好,给爷好好按,按得爷舒爽了,兴许以后抬你做个妾。”
李萌萌低头除了苏东的鞋,一股恶臭从苏东的脚上散发出来,堪比生化武器,催得堂内不少人都吐了,苏东面上也有几分尴尬之色。
萌萌面不改色的又脱了他的袜,甜笑着:“苏公子乃真男人,这雄性气息雄厚非常,萌萌非常喜欢,苏公子可否将这袜子赠予萌萌珍藏?”
苏东惊奇的看着李萌萌,他脚的威力,他焉能不知,这小娘子不是说的反话吧?
却见李萌萌双眼清亮,神情诚恳,苏东以为她有什么特殊癖好,硬着头皮说:“你若喜欢,随你处置。”
“这可是苏公子说的。”萌萌甜笑着钻入苏东两腿之间,女子身上那淡淡的奶香气绵绵浸入鼻尖,令苏东有些心猿意马。
两只臭袜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入了他的口中!
苏东瞪大了眼,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就感觉两只膝盖和两腿之间剧痛,他痛得想大呼出声,却被臭袜子堵住了,只能发出些意味不明的呜呜哀嚎。
原来李萌萌方才于眨眼间,用双手往他膝盖上一拍,再站起身来往他裆部一踢,便有什么碎裂的声音传来。
李萌萌天生神力,又身为一流高手,哪怕不动用任何内力的这一分力,又哪里是苏东一纨绔子弟可以承受的?
鲜红的血顺着苏东下身流了一地。
聚义堂内,雅雀无声。
李萌萌为避血污,走开些许,双手一摊,把肩一耸:“诸位可都看见了,小女子自问以礼相待,是苏公子身子弱,顶不住我的按跷之术,因此断子绝孙,可怨不得人。”
她巧笑嫣然,令人骨酥筋麻的嗓音里却透着冷意:“我清风寨素来只有头领与其配偶,或者老、孕、病、残之人可坐交椅,苏公子不是我清风寨的四位当家,也不是我清风寨八柱,更不是他们的内人,也不符合老人、孕妇、病人身份,便只能当个残废了。”
李萌萌环顾众人,笑意不减:“请问,可还有公子想坐我这清风寨的交椅?”
被她看过的男子不由得夹了夹腿,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一时间,都觉得蛋疼菊紧。
李萌萌复又朝苏东一步步逼近,苏东不堪忍受,又怕又痛又惊且怒,竟是晕了过去。
李萌萌“啧”了一声:“晦气玩意儿,要不是阿姐今日生辰,我顾忌着给她积些福报,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有下人端来铜盆,李萌萌净了手,朗声道:“他爹身为当朝左相,却于16年前构陷为国奋战的沈将军叛国,致使我江古国连丢十座城,多少百姓因此流离失所,染上瘟疫。”
“我们清风寨众人本也是凉州城的良民,却因瘟疫被逼上这清风山,做了土匪,也算是因果循环。”
“朝堂本就诡谲,帝王猜忌,朝臣弄权,可怜沈将军一心为国为民,因功高盖主被定叛国罪,于黄江自刎,这倒罢了,杀人不过头点地,可恨那苏奸相却非提议把沈氏九族男丁做成人彘,女子全数冲到教坊司为妓,那昏君竟也同意了。”
“沈家主母不堪其辱,自刎了,却留下遗腹子,被后来收殡的好心仆妇破腹取子,当做亲女来养,却因一场瘟疫,被赶到城郊芦苇荡处。”
“那仆妇没能熬过几年就去了,那遗腹子,便是我的阿姐,沈知念,为了活命,只好落草为寇。”
沈知念:“而沈将军旧部,听闻还有沈家遗孤,悄悄来投,便有了清风寨这五万寨众。”
沈知念和李萌萌同时喝道:“弟兄们,你们说,是不是该父债子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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