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讲,一个故事无论或好或坏,都会围绕着一个主角来讲述,不过在生活中这个主角的评判标准是什么呢?我不知道,卫安也不知道,他只记得以前的父亲经常带自己出去游山玩水,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父亲不怎么出去了,他也曾问过父亲,父亲当时回答说。
“走不动了....以后父亲可能再也不会出去了。”
康王爷苦笑着摸了摸卫安的脸。
“安儿....父亲现在还能扶着你往前走,等到父亲老了,彻底走不动路了,就要靠你自己了。”
他不明白,明明父亲身体硬朗得很,为什么要说自己走不动了,就好像有一个无形的枷锁,锁在了父亲的腿上,让他腿脚不利索了。
“真奇怪...明明父亲的腿脚还利索着呢。”
.....
“腿脚都利索点。”
几位监工正在营寨中监督着,丁哲正手握利斧,在跟一棵粗壮的树干较着劲,一番努力后,硕大的树干倒地,五个人合力将它扛起,往营地走去,丁哲擦了擦头上的汗,观察了一眼周遭,也看到了扛树的众人。
老话常说,双人不观井,三人不抱木,他父亲跟他说,这都不是为了防范什么鬼怪,而是防小人使坏,两个人看井,其中一人可能会把另一个人推到井下;三人抱木,两头的人如果同时松手,中间的人可能会被活活压死。
丁哲喘了几口气,走到另一棵树前,再次挥起手中的利斧砍向树干,无论做什么事,都讲究个技巧。
他刚参军的时候,伍长教过他该怎么砍人,而现在他又开始跟着别人学怎么砍树。对他来说两者其实都差不多,都是要保持着正确的呼吸节奏,与正确的发力。
“嘿咻...嘿咻...”
丁哲不由得轻吼出声来,而周围的伐木者也都根据着自己的节奏,轻声吼着,这些声音合奏起来,凝聚成一种节奏,众人合力产生这种节奏,而这节奏也影响着众人。
与此同时,在山林之中,响起了另一种节奏。
.......
“啪!啪!啪!”
那个被抓的伍长被莉坷绑在树干上,正在被莉坷用沾了水的布条拷问着。
其实这个伍长本身就是个软骨头,莉坷只要开口询问,他必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可奈何此时的莉坷,体内憋着被灵族暗算的满腔怒火,而这伍长便受了无妄之灾,嘴巴被塞住,有苦难言,只能一边忍受着皮肉之苦一边哼唧着。
“我问,你答。”
发泄一通之后,莉坷整个人都舒畅了许多,将布条扔到一旁,取出伍长口中的布条,将打刀架在他脖子上。
“我什么都说..我什么都说...您冷静...您冷静。”
伍长诚惶诚恐的说着,脖子上那抹冰凉的感觉,让本来因为疲惫而昏昏欲睡的他,瞬间打起了精神。
“距离这里最近的城镇在哪里?”
“我说了...您能饶我一命吗?”
莉坷的刀刃靠他的脖子更紧了一些,几滴血液顺着刀身往下流淌着。
“啊呀!啊啊!女英雄饶命!饶命啊!我说我说!从这里往东走四十里,有一个村子,顺着大路走,您就能看到最近的城镇了。”
“真的?骗我的代价...你应该不想知道。”
莉坷对这个回答半信半疑,伍长则是连忙表示他的骨头硬度并不支持他欺骗对方。
“你给我带路。”
莉坷思索了片刻说道,伍长连忙怯懦的答应。这个伍长回想起年少时先生的教诲:
人最宝贵的是生命,属于每个人只有一次。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回忆往事的时候,他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碌碌无为而羞愧。
不过,很显然他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但最起码,他还记得第一句。
“带您去到最近的城镇,您能放我走嘛?”
伍长小心翼翼的询问。
“....可以。”
莉坷用眼神打量了他一下,或许是从他这狼狈的模样想到了自己四散而逃的同族了,又或许是忽然察觉到自己的杀心不知不觉间已经如此之重了,莉坷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多谢女英雄,多谢女英雄,多唔...”
莉坷再次堵住了他的嘴,看向军营的方向。
“等一段时间我们就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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