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商人 第二十六章：技能贷款

“你可以摘下你的面具，你知道吗？”我在离开的路上告诉他。“我们没有传染性。”

“恐怕我做不到，”科尔马回答。“我患有一种疾病，使暴露在未经过滤的空气中对我的健康有害。”

“我可以买，”我指出。

“我会礼貌地拒绝。”科尔马摇了摇头。“这不是常见的疾病，而是我从出生起就患有的终生疾病。它是我的一部分。去除它可能会产生不可预见的副作用。

“你认识的魔鬼比你不知道的魔鬼好？”我沉思着。考虑到他回避的回答，我猜他有他的理由。“好吧，如果你改变主意，我的提议将保持开放。”

“谢谢。”科尔马礼貌地点了点头，他的银色印记在他的面具上闪闪发光。现在我想起来了，很奇怪的是，它在那里显现，而不是下面的皮肤......“说到购买，我很想看看我们的能力是否能够协同作用。我敢肯定，女神设计了附庸阶级来补充他们的上级。

“我得出了同样的结论。”我怀疑工匠和炼金术士也有某种形式的化学反应。“你能做什么？”

“我可以通过触摸将一种物质转化为另一种物质。”科尔马举起他被感染的硬币，让它沐浴在光明中。铜变亮并缩小到以前大小的三分之一，但它也变成了黄金。“从木头到石头......我还没有探索我所有的选择。

“为什么硬币失去了光泽？而且它还在......”索拉西奥皱着眉头问道。“变小了？”

“它确实已经缩小了，”我回答。从我们之前对玛丽卡力量的实验中，我大胆地猜测了一下。“他的力量不会改变物体的质量。

“猜得好，王安爵士。”科尔马把硬币放回他的袋子里。“黄金的密度是铜的三倍，所以硬币反过来变得更小。将木梁变成铁梁也会导致屋顶因重量分布的变化而倒塌在我的头上。”

我已经看到了他的能力和玛丽卡的能力之间的协同作用。“等我们忙完了，你就直接跟我走，”我热情地说。“我们要把我们的力量推向科学的极限！”

事实证明，科尔马甚至比我更热情，“我敢说我们可以把他们推得更远！

我们本来是要和睦相处的。

阿莱尔夫人把我们带回候诊室，邀请我们围坐在桌子旁。守卫们关上了我们身后的门，让侍候的伯爵夫人和我们这些英雄们单独在一起。

“王安大人。”她的目光落在我胸前的锁子甲上。“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把我的盔甲拿回来。”

“不，对不起。”我给了她一个懊悔的、不真诚的微笑。“我遵循严格的不收回政策。”

阿莱尔夫人瞪了我一眼。“一枚铜币买不到锁子甲。”

“它能买回时间吗？”索拉西奥问道。虽然伯爵的承诺让她心情愉快，但她仍然怀恨在心。“两个给我，两个给我朋友。”

阿莱尔被索拉西奥的回答弄得脸红了。“这是我自己带的，不是吗？”

“是的，阿莱尔......”我停下了脚步。“既然我们从现在开始要密切合作，我可以叫你阿莱尔吗？所有这些女士和高贵的胡说八道都让我感到紧张。

“小心你那尖锐的舌头，王安。”阿莱尔回应了我的笑容;毕竟，她确实有顽皮的一面。“你觉得我太大胆了。”

“没有人尊重胆小的人。”我坐回椅子上。即使没有枕头，也非常舒适。“如果我们要合作，你就必须习惯于承担风险。

“在这一点上，我愿意考虑所有选择。阿莱尔叹了口气。“但除非科尔马勋爵愿意把这座城市变成黄金，否则我看不出还能做些什么。”

科尔马立即交叉双臂，背部绷得像弓弦一样。“我发誓要医治病人，而不是填满城市的金库。

“后者将帮助你实现前者，”我指出。“更多的硬币意味着更好的医院和医疗保健。

更好的医院也意味着病人会来城里接受治疗，然后把他们辛苦赚来的硬币花在雪城上。以我的力量，我可以购买疾病并将它们封印成物品，以保证治疗的成功。每个人都会赢。

“虽然我同意这是个坏主意，”我说。“从无到有创造黄金只会让它贬值。雪城需要更好的腿才能站立。基础设施、贸易、人员......”

“我们缺乏所有这些，”阿莱尔承认。“我的祖父设法维持了国库的运转并避免了债务，但这是我能说的关于我们财务状况的最好的事情。

“这已经超出了我的预期，”我乐观地说。“你能给我一些关于城市情况的账本和报告吗？财政报告，人口普查，任何事情都会有所帮助。我还需要对城市的贸易行会及其驻军拥有权力。

“作为护法大人，你和我祖父一样拥有权力。这个城市的机构会回答你的。阿莱尔皱起了眉头。“你为什么需要驻军？你需要逮捕某人吗？”

“也许吧。”我转过身来面对索拉西奥。“我也能指望你的帮助吗？”

“你已经履行了你的那份交易，我也会这样做，”索拉西奥回答道。“你会得到我的帮助来猎杀恶魔的。”

她的话把阿莱尔吓了一跳。“恶魔？”

“我们怀疑城里有恶魔，”我解释道。“这可能与枯萎病和你的驱魔人的死亡有关。”

“这可以解释一些事情。”科尔马挠了挠他的喙。“我解剖了最新的驱魔人。据说他因醉酒而滑倒并淹死在河里，但我在他的血管中找不到任何酒精的痕迹。我觉得这有点可疑。

“所以这是真的......魔祖果然回来了。阿莱尔的眼睛有些颤抖，然后又睁大了眼睛，有了新的理解。“雪城是斯通加德的后方，也是它的主要武器供应商！如果它沦为枯萎病，那么我们的北方防御将受到影响。

我曾怀疑过。北方的兽人是魔祖战败的军队的后裔，或者说是经文中所说的。人类的敌人协调是有道理的。“据我所知，消灭恶魔并不能阻止雪城变成枯萎病，”我说。“这座城市必须重新站稳脚跟，然后才能清除自身的腐败。”

“我想你心里有个计划吧？”阿莱尔双手合十。“我们应该从哪里开始？”

终于，我可以把我的大战略付诸实施了。“你听说过银行吗，阿莱尔？”

“你想让我们借钱吗？”

“不只是钱。”我傻笑了。“技能贷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