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商人 第二十四章：诅咒的铜币

“很高兴见到你，”弗洛伦斯热情地向我们打招呼。“唉，除非你是英雄，否则恐怕你来得太晚了。”

“他们是英雄，”科尔马随口回答，这让他的同事大吃一惊。“不过，我说不上来。”

弗洛伦斯用警惕和惊讶的眼神看着索拉西奥和我。我瞪了科尔马一眼，因为他的轻率。“如果你把这些信息留给自己，我将不胜感激，”我说。“我对广告不感兴趣。”

“为什么？”医生疑惑地看着我。“需要我们帮助的人怎么会知道要不然就要求呢？”

“我们的敌人也会知道我们的位置，”索拉塞奥指出。

“如果这意味着挽救更多生命，我宁愿冒这个险。”科尔马指了指伯爵。“像他一样。如果你的力量能帮助这个人，我将不胜感激你使用它们。”

“你的就不能有所作为吗？”我问。

“不幸的是没有，”科尔马恼火地回答。“至少不是他现在的状态。”

这不是一个好兆头。我抓起一把椅子，坐在伯爵的床边。老人还剩下足够的力气，喘息着把头转向我的方向。他的眼睛挣扎着看着我。

我对他感到一阵同情。我曾经见过我父亲处于类似的状态，他是他自己即将成为尸体的囚犯。我的父母早就死了，但我仍然可以救这个人。“你能说是或不是吗，布林斯洛伯爵？”

他回答说，一滴唾液从他的嘴唇流了出来。我认为这是一个否定的答案。

“伯爵患有面瘫，”弗洛伦斯悲伤地解释道。“我们不得不强行给他喂药水。”

该死。这让事情变得非常复杂。“你能告诉我这些症状吗？”我问药剂师。“你给我的细节越多越好。”

“紫色瘟疫本质上是神奇的，”科尔马说。“大多数疾病都满足于感染肉体，而这种疾病会污染受害者的本质。还有一点智能。它可以静静等待，延迟自己的症状，然后在最合适的时候醒来。瘟疫使受害者存活的时间足够长，足以腐蚀肺部产生传播它的紫色瘴气。”

“由于我们的治疗，这种疾病已经进入了沉睡的非传染性状态，”弗洛伦斯解释说。“但损害已经造成。这种疾病现在深深植根于他的器官。伯爵的血液在某些地方膨胀，导致广泛的瘫痪、持续的疲劳和严重的脱水。”

所以，为了治愈伯爵，我需要做的不仅仅是购买疾病，我还需要购买上述症状。这需要一份书面合同来详细说明一切......上述所有麻烦都会转移到我身上。我的身体状况比这位老人好，但即使接受医疗护理，我也需要几周的时间才能恢复。要是有办法将瘟疫和症状从伯爵的身体中转移出来而不将它们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就好了。

我瞥了一眼科尔马腰带上的烧瓶。如果我能简单地以液体形式转移疾病并将其密封在玻璃中，那就容易多了。不可能。瘟疫和瘫痪是无形的诅咒，而不是可以提取的毒药。

除非。。。一个想法在我脑海中闪过。我成功地交易了实物和无形资产，但从未同时交易过两者。

“我买不到其中的一小部分，”我大声咕哝着。“但是我能买一个包裹吗？”

“王安，你的意思是什么？”索拉西奥疑惑地问道。

“我有个计划。”我盯着伯爵。“你能动胳膊吗？”

谢天谢地，老人足够清醒，能理解我的意思。他挣扎着举起右手。“太好了，”我说。“阿莱尔夫人，我需要一支羽毛笔和一个卷轴。”

“为了什么目的？”特蕾莎夫人好奇地问道。就她而言，阿莱尔夫人立即毫无疑问地从她祖父的办公桌上取走了货物。

“我们要像成年人一样解决这个问题，”我一边说，一边开始在卷轴上写下文字。“有合同。”

我不知道我的想法是否可行。如果我的权力拒绝验证这笔交易，我将不得不以老式的方式购买这种疾病。不过，如果它确实支持了这笔交易......然后我的选择范围大大扩大了。

“布林斯洛伯爵，这是我的慷慨提议。”我把一枚铜币放在男人的腿上，然后给他读了合同。“你同意把你的紫色瘟疫及其症状，包括身体瘫痪、疲劳和破坏你生命体征的血块，以及我刚刚给你的铜币卖给我;这一切都是为了我珍贵的一绺头发。你所有的货物，无论是无形的还是有形的，都将形成一个不可分割的一揽子交易。

阿莱尔疑惑地眯着眼睛看着我。“一揽子交易？”

“啊，你是商人！”科尔马抓挠着他的面具，就好像它是一个真正的喙一样。“令人着迷。”

“商人？”弗洛伦斯关切地皱着眉头看着我。“等等......王安大人，如果你真的能买到伯爵的病，那么你就会受苦。你确定要尝试一下吗？”

“怯懦曾经改变过世界吗？”我把羽毛笔放到伯爵的手里。“我会承担风险并承担后果。”

我的胆量和信心并没有让弗洛伦斯放心，但他们说服了伯爵。经过几秒钟的大声喘息和呼吸后，他设法举起了羽毛笔。当他签署我的合同文件时，他的手指颤抖着。

我的印记在我的手套下闪闪发光，一枚铜币出现在我的手掌中。我的一绺头发从我的头骨上消失了，重新出现在伯爵秃顶的头顶上;白色海洋中的一条红色条纹。

我无法抑制胜利的笑容，因为周围的每个人都惊讶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伯爵在他们眼前复活了。他皮肤上的黑色斑块缩小到虚无，使他的皮肤恢复了白色的皱纹景观;他喘着粗气，肺清澈;他瘫痪的脸恢复了失去的活力。

“成功了！”在一波又一波的疲惫袭来之前，我幸灾乐祸。“它有效......艾德......”

我的世界突然失去了平衡。我的视线在边缘变得模糊，我的心跳慢了下来，一种突然的麻木感冲刷了我的四肢。我试着站起来，却发现我的腿变得比石头还重。我陷入了无声的恐慌，甚至无法呼救。

“王安！”索拉西奥以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跳到我身边，在我倒地之前抓住了我。她强壮的双手设法把我举起来;我的太虚弱了，硬币从我的手指上滑落了。

当铜币停止接触我的皮肤的那一刻，我的力量又回来了。一直笼罩在我身上的诅咒突然被解除了。科尔马贪婪地抓起铜币，默默地研究着它......然后迅速地把它涂在弗洛伦斯的脸颊上。

“啊！”女人惊讶地后退了一步，皮肤上出现了一个黑点。当科尔玛取出硬币时，它立即消失了，尽管它并没有减轻她的愤怒。“科尔马，你怎么敢？！”

“令人着迷，深深地令人着迷！”科尔马的声音兴奋地尖叫着。他甚至懒得回答同事的愤慨。“看来，任何在没有保护的情况下触摸这枚硬币的人都会表现出伯爵的疾病和症状，但前提是他们保持身体接触！真是令人着迷！

“你想买吗？”在索拉西奥帮我重新坐起来后，我问他。“这要花你一枚金币。”

特蕾莎夫人笑了起来。“谁会用一枚被诅咒的铜币换一枚金币，王安大人？”

“任何有科学天赋的人都值得他们吃盐！”我热情地回答。在起草合同时，我在脑海中排练了这个推销。“想象一下你能用它做什么！您可以在安全、可控的环境中研究疾病的进展，从而测试治疗方法和药水！怎么能称自己为药剂师而不买这枚硬币呢？它值一百金币，一个都值不上！

“确实如此！”科尔马从他的一个袋子里拿出一枚金币，塞到我手里。“我来收！”

“一个朋友发誓我不能从销售疾病中获利，”我得意洋洋地沉思着。可怜的玛丽卡，她欠我的债增加了十个铜币。“王安·韦布赖特总是赢得他的赌注。”

阿莱尔夫人没有理会我们。她立即走到爷爷身边，握着他的手，关切地看着他呼吸。“我的主人？”她恭敬地问。她的眼睛里闪耀着希望。“你感觉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