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心中早已策划,欲以师门之名,追求天下气运。乃对西王母曲身一礼,“王母仙恩,秦某铭记于心,自当不负所托。”
言罢,西王母眉间掠过一抹若有所失之色,秦风目如炬火,尽收眼底。
转瞬,九天玄女被西王母唤至前,柔声道:“今日汝得遇秦风,是汝修行大机。日后跟随其左右,必将了不凡之势。”
秦风急忙辩解:“王母误会,秦某仅觉玄女与师尊有缘,欲引为拜师。非秦某贪恋风月之人。”
听闻此言,西王母心生喜悦,目送秦风一瞪,语带玄意,“今日之事,来日再论。”
九天玄女茫然间,不解秦风与西王母之言。
秦风不复多言,对西王母施礼道别,“诸事繁忙,日后紫霄宫中再叙离愁。”
辞别后,秦风携玄女直指昆仑去,数月之后,昆仑山脚下方到。
昆仑之静谧,今已热闹非常,秦风心生不祥之感,毫不迟疑引玄女速上高峰。
行至半途,忽遇拦路者,白发道人目露赤光,声威森然,“尔等止步,此乃圣地,非汝等所能擅入。”
道人气势凌人,身蕴上清波动,秦风心知,此乃师祖新徒。
秦风不待言辩,掌风轻轻一挥,道人遁去。
继而秦风牵引玄女,继续登高,无视道人跌落之态。
道人气恼而知无力,便以遁术速上山顶,而秦风徒步行进,虽不及其速,亦步步稳健。
行至半山腰,目睹群峰之巅,数十仙影恣意而傲,一副天不怕地不怕之状。
临风而立者,正是先前拦截秦风之白发红眼道士。彼时,他傲立群前,指点秦风轻语威胁:“现汝是否悔之晚矣?立跪地头,向本道人磕头认错,否则今日便令汝俩灰飞烟灭。”
秦风面色如墨,双眸中流转的杀意,若冰山雪崩,寒冷刺骨。
“既然自寻死路,无需他人怜悯。”语落,秦风身形一闪,犹若游龙穿云,已至半空。
手握道士,一把贯天而下,道士犹若流星坠落,重重砸入昆仑之心。
随即,群众惊色尽失,怯者匆忙逃遁,余者原地不动,不知所措。
大坑中,白发道士已非凡人模样,化作一灵兽巨象,摇头摆尾,从土中崛起,扬起尘烟,向秦风扑来。
秦风岿然不动,无需任何法宝,一拳轰出,如同撼天动地之力,将灵兽震回空中。
一拳接一拳,秦风宛如在打炮仗,火花四溅,愤怒随拳解,了解昔日鸿钧道祖戏弄之趣。
在此千钧一发之际,昆仑山巅飞下五影,领衔者乃多宝道人,其余四人亦是面目不凡。
见道弟如沙包般被击,怒火中烧,多宝道人掷出法宝,声威赫赫,“狂徒休走,敢在昆仑撒野,三清门下岂容尔等!”
然多宝道人定睛一观,认出秦风,震惊之色显露,怒火顿消,法宝返舍。
他俯身行礼,“多宝(及其余众仙)参见大师兄。”
群仙愕然,不料此人乃是传说中的大师兄,紫霄宫中鸿钧道祖身边聆听大道之秘。
想象过无数次与大师兄相见之景,却不曾料到会是此般情形。
一时间,众仙心惊胆战,纷纷跪地,不敢抬头。
秦风手提化兽之白发道者,声如远古雷霆,“多宝,述汝何由,使我三清道宗弟子肆意嚣张?”
多宝道人闻声,如遭雷击,震颤不已,急忙辞藻:“大师兄未知,自师尊及二师伯听道归后,新徒弟子群增,上清仙诀授予后,师尊闭关已近千年,无人约束,斯人乃逐渐放肆。”
秦风冷哼如冬日冰裂,“闭关非理由,汝作长兄,岂不知替师尊管教?反助顽徒,令其气焰更甚,此责何归?”
多宝道人无言以对,只得俯首吐露罪责,“多宝有愆,愿受大师兄惩处。”
秦风声如玄冰,“汝罚难逃,余辈亦须接受审判。”
白发道者落地,发出惨叫,原是秦风已将其尾摧毁,化作残端。
化形回道士,长耳定光仙,颤栗拜倒,不敢有怒,眼露恐惧。
秦风问冷如霜,“报尔名讳,嫡传抑或记名?”
“长耳定光仙,随侍七仙之一。”回答之后的沉默中,秦风审视手中尾巴,再视跪伏之仙,想兔之形态,尾独异,心生疑:“此兔尾之短,莫非由我所致?”
长耳定光仙见秦风沉默,恐惧加剧,连连叩首,“大师兄,定光仙愿纳罚。”
若他人犯错,秦风或许施以惩戒,但定光仙非常人,记事中,其乃祸元,至使截教衰败。
秦风心欲诛之,为截教,为师父除害。然思及未来变数,止步思虑,不可因已知之危变为未知之祸。
遂施大罗修为,一把在尾巴撸过,毛茸尾巴顿失本相,化作红白相间之棍,尾化仙器,旧物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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