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道 第三十一集 一场谋杀

坤道 易南明 都市言情 | 职场生涯 更新时间:2024-0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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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玉容还是劝他说:“你不要冲动,余本清既然敢见你,肯定已经做好了这方面的准备。冒这么大风险值得吗?就算你把他杀了能怎么样呢?最后还不得坐牢?”

贾思迪说:“你是我的红颜知己,怎么还不理解我呢?我已经没有退路了。从小我父亲就教导我,希望我长大能出人头地,振兴事业,显耀家族,我一直以父亲为榜样,但是现在他居然是代持股份,做人家的管家,我的希望已经完全破灭,难道我们家祖祖辈辈都要给他人做嫁衣吗?于公于私,我都得抗争,一旦成功,我就可以逆天改命,从此荣华富贵,富甲一方,一旦失败,我也死而无悔,接受我的宿命。”

花玉容听完这番话,不由得改变了对他一直以来的印象,在他花花公子的表象下,原来深藏着功名和抱负,于是鼓励他说:“好,无论你干什么我都和你在一起,你我虽然没有夫妻之名,但有夫妻之实,希望我们死也能死在一起。”

贾思迪有些感动,连忙说:“不要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咱们还是稳妥一点,你找个可靠的人去做,省得惹祸上身。”

花玉容是个能干的人,没几天便找到一位“勇士”,当她把这人带到贾思迪跟前的时候,差点没惊掉他的下巴。

这位“勇士”是一个身材矮小,身体十分瘦弱的女孩子,三十来岁,模样倒是挺可爱,人也蛮精神。

贾思迪对花玉容说:“这就是你找的人?”

花玉容说:“对,就是她。”

贾思迪差点被气笑了:“行不行啊,女人能干这么大事吗?还这么瘦弱。”

那女孩子也不答话,只是笑嘻嘻地看着他。

花玉容道:“我看中的人你就放心吧,女人怎么啦,中国的大事都是女人干的。”

贾思迪还是不相信,说:“话虽然是不错,那个余本清可是人高马大,一般男人还打不过他,更何况是女人?”

花玉容道:“正因为如此才找女人嘛,我们女孩子靠近他,他才没有警惕。”

贾思迪问那女孩子道:“你怎么靠近他?是靠美色吗?”

女孩子笑道:“我的手段你不知道。”

贾思迪见她如此说,便不再言语。

女孩走后,贾思迪问花玉容价格,花玉容说:“人家一口价,五十万。”

贾思迪说:“五十万也不算多。先付十万,等事成之后付清尾款。”

花玉容说:“她要求预付五十万,没有尾款。”

贾思迪说:“哪有这样的事?要是她携款潜逃了怎么办?”

花玉容说:“这个你放心,我既然找她,必定是信得过的姐妹。”

思迪说:“那让她试试吧,也就是五十万的事,大不了就当赔了。她的口风紧吗?别到时候把咱们供出来。”

花玉容说:“你放心吧。”

付清了款,女孩开始行动。

过了一个月,也不见女孩回音,贾思迪有点着急,花玉容派人过去联系,回信说一直没找到人。

贾思迪耐不住性子,要求另找别人,花玉容叫他不要着急。过了几天,花玉容得到了确切的信息,原来余本清真的找不到了,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

难道是他事先得到了什么信息,躲起来了?不可能啊,贾思迪百思不得其解。

花玉容让杀手去找余本清下落,那女孩却答复只管杀人,找人的事做不了,贾思迪有些生气,对花玉容说:“咱们钱都已经付了,她却以这个理由搪塞,根本是没有诚意,我看咱们还是自己动手稳妥,你去把钱要回来,不用她了,太不靠谱。再说,咱们时间也有限,等她找到余本清,黄花菜都凉了。”

花玉容苦苦相劝,贾思迪只是不听,花玉容也只好由他。

但是去哪里找余本清呢?这还真是个问题。

几经辗转,他们通过私人关系,找到了在余本清别墅里做饭的大师傅。

这个大师傅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头,看花玉容老是色眯眯的。

贾思迪看着他就烦,但是看在他知道余本清下落的份上,还是忍了,要在平时,早一个大脖拐扇他到一边去了。

大师傅说他可以提供余本清的下落,但是他们必须说明找余本清干什么。花玉容只推说是生意上的事,大师傅见她不肯说实情,情知道没好事,便狮子大开口,张嘴就要五万元。

贾思迪怼他说:“就是一个地址,就要五万,你好意思吗?去抢好了。”

大师傅说:“哎,你可别这么说,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我又没强迫你给,你觉得伍万元是个钱,我还不稀罕呢!请回吧您哪。”说罢就要送客,花玉容赶紧劝住大师傅,说:“大哥,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他是愣头青,不就是五万元嘛,没问题,我给,以后咱们见面机会多着呢,就当见面礼。”,说罢拿出几沓钱,拍在桌子上。

大师傅这才转怒为喜,说:“这个妹子说话我爱听,我也不是贪心的人,这样吧,看在妹子的份上,我少拿一万,买卖是小,人情大!你想打听余本清去哪里了,只有我能告诉你,否则你等半年,也许也等不到他。”

“您说他是去哪里了呢?”,花玉容怕他变卦,赶紧问。

“他到纤罗山闭关去了。”大师傅说。

“纤罗山?他到那里干什么呢?”贾思迪问。

大师傅白了他一眼,说:“闭关!闭关修炼不懂啊。你不知道他是信禅宗的吗?不去山里难道去你家?”

贾思迪瞪着两只大眼睛,生气地说:“你怎么说话呢!”

大师傅不咸不淡地说:“我就是这么说话,你要是不爱听可以不听啊!”

花玉容怕他俩吵起来赶紧说:“我们没别的意思,只是好奇嘛!”

大师傅说:“好奇没问题,说话不要这么不客气,咱们你情我愿,我也不欠你什么。”

花玉容说:“是是,您说的是。他平常也去吗?闭关是怎么个方法?”

大师傅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山上有个寺庙,他要闭关都是住持安排。”

“这么说,他一定是住在寺庙里啦?”花玉容问。

大师傅说:“那是肯定的,不过寺庙里人来人往,他要清修,那必定是偏僻之处。”

“哦,原来是这样,那具体在哪个方位您知道吗?”花玉容又问。

大师傅说:“我说得够详细的了,我看今天就到这儿吧,你要的是地址,我也给了你了,咱可说清楚,你们可不能说是我告诉你们的,否则要是余本清知道了,我这一辈子的饭碗可就砸了。另外,如果有其他的事,你们可别把我供出来。咱们今天的谈话,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出了门我就不认。”

花玉容说:“你放心吧!这道上的规矩我还是懂的。”

闲言少叙,得知了余本清的下落,贾思迪和花玉容便合计如何动手作案。最后达成一致,荒山野岭,在那里动手是最佳方案。于是他俩便驱车直奔纤罗山,到了山下找个旅馆先住下,然后装作香客的模样,一边上山游玩一边寻找余本清的下落。

经过多日的观察,他们最终确定:余本清的清修之地,就在山顶上一个偏僻的小寺庙里!小寺庙地处荒郊野外,除了余本清更无旁人,真是天赐良机!

事不宜迟,当晚就动手。

二人准备好了作案工具,到了晚上九点多,估计山里的人们已经休息了,便悄悄地往山上爬,爬了半个小时,才到了余本清闭关的小院前,只见门上挂着一把大锁。他们知道,门虽然锁着,但是里边有人,正要翻墙进去,忽然听见山下不远处有人唱歌,二人吓了一跳,赶紧把身体藏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

来的是一个小和尚,手里提溜着一个盒子,看样子是给余本清送吃的来了。小和尚走到庙前停下,掏出钥匙开了门,闪身进去,门却没关。贾思迪和花玉容见状便悄悄地跟进去,只见外屋供奉着观音菩萨,摆设着香案、上面放着些水果,里屋有说话的声音,但是门口挂着青色的布帘挡着视线,看不到里边什么情况。

贾思迪把布帘掀开一个小缝隙往里面偷偷观瞧,只见屋内杂乱地摆着一些书籍、布匹,还有些法器,好像是杂物室的样子。屋子正中央摆放着一张八仙桌、一把椅子,一个胖大的和尚坐在椅内,桌上摆放着一个账本,那和尚聚精会神地在一页页翻看着,小和尚蹲在地上摆弄那食品盒子,却不见余本清。

不一会儿,大和尚收了账本,把桌子腾出来,小和尚把食品盒子放在桌上,与那大和尚说闲话。

贾思迪侧耳细听他们讲些什么,好像说的是寺里的开销、人员来往应酬等琐事。贾思迪听了一会儿,觉得索然无味,正待要走,却听他们讲到余本清,便继续听下去。

只听大和尚说:“你看见余本清了吗?他怎么还不回来?”

小和尚说:“嗐,他在山下和方丈说话呢,两个人说得投机,不知道啥时候结束。”

大和尚道:“你说这是什么事?他在这里闭关,咱们却不得个清净,也不知道他啥时候走。你说这些富人也是,为啥这么喜欢闭关呢?”

小和尚说:“有了钱就有了压力,钱越多,压力越大,所以需要静修。哪像你我,成天吃饱了没事干,闲得蛋疼。”

大和尚说:“明天呢?怎么安排的。”

小和尚说:“还是老样子,余本清每天早上要健身,从山下跑到山上,然后洗浴,辟谷。下午和方丈告了别,他就准备离开了。”

“谁?”,大和尚看见门帘抖动,急忙呵斥。

贾思迪见两个和尚起身,知道暴露了,回身便走。花玉容见不是个头势,也顾不得贾思迪了,一溜烟往山下便跑。

贾思迪正要往门外跑,却被赶来的小和尚把衣服抓住了,挣扎几次无法摆脱,便挥起拳头朝小和尚头上猛打,小和尚鼻子被打破了,不停地往外窜血,他便松了手。贾思迪趁这机会赶紧往外跑,大和尚在后面紧紧追赶,跑到一个平坦之处,大和尚把贾思迪截住了。两个人二话不说,打在一处。打了十几个回合,贾思迪气力便有些跟不上,呼哧呼哧直喘,只想找机会逃脱,但是被大和尚缠住了,一时难以脱身。打着打着,大和尚不知使了怎么个擒拿法,把贾思迪手腕擒住了往下一按,贾思迪吃疼,一下蹲在地上,无法动弹,此时小和尚也赶到了,鼻子里塞着两条卫生纸,样子很滑稽,见拿住了贼人,便掏出一条绳子,把贾思迪捆了个结实,吆吆喝喝、推推搡搡,往寺庙方向去了。

花玉容在不远处望着,见贾思迪吃了亏,也不敢上前救援,只好偷偷回宾馆去了。

花玉容在宾馆不知吉凶如何,心中惴惴不安。

到了晚上十二点多,贾思迪终于回来了,花玉容见他疲惫不堪,脸色也不好,赶紧问他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贾思迪便讲述了一遍。

原来贾思迪被和尚当做歹人扭送到了方丈室,余本清当时正在和方丈说话,见是贾思迪,便向方丈求情,方丈见是余本清的朋友,又见自己的人没有大碍,告诫了贾思迪一番,就将他释放了。

花玉容说:“既然行踪已经暴露,不如回家去吧。”

贾思迪说:“昨天晚上寺里的和尚已经说了,每天早上余本清都要在山上跑步,这就是最佳时机,明天是他闭关的最后一天,咱们再不动手就没机会了。”

花玉容说:“怎么动手?”

贾思迪道:“明天一早,咱们先开车把上山下山的路溜一遍,寻找一个最佳伏击地点,等他跑步的时候,咱们开车把他撞下山,伪装成一场交通事故。”

花玉容说:“思迪,听我句劝吧,我总是觉得这样做有些不妥,公司是人家余本清的,人家愿意怎么搞就怎么搞,关咱们什么事呢?”

贾思迪说:“怎么,你害怕了吗?”

花玉容说:“自从咱们俩认识以来,我怕过什么呢?我只是觉得人生不易,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咱现在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是不愁吃不愁穿,夫妻恩爱,不也挺好么。”

花玉容说罢,将身体靠在贾思迪怀里,贾思迪抚摸着她的秀发说:“可惜我有家室,不能给你名分,以后咱们不要见面了,你找个老实的人家嫁了吧。”

花玉容摸了摸他的脸,说:“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遇到了你,我不在乎什么名分,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就满足了。”

贾思迪被这些话感动了,眼睛有些湿润,说:“你说得对,我听你的,明天咱们就回去吧。”

花玉容一听此言,马上高兴起来,说:“你不报仇了吗?”

贾思迪说:“我想通了,什么也没有你重要。”

“思迪!”花玉容高兴地搂着他狠狠地亲了一口。

现在已经是夜里一点多,两个人赶紧洗漱完上床睡觉了。

花玉容紧张的心情终于放松了,所以睡得很踏实,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她睁开眼,往身边看去,只见床上空空如也,她心里一惊,赤条条地从床上爬起来,走到衣橱前,见贾思迪的衣服也不见了。她顿感事情不妙,匆匆穿上衣服,出了宾馆就往山上就跑。一直跑完了整条道路,也没看见思迪的车子的影子。

花玉容已经累得快虚脱了,坐在一个大石头上休息。她拿起手机给贾思迪打电话,打了七八遍,也无人接听。

正当她茫然无助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她赶紧掏出手机一看,是贾思迪打过来的。

她马上接通了电话,里边说话的人却不是思迪,他说他是张警官,问她和机主什么关系,花玉容说是机主的妻子,警官就让她到医院去一趟。

在医院的太平间,花玉容见到了贾思迪,他在那里平躺着,仿佛睡着了,很安详。她感到有点眩晕,再也无法站立,瘫倒在椅子上。

“他是怎么死的?”花玉容有气无力地问。

张警官说:“初步确定是一场交通事故,他开车撞了人,没掌握好方向,车子从山上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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