癫了!
刚来这个世界还不到一天的萧凭,感觉这个世界已经完全的疯癫。
他不曾去的藏经阁二楼。
其中收录的大秦功法,居然来自秦时。
“呵……”
十月深夜的凉风拍在萧凭的身上。
此时他才发现,身上的昏服不知何时被冷汗打湿。
凉风灌入,让他感觉无比寒冷。
自心底传出的冷意。
毕竟他之前可是完全把玄伯当下人使唤的。
他要是早点知道玄伯就是那位罗网杀神,还敢那么说话?
后怕之余,萧凭满脑子疑惑。
“黑白玄翦没死,如此孤傲之人为什么会当上萧量的管家?罗网居然没有一点动作?”
其中必定有萧量的手笔。
他现在越来越看不懂萧量。
屋顶上,最后活下来的黑衣人慌忙逃离。
玄伯手中的双剑缓缓入鞘。
“来人。”
玄伯话音刚落。
萧家的房屋之间出现许多身影,纷纷跳上屋顶。
“把这里处理干净,不要污染少爷的新婚之夜。”
这一幕令萧凭有些瞠目结舌。
他没想到,看起来温馨的萧府庄园,居然隐藏了这么多危险。
唯一的好消息是。
后面出现的下人,在轻功上都比不得他。
也就是说,他想离开萧府,只需要搞定玄伯。
萧凭的目光落在玄伯身上,无比头疼。
这可是黑白玄翦!
他即便能逃,可又能逃到什么地方?
玄伯转身看向萧凭。
不见他有什么动作,身影陡然消失在原地。
再次出现时已经来到萧凭面前。
手中的黑白玄翦不知道收到什么地方。
“少爷,少夫人是否无恙?”
诡异的身法吓得萧凭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定了定神,萧凭强装镇定。
“她没有受伤。”
萧凭冲着正在被处理的黑衣人扬了扬下巴。
“那些都是什么人?”
“是只会在暗地里搞下作手段的宵小,少爷不必担心。”
玄伯轻飘飘的回应,却让萧凭的心跌落谷底。
宵小?
他如果没有学会踏云乘风步。
刚才打来的飞镖都能让他饮恨当场。
不过相较于玄伯的身份,这些都已经算不得什么问题了。
目前还不清楚罗网知不知道他们的天字一号杀手在萧家当管家。
如果不清楚,将来他还要面对罗网。
萧凭光是想想都觉得头大。
他现在只能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
“这些呢?”
萧凭指的是那些正在收拾尸体的人。
“家中护院,少爷白日时见过。”
“哦?”萧凭眉头一挑,并没有深究:“可能没有在意,记不得。”
家中护卫个个轻功卓绝?
这说出去谁信?
萧家有这么多高手,他或许真的可以修炼北冥神功。
北冥神功可解燃眉之急。
以后转修长生诀也可以。
萧凭的心思活络起来。
“家中这样的护院有多少?”
他想知道个大概数字,如果多的话,真可以尝试一下这个手段。
如果只有这些,那就算了。
然而玄伯并没有回答萧凭,而是目光锐利的看向萧府的大门门楼上。
“是你自己出来,还是我过去请你出来?”
玄伯的声音不大,却十分清晰的回荡在萧府上方。
萧凭看到,萧府正门的门楼上出现一名面容刚正的男子。
男子一跃而下,原地抱拳行礼。
“在下大明护龙山庄归海一刀,奉神侯之命来大隋调查火药失窃之案,无意惊扰前辈和萧家主的灵位。”
朱无视都有?
萧凭已经彻底麻木。
接下来就算出现个荒天帝他都不会感到惊讶。
反正这世界已经这么癫了。
再癫点又能如何。
玄伯没有回应,而是默默的注视着萧凭。
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之前还说你是萧家家主。
现在该由你来处理这个问题了。
萧凭心里的不断的翻白眼。
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
而是一脸好奇的开口询问。
“什么火药?”
“上个月我大明神火营丢失一批火药,疑是奸细沟通外敌,里应外合偷了出去。如今疑犯已经找到,却不见火药下落,神侯派我们出来寻找。”
归海一刀非常老实的回答,就差没把自己身高体重报上来。
如此态度令萧凭不得不犯起嘀咕。
萧量跟朱无视都有交情?
要不说人家富可敌国呢,当真是什么样的人都认识。
“那你找错地方了,我萧家是天下皆知的良商,从不碰这种各国都明令禁止的东西。”
萧凭对这个世界了解的还不够多。
但他知道一件事。
只要是能威胁王朝国运的东西都是禁品。
不然不会惊动归海一刀这个地字一号密探。
“萧家主与神侯颇有交情,萧家自然是良商。今日之事只是巧合,却不料看到萧家主的灵位,一刀代表神侯先行悼念,望萧少爷节哀。”
“多谢”
萧凭不咸不淡的吐出两个字。
顿了顿,萧凭补充道:“今日我萧家琐事繁多,无法招待你,请见到神侯后代我向神侯问好。”
归海一刀认真的打量了萧凭一下,微微颔首。
“萧少爷的话我会带到,一刀告辞。”
说完,归海一刀转身离去。
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萧凭深吸一口气。
“烂摊子有点太多了。”
这话他就是说给玄伯听的。
萧量只是假死的第一天,就有这么多人迫不及待的试探。
无法想象接下来会是什么样的情况。
这么多事情,萧凭要独自面对。
他吐槽一两句不过分吧。
玄伯眼帘微垂,似乎没有听到萧凭的话。
作为萧量最信任的人,他知道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
对此萧凭十分无奈。
返回灵堂。
正中央正红色的喜字愈发鲜艳,好似被鲜血浸染好几遍。
“夫君,你没事吧?外面发生何事?”
江玉燕见到萧凭,立刻从棺材后跑到他面前,一脸的关切。
萧凭看着这张稚嫩的面庞,与脑海中那个身着龙袍的冷艳身影渐渐重合。
他眼睛忽然一亮,伸手将江玉燕的手合在掌心。
“玉燕,我是个傻子,天生痴傻。”
“夫君在说什么?”江玉燕目露疑惑,摇头说道:“夫君可不傻,傻的是说夫君傻的人。”
萧凭双手微微用力,语气坚定。
“不,我真是傻子,且必须是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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