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之光,房梁之柱,莫无去处,只祭身于房屋。
众人都知道了大战将至,一队沙普、阿波罗、尼德霍格都在房间里用着模拟战斗的仪器做着战前操练,而安吉鄂也练习着脑电波接收、发送的速率,而品山则在房间里翻看着囹圄留下的笔记本,他想了解些关于“明”和“冥”的信息,以备作战。
而由广场传来的巨大喧闹声,让品山不免打开窗户向广场看去。
只见基因一派的众人在广场起哄、吼叫,能听到是关于此次大战的言语。品山耐不住好奇下了楼去。
他进入了人群,对着身旁一人问道:
“什么事啊?”
“你就是一队病品山吧,我们马上就要打仗了,以机械一派的战力,我们就是去送死,我们不能不要命吧。”
“哦,我了解了。”
随后,品山看到了广场站台上走来了殷老。但众人并没有停下喧闹,殷老顶着人声,一直说着:
“大家别吵了,大家有什么问题可以说,不要吵了。”
他那苍老的声音怎拼得众人。
他们中反倒有人喊道:
“现在组织要让我们去送死,我们不闹,命不就没了吗?”
“是啊。”众人应和着。
“殷长老你就不要说了,我们要见总长,我们要听总长给我们交代!”
“我们要见总长!”众人也都齐喊着。
殷老挥手喊道:“别吵了、别吵了……”
“有人来了、有人来了。”人群中有人注意到了一个身影,众人也开始四顾寻找。
喧闹的人群在一人走上站台的时刻戛然而止,同时殷老也似乎看到了希望,品山也向那人看去。来人正是总长蒙多,他迈步走到讲台那儿,下方的众人都齐齐凝视着他。空气显得紧张、寂静,一声“咳、嗯——”的清嗓声打破了寂静。
“诸位”这一口吻有些沉重,讲台上的扩音器让这低沉的声音回荡在广场。
“很抱歉”随话落的同时,蒙多弯下了腰,众人一片哗然,殷老也对向来纪律严明的蒙多这一行为皱紧了眉,品山倒觉得有些有趣,要听听这蒙多总长之后的说辞。
“很抱歉,我作为领袖让诸位身处痛苦的战争中,很抱歉让诸位目视了太多同伴的牺牲。”这一道歉,情感是如此的低沉,众人也都目不斜视,等着他们的总长说完言语。
“现在,我们的确面临灭顶之灾,敌我双方也是天差地别,诸位逃生也是出于本能,我不会加以阻拦。”这句话蒙多仍然是低着头,众人中也有人在听此跃跃欲试。蒙多当然注意到了,他再次开口道:
“诸位可以逃生”空气中又是寂静的味道,又传来些许脚步移步的声响,人群中有人动身了,殷老更加恼怒地看向蒙多,品山也有些迷惑。
“可是!”蒙多忽地加高了嗓音,动身的几人也都停下了脚步,“诸位要想一想!我们身上都还背负着同伴的心愿,还背着逝者的心愿。我们逃不出去,我们只要活在世上就一直感受着无边的痛楚!那些早早死了的负心汉们得到了解脱,大手将他们的心愿让我们去背着,我们活在世上的人一直痛苦着!”那语气由高到低,那郁郁的情绪穿透了每个听众的内心,他们低下了头,动身的人也不例外。
“敌人已经欺压我等多年了,纵使我等已然逃到天涯海角了,也要将我等屠戮殆尽!敌欲灭我,而我等竟溃于敌前,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蒙多的声音带着对敌人的愤怒,带着对众人的质问!众人又抬起头!
“我恨这该死的敌人,恨这该死的战争,我要解脱出这痛苦的世界就唯有死亡了!为了死亡,我得去战!”蒙多攥紧拳头砸在了讲台上。
众人也都被他带动了情绪,他们都看向蒙多,展现出的也是恨意与愤怒,他们都等着,等着他们的领袖要给出怎样的指导,无比信任这位领袖。
“那么!老朽尚有一战之力,则诸位何以焉?”蒙多身体前倾带着质问看向众人。
众人都还看着蒙多,眼神变得坚定,人群中终也吼出一嗓,
“向死而战,我们要向死而战!”一嗓既出,众人齐喊着,人声鼎沸、血气方刚!
殷老也松下眉头,长舒一口气。而品山已然愣住了,他长着嘴,木在原地,震惊于蒙多的演讲下,震惊于蒙多的领袖风范下。
众人的喧闹已解决,都在严阵以待,而品山也跑去在走道上要求问于蒙多。
品山一路小跑,他终于看见了蒙多总长,眼里出了光,但他停下脚步,他不想打扰蒙多的雅兴。
此时,蒙多正探手抚着枝叶繁花,他又收回手去,长叹一口气,抬头道:
“杯酒鱼欢绝(悲久愉欢绝),看花却是雪。”(“杯酒”直译:酒杯里的鱼没有了欢乐,看的是花却像是雪。意译:被拘束的我没有了曾经的欢愉,看见美好的事物也变得悲催。“悲久”意译:在长久的悲伤中欢愉已没有了,看见美好的事物也变得悲催。)
品山听此,也对蒙多总长失去挚友而不得不挺住组织叹气,他等到蒙多将诗吟完,走过去。
“蒙总长。”
蒙多听见品山打招呼,转过身去,挤出笑容,回道:
“品山,你来有什么事吗?”
“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但说无妨。”
“蒙总长,你真的打算让那些人去送死吗?死亡真的是解脱吗?”
蒙多听此,问道:
“品山,你来组织多久了?”
“半年”
蒙多闻言低头楠楠道:
“才半年就经历了这么多。”
“蒙总长……”品山还想要知道问题的答案。
蒙多见此,笑道:
“这三两言语不过是凝聚众心所用,大敌当前怎可一盘散沙,如今这世道对于我等来说的确痛苦,但世上还有许多未曾体验过的美好,死了,就感受不到了。”
品山闻言,直点着头,蒙多继续说道:
“品山,你还年轻,这世间的美好本该是属于你的,但如今,你们是组织的香火,你我都需要受这方地界限制。”
品山闻言,又问道:
“那蒙总长,你的理想是什么?”
蒙多听此,只黯淡下目光,看向走廊那儿的花,说道:
“理想,倒不如说是职责吧,我得完成组织的伟业,复兴,然后……就让组织主宰世界吧。”蒙多说着,抬头又道:“我早已没了自我,我已经陷入到组织当中,得为组织谋利益了。”
品山已然得到答案,他正打算离开,蒙多叫住了他,
“品山,陪我去做一件事吧。”
……
高挂的太阳也不得不东起西落
巨大的鲲鹏也不得不借助飓风
世间万物都遵循道法
不得逾矩
如此说来
何谈自我
何谈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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