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琦疑惑地看了林栋一眼。
“大哥你这不是扯淡么...”
林栋想了想,心道也是,都二十一世纪了哪儿有这种扯淡的事情?
林栋看完老耿最后一眼。
老耿就被推进了火化炉。
火化的时候,林栋就静静地坐在等候室等候。
没有和朱琦说一句话。
虽说林栋没有那么彻骨的伤心,但也没有兴致说什么话。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
老耿的骨灰就出来了。
林栋亲手将骨灰放到了骨灰盒里。
这才看向朱琦。
“老耿的事情多谢你了朱琦,等事情结束请你喝酒。”
朱琦本来还想说什么。
但看到林栋暗淡的面容,只好点了点头。
“好的大哥,我送你们回道观吧。”
林栋没有拒绝,毕竟带着骨灰盒回去不方便。
就当他们准备走出火化间的时候。
三男一女却站在了他们的身前。
林栋抬头一看。
四人身着黑衣,带着墨镜。
下意识认为他们是第二个炉的亲属。
自然而然地躲在了一旁,给他们让出一条道。
但他们并没有移动。
依旧站在林栋的身前。
这弄得他不禁有些怒意。
按理说本就应该先出后进的。
出于礼貌林栋已经先让出路了,结果这几人还这么不识好歹。
就当林栋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
三男一女忽然跪倒在了林栋的面前。
齐声啜泣道:
“师父,徒儿,来晚了。”
这下子让林栋有些发懵。
他可从来没有听老耿说过他还有徒弟。
回想起老耿托梦给自己的事情。
心道:
“这几个人不会是来争夺遗产的吧?”
想到这种可能性,林栋心里的怒意更甚。
“你们是什么人?!我可从没听说过老耿有徒弟!”
几人并没有回答林栋的话。
而是直接在地上磕起头。
每次都是真真切切的磕在了地上。
从地上传来整齐的磕头声。
“Duang,Duang,Duang…”
足足磕完九个。
几人才站起来,齐刷刷地打量起林栋。
女人率先开口问道:
“你就是师父的孙子林栋?”
林栋一听也有些诧异,没想到这几人竟然知道他的名字。
“不是,我只是老耿抚养长大的孤儿,不是他的孙子,不过我确实叫林栋。”
“不,你不是孤儿,你是真孙子。”
“真孙子?”
林栋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弯儿。
倒是一旁的朱琦反应很快,低声道:
“大哥,他们骂你是孙子!”
林栋转头白了他一眼。
示意他不要乱说话。
“几位,孙子的事情先放到一边不谈,怎么证明你们的身份?”
女人的嘴角微微上扬。
但碍于墨镜也看不出究竟是个什么表情。
“嘿嘿,林师兄的孩子还挺谨慎。”
女子轻咳一声。
一个年轻的男子抱着一个黑色长盒就走到了其身旁。
接过长盒。
‘咔’的一声。
长盒就被女子打开。
“我想,这个你应该认得吧?”
看清长盒中的东西。
无比震惊。
这东西不是别的,就是老耿手中的那条拐杖。
只不过颜色略有不同。
不然林栋真就以为这是他们从道观里偷来的了。
相比于林栋的震惊,几人倒是显得格外淡定。
但好似都不约而同地看向林栋那针一样的瞳孔。
不发一言。
片刻后,林栋深吸了口气,冷声道:
“既然是老耿的徒弟,这么多年你们去哪儿了?俗话说的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们的孝尽到哪里去了?现在老耿死了你们才出现,是来争遗产的么?”
被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这样训斥。
几人的脸上自然有些挂不住。
但林栋说的也不无道理。
女子叹息道:
“唉,林栋,你误会了。二十年前师父曾嘱咐过,等他老人家去世后我们几人才可回来守孝,期间敢违反命令的,会被逐出师门。”
林栋气急而笑。
在他看来,这个理由真是烂的要死。
说了还不如不说。
哪儿有强行不让徒弟留在自己身旁的师父?
“扯淡!哪儿有这么缺心眼儿的师父?”
见林栋不信,女子也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时,女子身后的眼镜男开口说道:
“二师姐,把实情说了吧,现在看来,他早晚都是要知道。”
女子沉思片刻后,看向朱琦。
“小兄弟,有劳你出去一下,我们有些师门秘事要谈。”
在朱琦看来这几人自然是‘来者不善’,当即拒绝。
“这殡仪馆我家的!哪儿有客人让主人出去…”
话还没说完,朱琦的目光瞬间变得呆滞了起来。
身体僵直地就朝门外走去。
林栋自然猜得到这是女子的手段。
“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驱言术罢了,你朋友不会有事儿的,放心吧。”
说完,女子示意身旁的年轻男子拿着盒子也走了出去。
林栋刚想说话,就被女子伸手打断。
“你就不想知道你的身世吗?”
林栋这才想起来自己这个真孙子的事,只得点点头,不再说话。
“20多年前,也就是你刚出生半年,京海市突然出现一只邪祟,旱魃,所到之处,旱灾四起,民不聊生,迷人心性,扰乱人间秩序。”
“虽说随着改革开放,科技进步,我们这些灵术师早已隐秘江湖。但降妖除魔毕竟是我们的天职,自觉不能放任其危害人间。”
“仗着自己有两把刷子,我们五人擅自出了道观,寻找邪祟踪迹,最终在京海湖边寻到了它。”
“却发现竟是一只准师级的旱魃,狭路相逢,我们也毫不犹豫,上前便争斗起来,虽说还未成年,但好歹是旱魃,完全不是初出茅庐的我们能对付了的。”
“很快我们便落了下风,遍体鳞伤的我们,自知已是强弩之末,准备燃烧精血,消耗寿命与其继续战斗。”
“就在我们打定主意时,大师兄也就是你的父亲,为了保护我们几人,直接施展禁术,与旱魃争斗到了一起,这才为我们几人创造了逃离的机会。”
“得知此事后,师父直接去了湖边,只不过赶到时,大师兄已经败北,只剩下被旱魃拎在手中的头颅。”
“师父见状震怒不已,与旱魃大战三天三夜,最终将旱魃击败封印在道观之下,但谁知旱魃竟还会些许后卿的诅咒术。”
“诅咒但凡跟师父有血脉关系之人都活不过18岁,这条诅咒倒是不会影响师父,但却影响到了你。”
“就在一筹莫展的时候,好巧不巧,道观门口出现一个被遗弃的婴儿。”
“为了保全你的性命,师父施展了被列为禁忌的换血术,用弃婴的血与你身上的血进行了交换,这才让你活过了18岁。”
“因为使用了禁忌之术,师父觉得自己不配再作为一个灵术师,从那之后师父彻底隐秘江湖。”
“师父也怕此事传出对我们几人今后的发展产生不好的影响,就将我们几人名义上逐出师门。”
“并在我们身上施展了术式,在他生前不得回到京海,不然就真正断绝师徒关系,忘却师徒之事,从那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回到过京海,直至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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