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之路 第十二章 发动机

不到1小时招标会结束了，比较沮丧，正准备离开呢，收到童沐的短信，让我等到其他公司人都散了之后再走！

过了20来分钟，人都走完了，童沐开着一台猛狮车到了身边，车上还坐着另外一名男性大校，童沐示意我上车，我上了后排，穿过宽阔的车间，出了后门停下，稍顷，感觉整个车在往下陷，原来是个电梯，大概下了几十米深吧停下来了，他们下车，我也跟着下来；

灯光通明，如同白昼，看见我那台发动机被大卸八块，整整齐齐依次摆放在一个巨大的台面上，但核心燃料堆芯那一块他们没能拆开（主脑设置的不可拆卸封装），大校对我说：杨先生，您的这台发动机我们做了反复的全面测评，性能远远超过了我们的预期，我们准备大量订购，就是不知道您的产量如何，

我早就推算过：那一套铀矿提纯设备就算修好，我每个月的产量也最多只能匀出够30套这个发动机的量，因为必须在保障自己能源储备的前提上才有意义，我设定的比例是不能超过1/5；

我对他说：你说的大量是多少量？

上校：最少500台

我：为什么要这么多，好像所有的舰艇加起来都没有100艘了吧；

上校：恕我不能告诉你，而且我们还希望这500台发动机分成小中大三种体积和动力水平；

我：目前而言，像现在这种样机，我每个月最多只能提供30台，而且还有先决条件；

上校：是什么先决条件呢?

我：每一台发动机，我需要800万的现金和不低于500公斤的锑矿石！

上校：现金没有问题，锑矿石这个现在不能答复你！

我：这个是必须条件，这个不能满足就无法合作！

我心里盘算过了，第一笔现金要用于厂区施工费用和后期周转，500公斤锑矿石提炼出来只有不到5公斤的纯锑，刚好用来修那根坏掉的轴承，这样铀矿海水提炼才可以全速进行，他们如果不同意，那我就只能另想办法了；

至于后续的交换，现金要勇于购买原材料和维持工厂运转，锑矿石要积攒起来修理曲率引擎和其他设施；

对方要请示，我就懒得呆在这了，告辞离开，童沐送我上来，我心里有个疑问就问她：为什么开标的时候宣布不是我呢？她白了我一眼：要保密啊，你敢保证那些人里面没有间谍啊！“哦！”“那你们宣布中标的那家呢？”“会象征性地下几台订单，反正不会浪费”“为什么会要500台这么多”“军事机密，不能说”“好吧”

到地面的时候，我看见她望着我的眼睛里有一丝期待，心里突然反应过来：你今天的肤色好漂亮啊，像婴儿一样粉嫩呢！“真的啊，我觉得是好些了，但没你说的那么夸张吧”“确实呢，不信你问同事，但你可别到处去说，我没那么多药丸送人滴”“放心咯”“剩下那颗随身带着，以防万一！”“记得呢”

我说我先走了吧，不知道你们这啥时有消息，她说她也不知道，以前没碰到过像我这样要锑矿的，问我要这玩意干嘛，我说，造这个发动机得用，她就没问了，我先回骆村了；

老罗已经把施工公司定下来了，价钱是860万，主要贵在地下工程，要求先付20%，那就是170万，我直接把刚赚的那张300万的黑卡给老罗了，告诉他里面有300万，让他一手去操，我懒得管；

主脑发信息过来，说是武器设计好了，我一看图纸，就是电磁炮啊，这是母星的老古董武器了，就是照抄嘛，我回了个消息，就是一个字：3，意思是上网时间还是3小时，它应该懂的！

不过这个武器不配备反应堆发动机是不行的，因为太耗能了！

主脑又说给汽车的发动机也设计好了，言辞里颇有我很败家的哀怨，我让它赶快弄出来；它说没有材料拿什么做，我才想起来飞船上是没有那些工业原料的，上次做的那台发动机还是拆了几个仓库里的无用货品凑起来的，而且还缺了好多材料；于是让他列个清单给我，并强调一定要用四海国现有的材料，一会儿他把清单开过来了，都是些合金钢，碳钢，铝材，铜，石墨，氧化铍、氧化锆，镁，铬镍，重水这些，我也看不太懂，一时也想不到别的渠道，打电话给童沐求助，她问是不是做发动机要用到的，我忙说是是，她让我等一会儿；

过了半小时，她回电话了，说领导同意了，但强调是出售给我，要付钱的，当然没问题，于是我按照清单上的量乘以10倍发给了她让算算要付多少钱，她说快变成给我打工的了，我回说美丽是无价的；

2小时后，她发过来了明细清单，我看了总数是200多万，马上回复说没问题，她说好，发了个账号给我，我随即把款转了过去，截图也发她了；

接下来的几天，施工队已经进场了，我没事也去工地上逛逛，还爬到后面的山岗上转了几次，现在也不想以前那样刻意去练功了，而是身体时时刻刻都维持在一种轻松敞开的状态，反而感觉每天都有不同，但我告诫自己不需要去关注不同，也不需要去关注进步！

有一天，老罗说他们家安顿好了，孩子也重新入学了，晚上请我到家里吃饭，说他老婆做菜很有一手，我打电话给童沐，打算问她来不，没接！

老罗老婆的手艺真的很惊艳，尤其是抄鳝丝和红烧罗非，端的是美味，我说厂房一搞好，先把食堂弄起来，你老婆当后勤主管兼厨师，他哈哈大笑！

我查资料，蓝星上锑矿储备最丰富的地方居然是我的身份证所在地呼兰省，如果军方最后不同意的话，就准备去呼兰省想办法了，不过现在被伊藤国占着，到时难免会冲突吧，我现在实力不够，最好是能避免则避免，但实在没办法也只能硬来了！

晚上8点时电话来了，是那位上校打过来的，说第一次的价钱就按我说的办，但后续的就给不了这么多，最多一次200公斤这样子，而且他很诚恳地说，这个锑矿现在四海国手头的战略储备只有不到18吨，短期内还得不到补充，希望我能理解，我相信他，就接受了条件！

但是童沐一直没有回复消息，有点奇怪，但也没细想；

收到上校电话的第二天上午，去港口签约，这次是上校开车带我进去的，我装作不经意问昨天那个童中校怎么不见呢，他说出任务去了，原来如此！

签约后，上校说这个发动机很有可能会成为战争的转折点，希望我务必加快生产进程，我说尽量吧！

下午回到骆村后，刚在民宿吃完饭，收到物流公司电话，说我的货到了，我连忙去到工厂那边，因为留的地址是那儿，看见几个好大的货箱已经被卸在空地上了，包的严严实实，但箱子外面一个字的都没有，就签收了！

回来后给主脑发信息让派探测艇晚上过来骆村接我和材料，把刚收到的原材料和200斤锑矿都带过来了，到飞船后，我让主脑赶快安排机器人维修坏掉的轴承，主脑说那也只能先等锑矿提纯设备安装好才行啊，而且锑矿设备还不能在水下运行，真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锑矿白带到飞船了，只能原封带回骆村；

但是那个汽车发动机没有那么麻烦，反正现在材料也全了，我在飞船呆了一天，机器人就按设计图纸汽车反应堆发动机做好了，成品很小个，长宽高各30公分的样子，最多就是80斤，主脑告诉我里面的能源块是其实是用提炼后的一些边角料做的，我问他功率如何，他说像我给他拍照片的这个汽车，只要其他零件没问题，这车能不停歇跑5年，听上去不多，但折合公里数有400多万了，足足绕蓝星400多圈了，这就很猛了，我想着如果把这玩意装在坦克上会如何呢？让上校他们试下呗，反正现在能源极度稀缺，四海陆军的那些重坦基本上都趴窝了吧，我记得以上网上刷到的重坦照片，屁股上还驼着两个难看的油箱，就是为了多跑个百八十公里，说不定又是个业务来源呢，反正主脑不是说用的边角料么！

回到骆村后，我带上发动机开车去到港口找上校，他接到我电话很快出来了，我把车尾箱打开，指给他看发动机，他疑惑地望着我，我说这是我们新研发的发动机，可用于汽车，坦克这些陆地装备，问他有没有兴趣测试下，他问是跟之前的那种同样原理的么，我说是的，他说马上安排测试，打电话叫了两个士兵过来，都顾不上和我打招呼就抬着发动机走了，我笑笑转身会骆村了；

发动机被辗转送到了光东军区的某重型坦克旅的装备部，这个旅是四海仅存的四个重坦旅之一，上校一声令下，装备司的工程师们很快把一台最新的01式重坦的发动机给拆装下来，花了2天功夫把反应堆发动车换装了上去，经过反复安装调校后，开上了训练场，01式带上副油箱的最大续航后可达560公里，最高时速是70公里，结果在训练场上连续以80公里的时速开了48小时，驾驶员换了五拨，坦克动力都没有任何衰减，最高时速达到了110公里；水下测试时，车身全部没入水中10小时发动机没有丝毫影响，最后实在是驾驶员扛不住了才开上岸来，做爆炸试验时，不管是殉爆测试还是直接命中，发动机都未发生爆炸，装备司的工程师们一边瞠目结舌，一边还在讨论用什么更变态的方式来折磨发动机的时候，上校按捺不住给我打电话了：杨先生，你跟我说句实话，这台发动机的续航极限到底是多少？我说我也不知道：刚刚做出样机，我自己都没试过，但原来的设计值是猛狮可以不停歇全速跑5年，就是400万公里，，，，，我还没说完，上校马上打断我：我们不需要那么多，有1/4就足够了，什么价格？能提供多少？我说我现在也不知道，要明天才能答复他；上校不屈不挠：明天几点？我说上午10点吧！上校说：那我10点准时联系你！

貌似有点玩大了！

我联系主脑，主脑一番计算后，说按照目前提炼铀的进度所产生的边角料，其他材料充足的话，如果做1/4功率这样的发动机，一个月的产量大概是50台的样子，但主脑提醒我，虽然说是边角料，因为已经是提纯过后的材料，这些回炉再炼制下实际上也是上好的原料，可以自己用的，我觉得这个比例还是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就忽略了它的提示；

第二天上午10点，电话准时响了，听到上校的声音，我直接说：300万+50斤锑矿，每个月40台，

上校说：40台太少了，你这个产能始终是低啊，我说除非你能给我弄到铀矿石，他就没出声了，我知道现在四海国经过这么多年的战争，国内仅有的几个铀矿原产地都已经被敌国占领，包括原有领海也全被瓜分，所以，铀矿的战略存量几乎是零！锑矿好在是不直接应用于军事和武器，所以才保留了为数极少的储备！

他也没有马上答复我，我听出他的心情比较低落，于是说你们有决定了再联系我吧，就挂掉了电话！

12点不到，他又打电话过来了，声音恢复了坚定和自信，说订500台，那已经是我一年的产量的了，我不太有把握，就说先定三个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