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算起来,何强这小子算是挺出息的。”
“嗨,谁说不是呢?”
贾张氏原本躺在家里养冬膘,实在憋不住了,去公厕上了一趟厕所,回来就加入到了闲聊的队伍中。
听到其他大妈说贾东旭和何强打赌的事儿,贾张氏一脸幸灾乐祸。
“我家东旭还在二级钳工的岗位上勤勤恳恳地磨炼技术,他一个刚从秘书岗下来的,就考上四级钳工,已经是走大运了,还想跨考六级钳工?”
“嘿,我就等着吃他请的饭了!”
贾张氏不仅不信,还拿自家儿子举例。
“张大妈,我看啊,强可比你家东子强太多了!东子做不到,强说不准可以啊!”
一个大婶子半认真半嘲讽着,就差说贾东旭废物了。
“呸!没爹没娘的抠门儿小兔崽子,也配和我家旭东比?”贾张氏啐了一口。
“你再胡说八道!再说一句,我撕烂你的嘴!”
几个大妈没一个把她的话当回事,都哈哈笑起来。
“哎?强回来啦?”一个眼尖的大妈看到何强拎着东西走回来,眼前一亮。
何强拎着一只鸡走进来。
贾张氏看着何强手里的东西,眼睛都快放绿光了。
其他几个大妈也满是羡慕。
毕竟,这个时代,物质水平还不够充裕,能隔三差五吃一顿肉,搁在大杂院里,是很让人羡慕的一件事。
“强啊,你今儿吃鸡?”有个大妈忍不住问了。
“是,今儿不是发工资么?我寻思着吃点好的。”
“听说你和东子打赌了?”
问话的大妈看了一眼贾张氏,又看一眼何强,眼神满是戏谑。
这年头,没啥好玩的,大家精神生活极度匮乏,在一块扯扯闲篇,就算是劳累一天极好的放松了。
何强属实没想到,他和贾东旭打赌的事儿传的这么快,大院里的大妈们都知道了。
不过,这事儿他既然敢做,就不怕说。
既然大妈都问到这儿了,他就实话实说。
“没错,我和贾东旭打赌。”
“下个月考核的时候,我去跨考六级钳工,他也去考三级钳工。”
“要是我没过,他过了,我请他喝酒吃饭,给他道歉。”
“要是我过了,他没过,他得当着车间同事的面儿,叫我三声爸爸!”
大妈们一片哗然。
贾张氏的脸笑成了一朵菊花。
“哎呀呀这怎么好意思……那我就等着你请我们家旭东吃饭了啊。嘿嘿,嘿嘿嘿……”
说着,站起来拍拍屁股,就摇摇摆摆的回家去了。
“她还真觉得她儿子厉害的不得了啊?”几个大妈面面相觑,不知道是谁开的头,“噗嗤”的窃笑声此起彼伏。
随后,何强冲着大妈们礼貌地笑了笑,便准备回家了。
路过前院儿,刚好碰上三大爷阎埠贵。
“强,回来啦?”
“嗯,三大爷好。”
看见何强手里拎的白条鸡,他眼珠儿一转,心里就开始算计。
阎埠贵这辈子都在算计,粘上毛比猴都精。
过年的时候,家里吃花生,都是他拿着勺子挨个儿分。
听收音机也是把声音调到最小,放到自个儿耳朵边儿听,儿子让他把声音调大点,他就嫌调大声儿费电,管儿子要电费。
说起来,阎埠贵是个小学老师,一个月工资二十七块五,再加上一些补贴和补课的外快,也有三十多块钱。
家里一个媳妇,三个儿子,一个姑娘,就指着这三十多出头的钱。
养家,不容易。
但不容易,也不该算计别人的东西啊。
他家大儿子阎解成,也已经结婚了,娶了个叫于莉的姑娘。
这姑娘一身雪白的肉皮,盘靓条顺的。
不过,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于莉也是个算盘成精的。
这一家人啊,都是这个德行,谁给好处,就往谁那边偏。
“强啊,晚上来我家,咱们爷俩整两口?”三大爷阎埠贵笑眯眯地和何强搭茬,实际上就是盯着他那只鸡了。
何强笑笑:“三大爷,我买这鸡是给我自己补身体的。我下个月可是要跨考六级钳工呢,晚上得学习,您想喝酒啊,找傻柱去吧。”
闻言,阎埠贵悻悻地扶了扶眼镜。
说实话,他也想过找傻柱,可傻柱是个愣头,最近心情很差,所以说了也白说,还丢他这个三大爷的面子!
呸,晦气。
。。。
何强回到家,歇息了一阵,开始做晚饭。
这只鸡他打算用来熬汤。
鸡汤用来下鸡汤面,鸡肉用来做手撕鸡,明天带到厂里去,再去食堂买两个馒头,就是一顿高规格的午饭了。
就是家里太安静,除了有限的几本书,也没什么娱乐设备。
三转一响都是大件儿,更不要提电视机了。
何强想着,以后有机会,可以弄点材料,手搓个半导体收音机,实用又不惹眼。
这年头,过得好了,别人眼红你,过得差了,别人小瞧你。
在平衡范围内,过得如鱼得水,很是需要一些功夫的。
何强买的鸡,是已经不下蛋的老母鸡,这种鸡熬汤,别提有多鲜美了。
鸡皮下厚厚一层,都是金黄色的鸡油。
先把鸡油抠出来,整鸡切块,焯水去腥,再煎出鸡油,放香料爆香,倒入鸡块,快速翻炒出香味。
然后加水,放姜片桂皮香叶,小火熬煮。
鸡肉的香味回荡在整个四合院中。
这年头,人人都缺嘴。
像何强穿越前,熬鸡汤还有人专门把鸡油撇掉。
哪儿像现在,这鸡油可是非常吃香,鸡油多,这鸡汤就更香了。
香味一直传到前院儿去,三大爷阎埠贵家也都闻到了。
此时,三大爷一家,吃的是萝卜白菜配玉米面窝窝头。
窝窝头一人一个,菜一人一碗,多了没有。
闻着何雨柱家的鸡汤鸡肉味儿,口水快流到裤腰带了。
“这何强还真有能耐,年纪轻轻就成了四级钳工,还要跨考六级。”三大妈一边织围巾,一边感叹。
四级钳工一个月就四十多块,要是六级,一个月能有六十多、小七十块钱呢。
这么些钱,何强可是一个人花。
怪不得隔三差五就是鸡鸭鱼肉的。
真馋人。
三大妈打心底里羡慕。
“我算了算,哪怕按何强这个吃喝法儿,他一个月还能攒点钱呢。”阎埠贵嘟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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