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想那些了,他还要好好学习,达到八级工的能力,尽快成为工程师——那就是从高级工人到高级知识分子,算是极大的身份转变了。
而且,八级钳工一个月99元的工资,可初级工程师一个月的工资可有一百多块呢!钱就有这么多了,更不要提各类票据。
无论如何,自己的前途才是最要紧的,傻柱和贾家的一锅浑水,他就不进去掺和了。
这些想法在何何强脑海里只不过闪了一瞬,他就又将注意力集中到了自己的书本上。
那边。
秦京茹在傻柱屋里坐着,羞手羞脚的,垂着眼,时不时羞答答看他一眼。
傻柱喜得手足无措,嘿嘿傻笑着,免不了自卖自夸几句。
两人相处看起来倒是融洽。
到了中午。
为了这场相亲,傻柱给秦淮茹家又是买鱼又是买肉,这顿相亲饭也是秦淮茹和傻柱一起忙活,秦京茹自己出门溜达去了。
这就让许大茂找到了机会。
“哎呦!你撞到我了!”
秦京茹被撞了个趔趄,有点不爽地看过去,发现是个长的不错的男人,心里那火气就消下去一半。
“哎呦对不起对不起。”
许大茂满脸堆笑地道歉,又悄声说,“哎,你是来和那个……傻柱相亲的吧?”
“嗯,是啊。”
秦京茹扑闪着一双大眼睛,“怎么了?”
“哎呦,我可不能看你跌在火坑里啊!”
许大茂眉一皱,腿一拍,转脸儿又露出一副笑模样来。
“来来来,咱们到这边儿,边走边说。”
说着,就把秦京茹哄走了。
秦京茹一个乡下来的小丫头片子,哪里经得住许大茂的糖衣炮弹和三寸不烂之舌?
那被忽悠的,是连北都找不着。
什么“秦淮茹守不住盯上了傻柱”、“把你嫁过去就为了方便他俩偷情”、“到时候你就成了给他们打掩护的”
不过,秦淮茹估计还真想着把秦京茹嫁过去,以后更好得傻柱的接济呢。
就这么着,别说午饭了,晚饭也没能回去吃,秦京茹彻底是被许大茂忽悠瘸了。
但秦淮茹和傻柱不知道啊!
贾家和傻柱都快找人找疯了。
好好一个大姑娘,怎么一转眼就没影儿了?!
还是那句话。
许大茂和傻柱这两个冤家对头,只要看着对方不舒服,自己就舒服了。
秦京茹还没美貌到许大茂非娶她不可的份儿上,他又贴钱又贴时间贴口舌,也不为了揩两把油,就是要坏了傻柱的好事儿!
真是卖了儿子买笼屉,不争馒头争口气!
到了晚上,秦京茹回来了,臊眉耷眼儿的,只说走迷了路,让人给送回来的。
回到家里,草草吃了饭,她就直说,没看上傻柱。
“你蠢啊!想留在城里,能嫁这么个人已经很好了!”
秦淮茹恨铁不成钢,狠狠戳了表妹脑门一指头,“不嫁这样的,那你就回乡下嫁泥腿子吧!”
“我看,那个许大茂就挺好的。”秦京茹小声咕哝。
“什么?!许……!”
秦淮茹气的差点一口气儿背过去,“我知道了,今儿就是他忽悠你的,是不是?”
秦京茹不说话,任秦淮茹怎么苦口婆心的劝,都劝不动她。
“真是叫鬼迷了心窍了!”
秦淮茹愤愤道,“我也管不着你了!爱怎样怎样吧!”
说实在的,有时候,这满口花花的,就是瞅着比那干实事儿的人受欢迎——尤其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就是禁不住这些甜言蜜语和小恩小惠。
何何强不知道这些事,就算知道,也懒得管。
可傻柱火了。
知道了前因后果,他就琢磨着,该怎么报复许大茂。
.
说起来,陪领导吃饭,现在也有何何强的事儿了,不过不是他主动的。
自从上次大领导叫何何强上桌以后,厂长副厂长等人看他言辞有礼、进退有度,心里便记住了。
遇上个什么难搞的客户、上面下来的领导、其他厂的厂长……之类的,也会叫他来,一方面解释解释技术问题,另一方面也长长厂里的面子。
小伙子长得帅,性格好,有礼有节,本事还大,这哪个领导不喜欢?怎么能不拉出来炫耀炫耀啊?
何何强陪客,可和许大茂陪客不一样,不玩儿什么“一大三小”
——许大茂是丑角儿,餐桌上负责溜须拍马的,跟以前姑娘太太们养的巴儿狗一样的东西。
而何何强,是正儿八经的能人。
指不定,过两年,就该许大茂敬他“一大三小”了。
这天晚上,又有酒局,许大茂已经喝断片儿了,何何强也应景喝了两口,有三分酒意,准备疏散疏散。
别说,五粮液这样的好酒,喝两口也不错。
走了两步,就看见傻柱偷偷摸摸,扛起来醉成一滩烂泥的许大茂,往后厨里去。
得,傻柱又要收拾许大茂了。
何何强只稍稍一想,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儿,推上车子就回家了。
他们俩的恩怨,关他什么事!
食堂后厨里。
傻柱先把许大茂捆起来,又直接扒了他的裤子,裤头儿直接扔灶火里烧了,慢慢等这小子被冻醒。
哼!许大茂这个头顶生疮脚下流脓的,坏他好事!
就欠收拾!
虽说灶房生着火,但大冬天的,还是冷。
许大茂被扒得半个身子光溜溜,还捆在椅子上,醉得再死,没过一会儿也被冻醒了。
他瞪着一双透红的酒眼,左顾右盼,大声喊道:“傻柱!我知道是你!傻柱!快放开我!不然我和你没完!”
傻柱悠闲自在地坐在灶膛前拨火:“呦,你醒啦?”
“傻柱!我裤子呢?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我这是救你呢。”
傻柱不紧不慢,“你喝多了酒,在厂门口抱着人家路过的姑娘就耍流氓,裤子都脱了,拉也拉不开。”
“哎,我把你拖回来,你还不老实,我只能把你绑着了。”
“……什……什么?”许大茂拼命眨眼,想回忆起有没有这回事。
可他脑海里的记忆,到酒桌上昏黄的灯光和旋转的天花板,就截止了,之后发生了什么,他一点也不知道。
“那……那现在我已经醒了,你放开我。”许大茂心虚,也没那么气壮了。
“我哪儿能白救你啊。”
傻柱阴笑着看向许大茂,“我也不要你的钱,来,叫声爷爷。”
“叫声爷爷就放开你。”
许大茂跟噎着了似的干瞪眼儿,那俩字儿怎么都吐不出来。
傻柱也不急,反正光着受冻的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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