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直勾勾看了足足好长时间，风姿卓越的女人下意识转头看向浴室间。
做贼心虚般松了一口气的同时。
惠子阿姨极其念念不舍收回目光，思维能力此时逐渐找了回来。
“饮月那孩子，竟然在晚上偷偷摸摸玩H小黄油么......平时还以为他对这些H的漫画没兴趣呢。”
“话说回来，他也是高中生了呢，会有青春的需求倒不奇怪。”
“不过也太大意了吧，去洗澡不知道要关掉，真不拿阿姨当外人。”
心情复杂的惠子阿姨，决定还是不留在这里等饮月洗完澡出来了。
高中年纪的男生，都爱要面子。
她决定暂时装作不知情，带着自己的忧虑离开了房间。
“该怎么办好呢。”
“毕竟，一直看这些东西不太好，会影响到身心健康的......”
......
第二天。
东京都区域内的繁华街道。
阳光正好，微风不躁。
一男一女两人漫步走在大街上，均没有开口说话。
望着大街上琳琅满目的商店，一个个路人时不时与他们擦肩而过。
都会忍不住频频转头，看向那一对少年少女，其中男性的目光，则停留在水蓝色渐变发丝的少女身上。
吸冷气的惊艳声和赞叹声，不绝于耳。
眉梢微微上挑，透露出一股俏皮的味道。
本身就极其可爱偏向中性化的脸蛋，在华丽的鸢尾花礼服映衬下，宛若天上的明月般幽雅明亮，根本令人无法忽视。
饮月瞥了一眼身侧神色既纠结不已，又心不在焉的娇小少女，挑起了眉毛。
少女此时的姿态。
与他记忆里活泼可爱又张扬得意的芙宁娜，简直像是两个人。
“你不想问什么么？芙芙。”
“你又这么叫......”
芙宁娜下意识张嘴反驳，转眼又挺起可爱的小脸，神气无比道。
“我没什么想问的，此次来是受你之邀......”
她的一颦一笑之间，仍充满了枫丹人所期待的说不出的优雅和高贵。
饮月失笑打断道。
“这里不是枫丹，芙芙。”
“你看看周围，谕示裁定枢机里的芙卡洛斯无法察觉这里，也不归天理管。”
“的确，这里并非提瓦特的任何地方。”
“毕竟在我收集的情报里，不存在着霓虹省的地名。”
“那么，你有什么想说的都可以说。”
迎着对方好似看穿了一切的眼睛，芙宁娜伪装出来的神明面具瓦解。
她轻咬着下唇，很想委屈的宣泄出内心的煎熬，与每日每夜害怕被拆穿身份的惶恐。
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头戴蓝白高帽的少女，轻轻吸了一口气，露出了一道好看的笑颜。
这一次是属于少女天真纯粹的笑。
“我最深处的秘密你不是都知道么，所以这就足够了。”
芙宁娜对于四周别人惊羡的目光视若无睹。
她在枫丹早已习惯形形色色的瞩目礼，自顾自地继续道。
“你对我的事一清二楚，连镜子里的我这件事都知道。”
“如你所见，我只是一个冒牌的水神，一个冒牌水神在神位上端坐了近乎五百年，简直像是荒谬的儿戏对吧？或许没有比这更戏剧的剧本了。”
“冒牌水神欺骗了所有人那么久，是不是很可笑？”
“不，你虽没有任何力量，但你是当之无愧的水神。”
吃惊瞪大眼睛抬头，发现饮月的表情无比认真，而非打趣她。
芙宁娜自嘲表情滞留在脸上，旋即很雀跃的笑了起来。
“那我很荣幸，看来我做的一切不是自娱自乐嘛......”
“能被拥有堪比水神能力的你这么评价，是我这几百年来收获最好的赞美。”
笑完之后，芙宁娜又忽地安静了下来。
一双异色瞳的焦距在涣散，眼前回闪过漫漫时光经历的一幕幕。
表情莫名有些萌萌哒。
饮月没有打扰少女压抑的思绪，默默和她在千代田的街道内走着。
哪怕被神芙诅咒，拥有漫长的生命，人芙精神上依旧只是个普通少女罢了。
没少时。
率先有些受不了两人沉默氛围的是芙宁娜。
事实上，她非常享受能有理解她的人在。
但这次来的目的，不是为了宣泄自己有多么多么委屈和孤独之类的。
这些情绪相比于正事，完全微不足道。
芙宁娜犹豫了许久，樱红色的小嘴微张，吐出了极其微小的声音。
“我......我能问一个问题么？”
话音刚落，她又紧张不安补充道。
“当然，这个问题不是必须回答，不回答也可以的。”
“你是想问预言的结果？其实你可以自己在群里看，那是原本会经历的事。”
“我怕会有什么无法预料的变故......而且我...我有点不敢看。”
芙宁娜不知所措的回答。
饮月有些愕然又有些忍俊不禁。
因为，娇小玲珑体型的少女，此刻闭着眼睛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说归说怎么连眼睛都闭上了？
这是聊天群的体感同步？！
轻轻拉过芙宁娜，使其不要和行人撞到一起，一路走到商场前方的圆盘石椅坐下。
芙宁娜没计较他的唐突之举，心思全然不在这些事上边。
“我成功了么？”
“枫丹最后得救了么？”
忐忑不安的情绪，以及患得患失的情绪，在她那张往日充满孩子气的脸蛋上表露无遗。
见状，饮月没有卖关子，以无比肯定的语气答复。
“成功了。”
“真的？你不许骗我！”
芙宁娜身体先是一颤，随后放松下来。
小嘴翘起的弧度渐渐扩大，头一次露出了雀跃不已的笑意，整个人似乎快要高兴地融化于水了。
“句句属实。”
“好耶！”
“真好啊！真棒啊！！嘻嘻嘻，真好呐......”
等待了片刻。
瞧见少女仍在傻乐，沉浸在理想实现般欢喜的氛围里，饮月挑起了眉毛。
“芙芙还有没有其他要问的？”
芙宁娜幸福傻笑着，头摇得像是泼浪鼓。
“没有了。”
“你不问问最后的代价是什么？”
“不需要了。”
芙宁娜仍摇着头，兴奋的手舞足蹈，甚至顺势站起身来。
“只要枫丹和枫丹子民得以存活，那就代表我做的事不是没有意义的。”
“结果成功了真是太好了，镜子里的我做的实在是太棒了。”
默然了几秒的饮月，眼神随着芙宁娜的动作在移动，再度轻声道。
“即使代价是你的生命或你如今拥有的一切？”
“即使代价是我的生命和我如今拥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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