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吧!
胡小匆深吸一口气,大手一下将阿依抱住。
阿依要说话,胡小匆捂住了她。
先是眼眸,胡小匆不知道自己的眼会不会传情,仍是专注地表达了自己的好感。
或许眼睛真会说话,阿依羞红了脸。
“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拒绝对吧。”
阿依点头,不会拒绝。在这深宫,随时都会死,那次要不是你,早死了。
死都不怕,别的又有什么?
手轻轻抚过阿依额头,胡小匆轻道:“你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次动情的少女,我会对你一直好的。”
是嘛,阿依沦陷了,她心里早有了胡小匆。
也不必追求更多,知足为上,在这深宫,有个交心的人也好。
胡小匆于是轻轻讲自己其实是混入宫中的,他有特殊的本事。
阿依震惊,她必须信,因为感觉到了。
甜言蜜语。
随时会死的威胁让人追求欢乐。
于是,自然而然发生了。
少女是单纯的,已将胡小匆视为自己最亲的人。胡小匆在享受,阿依却在想,这太可怕了。不过就算死那也值了,他爱我,我和他曾拥有。只是他是如何瞒过的,这却费思量了。
此时此刻,阿依也纯是为心爱的人着想。
如果胡小匆知道,一定会感叹,阿依这样的人,应该到文明发达的先进世界呀,可惜了。
这样单纯的人儿在这深宫,随时会送命。
为什么不先告诉我,阿依皱眉。
了不得了,这要是被人知道会死的,阿依的手指掐入胡小匆腰间,恐惧让她的力变大。
胡小匆挺身,这小妞要掐死我吗?
害怕,阿依想看看四周不得,此时的她如海上孤舟。这是人生喜事,虽怕却喜的感情,阿依浑忘了一切。
从少女变成少妇,阿依闭眼享受。
宫女的命薄,说不定那一天死去,那就先享受吧,阿依想通了。
纵使我死了,我也算是真正做过女人了。只是你个胡小匆,为什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呀,我也有个准备,太急,这刺激和惊悚没法形容呀。
嗯,我是真地喜欢你。
这儿的少女敢爱敢恨,和中原一带女子不同。
两人如蜜里调油般,一晚未睡,到得早间,胡小匆感觉神清气爽,暗觉古怪。
胡小匆是主管,自要对阿依好些。一早胡小匆跟卓西告一声,带着阿依到了善衣监。
他要做搓澡巾,找来透气的布,让这儿的人帮忙加工,将丝瓜瓤用细牛筋缝到一起,压平。真正做衣的人不懂,反复数次,两个搓澡巾便成了。
居然花费了大半日,阿依奇道:“这个是做什么用的?”
胡小匆附耳轻道:“晚上帮你洗澡,你便知道了。”
阿依脸红,却是盼着晚间到来。
如期而至,阿依享受快乐,笑道:“我知道了,你是想巴结皇妃,呀...”
她突然想到这家伙是假太监,一时愣住。
胡小匆已跳入桶中,一时春意满水。
少年人初识男女滋味,精力又好,那儿忍得住。相拥相抱,阿依忍不住主动。
渐入状态,胡小匆额头微动,不好,外面有人。他欲停止,无奈阿依初识情滋味,根本没有感觉。
胡小匆暗急,这个窥视的人似是熟人,是谁?
总算阿依好了,胡小匆披衣,却听外面剑鸣声,有两个人在交手。
胡小匆抢步跑出,对战的两人一个是卓西,另一个女子蒙面,肋部有血滴下,自是卓西偷袭得手。
“帮我杀了她,否则你必死。”
卓西发冷的声音,胡小匆知道轻重,这两个女人,或许都看到了他和阿依的事。
可恶,才刚开始,就被人撞到,肖婆子的计划不通呀。
偷情都是悄悄进行,我在这宫中很难保证不被人发现。
在这宫中到处是眼睛,我够小心了还是不成。
色字头上一把刀,刀未来,却来了两把剑。
卓西说话不误出剑,剑出致命,杀招迭出。
他顺手拿个木棒冲上,蒙面女子回手一剑,将木棒削去一半。
厉害,胡小匆碎空拳劲发出,向后退。
卓西专攻蒙面女子伤处。碎空拳劲,蒙面女子忽觉眼前一黑,空间似杂乱。卓西剑快,疾风般刺中她手腕。
胡小匆创造的机会本极小,只是卓西动作太快,又熟悉对手,一记功成。
蒙面女子长剑落地,胡小匆大吼一声,将木棒甩出,攻击女子后背。
蒙面女子回手击落木棒,肋部血加速外流。卓西,便如一条蛇般身子扭曲,到了蒙面女子右边,长剑从另一侧直入对手身体,搅,蒙面女子血流如注,面部黑巾掉落,倒地。
卓西杀人,眼睛不眨。
胡小匆又有想吐的感觉,这人虽不是他杀的,他也出了力,总觉得这与法不合。
相比上一次好点,可心中那坎总难过。
这人是谁?为何会来这儿?还有卓西为何在这儿?
一肚子疑问,阿依也胆战心惊出来,一时不知怎么办。
卓西一指点过,将阿依点晕。
“你?”
胡小匆急退一步。
卓西沉声道:“还愣着做什么?你和阿依的事若传出去,你还有命吗?将阿依抱上床,掩护着我,先处理尸体。”
果然知道了,我太不小心,胡小匆暗责自己。一个人太显眼,这卓西是个狠人,将尸体砍做几段,要胡小匆找来袋子分装,两人悄悄埋了。
胡小匆先是不敢,这也太残忍了。分尸大案,这都是穷凶极恶之人才会做的事。现在亲自动手,胡小匆忍不住念两句:南无阿弥陀佛。
我只是帮忙处理,真凶不是我,做鬼后你可别来找我。
我这帮凶也是被迫的,你们女子的事,做鬼后还找女子就是。
他的手一直在哆嗦。
这皇宫中不知有多少冤魂?
一定要记住杀你的人样子呀,不是我,奈何桥上喝了汤,最好忘个干净。
累,胡小匆喘气,残暴呀,这宫中果然处处危机。宫斗,步步惊心。
这才几天,为什么?就不能让我隐匿得好一点?
有些后悔,原先世界那些宫斗剧应该多看的。
他擦汗,卓西拉着他来到居住,拧着他耳朵,轻笑道:“你是假太监,你说我如果告诉皇妃,她会如何处理你?”
卓西的声音有些颤,胡小匆却听不出。
他只感到了害怕,原来偷情的事轻易就被发现,这以后如何办?
这卓西,不会也把我切成几块埋了吧?
卓西的眼神仍在询问,胡小匆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以此女刚才分尸的狠辣,杀自己也不过一剑。
必然是两条命,阿依也活不了。
你怎么笑得出,杀人分尸呀,要几天几夜睡不着才是。
想想那血和残肢,明天如何吃得下饭?
卓西从怀中取出一粒药,示意胡小匆吃了。
这药没什么味道,胡小匆吃得极快。他不敢得罪这个女人,一个动怒,将自己杀了一块块埋了,那可冤枉得紧。
卓西满意地笑道:“好,这药每月月圆之日必须服解药,否则血脉倒流而死。从今后你就是我的人,你知道吗?你是太子送来的,那蒙面女子是二皇子的人。她是第二次来杀你了,第一次是皇妃保护了你,前晚洗澡,皇妃有意留你,便是为了救你。皇妃是皇子们争取的对象,哼,这个努约,死也就死了。去陪你的阿依吧,若有半分错,你的阿依死无葬身之地。”
她说到最后声色俱历,胡小匆颤抖,阿依,如何保护?
光想着舒服,这时他才害怕。
我根本不认识什么狗屁二皇子,居然派人来杀我。
幸亏运道好,要不然成了鬼都不知仇人是谁。
卓西望着胡小匆,嘴角轻抿,心情复杂。
皇权之争,难道热那罕心向太子。不对呀,阿希努说热那罕是中立的。
他回到侧房,忽突体内一股内息流动,似是和外来什么东西战斗。
大天罗功,阴阳之协,识别出了卓西的药。几番导引,那药力尽消。
看来毒药的效力并不大。
我又有所成长,现在应该稳固在武师境界了。这才和阿依两次,看来不能顾及脸面,得无耻些。
我需要生存,胡小匆坚定了信念。
当生存成为首要目标时,其它的胡小匆也不管顾,什么羞耻心,一边靠去吧。
卓西或死或拿下,可是阿依怎么办呢?
得做些东西保护自己,总管的权力还是有用的。胡小匆叫小太监取药,又找些植物,利用自己的化学知识做出了烟雾枪,其实主材料是丁香和臭菊。碾成末,放在掏空的木管中,制个推管,便是武器。又找了石灰石,制成粉,又是一件利器。两根棍子随身,心安生了许多。
自那天起,阿依每晚要求胡小匆陪伴,她一直害怕。胡小匆好生安慰,也发愁如何保护她。自身难保,何况伊人?
三天了,卓西又来叫胡小匆,皇妃又要他伺候沐浴。
胡小匆带了自制的爽身粉和搓澡巾,来到热那罕处。
又见妖娆,尝过阿依滋味的胡小匆抿抿嘴唇。他一上来便放招,将搓澡巾取出,爽身粉放在桌上。
热那罕大喜,难得这小太监有心。搓背,那特有的摩擦让热那罕感觉别致。
有些污垢,用这个东西才能做到真正去除。
“这东西应该可以全身搓吧?”
胡小匆:“是的,只是小的在外不方便,若是做个搓澡台,那就方便了。”
热那罕笑道:“那你明儿就做一个,在外不方便,你进来帮我搓。原来洗得勤,并不见得能洗干净,这好多污垢都得用力搓才行。”
热那罕有洁癖,不允许身上有半点污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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